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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耳垂、潮红的耳尖和海棠瓣儿般的眼角,淫坏的笑:“朕就欢喜淫后,不淫怎能当朕的六宫之首?朕要贞德皇后作甚?立碑?”
被撩吻、操弄得又失魂迷了,他怔懵迷朦看她,傻傻的吸着鼻子嘤哭,“不、不要将本宫立碑,本宫、本宫极淫荡,本宫是淫后,后宫最淫荡的就是本宫、顾怀玉了。”
这下轮到她愣了,这俊秀端庄的软人儿在床榻上说起既一本正经、又骚淫的话,真、刺激,她坐直起来,毫不客气享用、掠夺他粗长黑阴茎,“那便让朕看看有多淫荡?淫后、叫床、说骚话来听听?”
“嘤、哟喂、皇上、操弄、狠狠操弄淫后,小玉玉,把小玉玉名器操烂了,让小玉玉怀上龙种……”渐低眉顺眼、柔顺的准孕父身软、鸡硬的说着嘤嘤淫语;
大延帝陈映:……,狠狠墩砸、操磨……
“说、继续说!”那两颗如倒扣桃花的乳晕被她捏弄得像淫靡肥嫩的小樱桃儿;
俊媚孕父轻柔抬起水眸吴侬软语般,“捏、弄它,一捏鸡儿就硬,给皇上操,皇上边操边吃小玉玉的乳,小玉玉会产乳,全给皇上吃……”
“吼……”陈映低吼,像回到了沙场,花穴疾重、狂乱裹套操弄他!
淫水如瀑,帝后俩皆快感高潮一波皆一波,似无停歇,“这般淫,得训罚!”
她边起伏操砸,边扇打他的小乳包,被训罚着受孕,这也是千古唯一淫后了吧?
“嘤、嗬、呜呜,”又说喜欢淫荡、淫荡了又要训打他,他被操得、被委屈得、直呜哭,敏感的小乳包被打得酥爽四绽,越船名器射意激窜,“呜呜、要、要射了!”
……
淫汁卵液夹着他的精液冲向他的马眼,这般狂乱交欢,她有把握他定能受孕。
从他身上下来,她坐在床边盯看他的大阴囊,缓缓皱起了眉,长久不语;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撑着颓软的身子,探起头看向自己下身——
——大阴囊边不是冒出一个小肉孕袋,而是——
两个!
双胎!
自古大景朝男子极少怀双胎、有籍册记载以来男产双胎皆为富贵龙凤胎、女聪慧过人,天生大家主权贵命,男俊美无双,极旺娘家留守招媳……
但在已定太女的皇宫中,这事儿就有点麻烦了。
顾良脸色微变,倏的扯着妻主的袖角,眼泪哗哗,“呜呜、妻主大人,不要不要她们!她们不会谋夺陈易世女之位!”
她回过神来,瞪了他一眼,扯过毯子给他盖上,“朕的娃娃,为甚不要她们?好生、小心养胎,且莫说出去。”
陈王揉了揉太阳穴,这后宫事,真比天下事、还头疼。
71、赵、陈结盟;大林男尊国舅右相石富沦为底层性奴,被日夜操到呆傻失魂
虽大事已定,并非便四境太平,四处小战火频频,大林皇子、皇叔余党趁机各处自立山头,扰乱百姓,嫁祸陈王。
陈王的大军比早前在几个主战场集中对战还奔波,到处镇压、终结大林余党最后鱼死网破的反噬。
从前,异常骁勇的兵卒,如今总慢了两三拍才将乱党余军巢灭——陈王一改早前高举高打,与余党慢火周旋,一是钓鱼式让他们聚集膨胀,养肥了再杀;二是让百姓琢磨看清这帮家伙的面目;
三是大武戏基本收场,陈王换了戏台景板,文官上场;包括小黄书、话本各式描绘陈王治下蕃地即原小林国、大林十城繁荣兴旺、百姓安乐的文体书册随着征战的兵卒在大林各城四处散发。
登基事诏告天下后,陈王收到赵殊的贺礼——真正的贺礼:汗马一匹,蟒鞭一条,黄金盔甲两身,珠宝若干、亲笔贺信一封,还有最最重要的:结盟铁卷!
——大景、大延世代互为女尊盟国,戮力同心、分灾共庆,要犯重犯引渡、通关、通婚、延续早前互市贸易,小女帝还提出盟国证籍、科考互认:
即两国的师、医、匠、工、僧尼资籍互认,如持大延师籍至大景亦能被私塾聘为师,大延人可至大景赴考、为官为吏……
欣赏的勾笑漫上陈王唇角,她尚未好好思忖,小女帝已写就完整结盟细则……
从头到尾无提及半句催讨陈相当初带走的刘照王飞飞等大军及借走的谢环、两队精兵……
赵殊真长大了,气度、胸怀、眼界堪配一国之帝。她若非趁小女帝刚登基、旧臣派系盘综错节当儿迅疾下手,假以时日,小女帝根基稳了,结局还真难说,说不定她早被寻由卸了官职……
赵、陈结盟彻底摧毁大林余党残存对大景不日出兵征伐自立为帝的“反贼”广华王的祈盼和幻想。
大景地大物博、富饶肥沃、人才济济,几千年根基稳固,大延挟小、大林卡北方咽喉要势,军备充足、新特,兼陈王文治武功,两强结盟,势不可挡,天下皆归女尊指日可待。
陈王回礼、回信,诚意拳拳、歉意满满,表感激涕零、誓守分土、无相侵犯、尽全力促边境商贸云云……
于是,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