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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5

      透、感谢她从没出面调停他与周遭的矛盾。
    走火入魔前,连公主都对他抛媚眼,走火入魔后,公主还是对他抛媚眼,尾调暗藏讥讽。
    他像只躲在角落里画圈圈又慕飞的鸡,只愿自己舔伤口、又坚信自己总有恢复如常的那天。讥讽声潮中,她来了,撩起他下巴、捻着他的唇瓣说:
    【楚相,你真会忍,非得我诈死、头七后你才大军压上?】
    【“嗯?还会毒舌?一会宠得你不知东南西北!”】
    【“尝肉味后第一回十几天没吃男子,就拿楚相开荤吧……”】(见36章)
    一直到天昏暗下来,沈淳才回过神。
    一门之隔的王宫嘈闹后终于归于沉寂,浩浩荡荡的车队启程、前往大延新都大青城。
    陈王在兵营带着精兵同时出发。
    王宫从此只作为大延帝的行宫。
    沈淳起身锁了院门。
    楚如走了。
    她也走了,没过来最后再看看他,没来带他走。
    廖成送弟弟到驿站,今晚不回来,他索性让厨娘、小厮、嬷嬷都回家去。
    自养伤,第一回身边没任何人作伴,整个小院就他一人,春寒料峭,夜色洒在院中廊下,黑沉沉、冷寂寂。
    他洗漱后早早回厢房,将油灯芯挑暗了些,在床上盘腿调息打坐。
    心却静不下来,想起楚如临出院门时转达的那句【陌上花开,汝可缓缓归】。——这话来自于传说中另一个王写给他回娘家的王妃的信。
    想起她将所有搞事的人全斩了、将他置在这方小院里、寻来了空医治他、彻夜彻夜沐着雪坐在院中、想起她说【孤错了】、说此是为人妻主职责情份……
    她竟拎了只鸡过来要洗手做羹汤……
    想起他们沙场初见、他四年相思、沙场重遇、月夜萧埙酬和、她给他带来受封大典的喜袍说圣上亲证百官同贺他们成亲、给他梳头……
    一幕幕在他脑中又重温了一回……
    这回的体会与伤时、伤后的忆想大是不同;他想起某天——应是她当众揭蛊后宫序次的隔天?她与他说,孤得沈侧后,非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亦非陪房、强夺、置买……
    那时他还沉浸在闻听她前一天说和顾良明媒正取、相伴八载的酸涩中,此时,他方咀嚼出意味来……
    包括大小林国、大景朝官贵家的婚配,不外乎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圣上指婚,小夫小侍以降,大都陪房、强夺、置买、酬唱酒局等等所得,而他们,通通不是!
    他俊好的样子,洽好是她喜欢的……
    她叱咤沙场的软鞭,扫过他年少青涩的心扉……
    四年后、他知道那个女尊将军又带兵出怔了,已是太子师的他托太傅说情,直奔边关来;
    初夜、他说:相思四载……
    他说这话时,她眸眼灼亮,她欢喜这话!所以,她说孤得沈侧后,非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非置买抢夺……
    是相思情愫深种!
    鼻根突然有些发酸,他吸了吸鼻子,鼻翕间弥漾甜腻气味?
    他睁开酸沉的眼皮,身体颓重晃了晃、一股灼热从丹田急猛蒸腾、灼灼漫延至全身,大颗大颗灼烫的汗珠从额角、鬓边滚下,胯间那坨软肉迅速改变形状、温度……
    迷奸药?
    该死,功力恢复不到一成的他只能眼睁睁、后知后觉厢房中已充斥某种撩人淫靡甜腻气味,他沉重的呼吸渐成重喘、碎吟,又晃了几晃,终于无力颓颓仰倒下,胯间硬挺、将松松垮垮的薄中裤顶出个大帐蓬,帐蓬顶端湿濡濡一片。
    如果他眼前有面镜子,他将看到他热汗淋漓、本清清朗朗的俊眼飘着红丝、额角青筋跳动,昭示着欲火的急烈、难耐,无力颓软的他硬昂的阴茎朝虚空有力抖擞!
    他被极硬与极软两种完全对立的状态撕扯、折磨着:阴茎极度勃硬!身子软颓,连抬手撸弄阴茎缓解燥烈憋胀的力气都没有!
    疾、烈的熊熊欲火吞噬着他,全身极度烫热,他甚至只想撑起身子拿胀暴的阴茎蹭墙拿大龟头撞树、只要能让他解了这该死的欲火,怎么着都行!
    他像头发情的动物、躺在床上重重淫喘,身上其它器官似都不见了,他只能感受到阴茎的存在;
    可、他又诡异的、极度清醒、明了他的处境?这当儿,他竟然想起听他们说过,大景朝也有女淫贼,她们下药奸淫掳掠、她们甚至给男人强喂开身药……
    隔壁王宫搬离惹来了女贼?
    她们先挑这方安静的小院子下手?
    还是那些旧仇人?或是后宫哪个忌恨他的?
    偏偏廖成今天也不在、功力尚未恢复的他还放小厮、嬷嬷回家,该死!他大意了!
    睁着看什么都成绯红色的眼,无力的望向正对床榻的那扇窗。
    他功力虽失,判断力尚在,他知道,不出几息,那扇窗缝将被撬开、会有几个人跳进来?不管这时来多少人,他都像只频死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