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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他。
男人脸上泛起红云、一层诱人的靡粉迅速渍向颈脖、胸前、下腹……,只是羞、一点也不气恼,她也不翻身上位,就这般侧卧耸动掠夺他的粗硬;
父女俩在床榻上越来越合谐,虽没淫乱到他翻身在上,但翻来滚去、恩爱间怎么愉洽怎么来,这般侧卧交欢没少干。
这一年来,他身子养丰润了许多,臀儿有肉了,精气神充健,俊眼煜亮亮,脸上那道刀疤已浅淡若无,重焕白皙的颊肌,更衬出他无比雅丽,“爹爹好淫俊,”就该被淫弄、亵玩……
他又羞了。
——后来,她着人又采了雪莲来,他自己也常采花露洗脸。她故意训问他,为甚突然这般爱美?莫非心悦了哪个宫女?!
他慌乱的直摇头,扭扭捏捏终于说出张春、李树他们虽非俊美无双,但脸上干干净净,瞧着都舒服,“我、我不要丑丑的,”他没说全,不要丑丑的在床榻上……
她大笑,“你、丑丑的?” 这傻爹爹,还有比他更好看的男子么?陈相的沈淳?竹测后?顾后?通通没有!她爹爹最淫俊!她爹爹阴茎插花最好看!她爹爹乳蕾戴乳环最淫美!
如今,大景朝任何庆典,他皆坐在她身边;他虽不干政,后宫种不种桃树、吃甜粽子还是咸豆花,全听他的!
天下如她们般恩爱的女男,应不很多,夜夜交欢、如胶似膝、淫骚情话儿连篇,她变着花样亵弄他,他忍着羞、忍着些许虐疼任玩、任弄、一幅哪怕被操、玩死也甘愿,情深如海中泛着带劲的小淫贱……
揭掉他防御的盔壳、他是这般顺从、淫软,让人想像不出来,早前他如何硬倔、反抗?简直是从前有多逆抗、如今便有多乖顺;
在宫女面前抽打屁屁至射、插花至射、边吃边操弄、金銮殿上淫乱、训罚整夜插在里面不得出来等等,怎么弄、他都羞羞的受了……
像人间瑰宝,让她直想将他淫爱成灰、粉,吞食贻尽……
“爹爹身香体软、鸡儿硬、粗、好好操、一操便不想停歇下来……”她用花穴奸淫他、也用言语撩弄他,母皇和他生下自己来,就是来淫弄他的吧?这大逆不道、背德违常俗的念头一闪,让她更为兴奋;
她终于翻身,花穴含着他的阴茎跨坐到底、全根吞尽;
他的大龟头顶着她花心深处,被她的花心无情压弄、吸搐,“呃、哈、轻点”,他讨饶,眉眼浓丽俊昳、欲滴——像他的马眼般渍吐清液……
她恍若未闻,依然深坐,如在坐骑上巡视疆土……
花穴深吞整根粗长阴茎,花唇紧贴他的腹部,灼烫的紧箍感让他咬唇轻颤着喃喃:“好烫、太深……”
感受着身下男人整根阴茎被她纳吞的灼烫、撑满、充实的快感,她不忙上下操弄,小幅度磨蹭起来,他阴茎部的耻毛蹭得她花唇内侧绽起阵阵酥痒,酥痒放射般漾开去,连腿根都痒了起来、脚趾踡起,舒服极了;
随着蹭动,花心辗磨他的大龟头,娇嫩敏感的软肉、大龟头同时暴绽快感如潮,父女俩爽得相对淫视……
他迷离俊笑,“臣给圣上操弄、臣就喜欢圣上夜夜操弄臣……”如今他也放开了、也敢说些儿淫骚话,在床榻上助兴。
今儿,父女俩,又服了些石散、饮了些桂花冬酿,微醺、微幻倍添淫乐。
她略带幻醺意、坏坏的摇弄他的下巴:“当然要操弄爹爹,操弄得连渣也不剩,对了,有一事让花侍郎开怀一下”。
伸手撩开床幔,拖过床头几案上蔡如的来函,密密麻麻一整页绳头小字——蔡如从刑场离开后,没有马上回京,就近找了个客栈,奋笔疾书;
本以为陈王回北藩后即能完成任务回京,没想拖了这般久,蔡如将盛亲王临刑前的狼狈崩溃、广华王难得一见的恼羞成怒皆栩栩如生细细描述,塞进小信筒,随信鸽一道飞向京城皇宫。
收到信函,赵殊看了不只三遍,从一脸冷笑、到忍不住轻狂大乐。
晃了晃信函,“欺你、辱你的盛亲王那老妇被斩首示众,临刑前,还被百姓砸石子果皮,你十几载的冷宫寂苦,盛家儿子也要饱尝一番了。花侍郎,朕替你报仇雪恨了。”
兴致大好,她在花侍郎身上肆狂驰骋起来……
被操弄得浑身剧颤的花侍郎仰看她,他早不在乎报不报仇,“九五至尊、圣上说甚【谢陈相成全】,不符礼制;”
——明知是戏侃,也是不行的。
她得意大笑,恣肆操砸,“朕高兴。”
——她就要盛亲王这般死法、盛家这般落败!派暗卫一剑毙命、以皇威赐毒、诬其通敌诛九族,通通都不够解恨,她要一直自恃沾了丝皇族远亲血脉的盛亲王,跌下泥沼,死在非皇族权贵陈映手上;
她要盛家的儿子一偿她的爹爹冷宫十几载的滋味!
你辱、伤我爹爹;我辱、伤你儿子!
也许,账不该这么算,但她也并无亲自动手。
他们自己挖坑,自己跳罢了,深究起来,他们罪有应得,自作自受,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