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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厢房,只见顾后看着床榻发愣。
“怎的?不赏景,发甚呆?”这厢房推窗便见满山红叶,景致如画,陈王转头看去,嘿嘿哂笑,女帝、会玩……
红锦被缎上躺着几枝新鲜红枫叶,叶面洗净,枝梗皆已修得细圆光滑,细看、枝梗似还抹过油脂?相当适合、插那个、啥,陈王转身将顾后推倒在床上,迫不及待扯下他一应裤子,果然猩黑大阳物半勃着;
她轻弹了弹那嫩亮的勾翘大龟头,“甚端庄王后,在马车上、在圣上面前便勃起?想甚呢?”
“没、没有,”顾后急急护住大龟头,耳尖又比那红叶还红了……
“想猩黑配艳红?”陈王拿起红叶放至他鸡儿边,哇噢,果真,剧烈冲撞的色彩对比!“钟山俊秀探花郎、端庄顾后竟想这种淫事?该当何罚?”反正她就是要罚他!
“罚、罚罚吃两碗饭?”顾后吸了吸鼻子。
陈王:……,你以为你是小小?罚吃两碗饭?
“让你吃三碗,先罚猩黑配艳红,”玉手向他猩黑、青筋缭扎的柱身抓去、上下撸弄起来,她也是搞不懂,人这般腹有诗书、俊秀矜贵,却长了根猩黑、巨粗壮且怒的话儿!
“呃,轻、慢点,”舒服却也激爽,他软软瘫躺,秀眸蕴起春水,迷蒙看她;
名器硬得极快,她手中话儿已如铁棍,拎起枝梗缓缓往马眼里插,这马眼竟能容两枝?她老实不客气再插入一枝,细滑的枝梗磨擦着柔嫩的尿道,刺激得他大腿根剧颤;
她仰身欣赏,硬挺的猩黑肉茎上,绽开三片斜斜绽伸的嫣艳欲滴的氤氲秋意的红叶,随着他的抖动轻颤,性器粗昂,红叶丹艳,极具生命力与诗意淫美,果真漫妙,她双眼幽灼,他自己也看得出神
——话说,顾后觉得这越船名器插丹枫,真、好看!
他便这般说了,“好看!”
陈王:……
她伸手抽起一枝、插入的同时抽起另一支、两枝儿在他马眼里交替抽插,插得极深,直达尿道最敏感深处,他眼前白光乱闪,被巨烈的激爽刺激大声淫叫,“啊、哈、哈、停下、想射……”
记得从前似不曾插玩过他的马眼?她便丢了一支,只留一枝缓缓插玩他,一边抚弄他的冠沟、大阴囊,把他插玩得马眼里渗出浊液才罢手,黑、白、红三色更淫美得让人咋舌;
想来这女帝没少这般折腾她爹爹,或者此刻那红枫殿里便正上演这般春宫戏?想着她更是浑身燥动,起身问他,“先吃三碗饭再为欢还是?”
他全身发软,嗬嗬惨喘,想逃脱被连续掠夺为欢,于是软软道:“吃饭。”
她摇头,“为【后】者应贤惠淑德,你爽、射了,孤还没呢?居然就想吃饭?如此自私怎配统管孤的后宫?又该罚了!”
啊、他小耳尖又红了、瘪起脸、可怜的唧哭,“我、才不、自私,你、你就是不愿意让我当王后……”
她:……“那别当了、还回来?”
“不行!我顾怀玉就是正宫王后!”他梗起脖子,英勇的、看她,“罚吧!操弄我!操、狠烈的操!训罚是荣光,本宫要将蕃王的训罚皆记录在册,昭告后宫,”
修长的手指报复性疾速撸弄名器,“看、它很快就硬了,它是越船名器!名器之首,极好操,后宫绝无人胜过它!不信,拉来比比!”
她:……
这、他是、暴发了?开窍了?
“训罚是荣光,甚好,如吾后愿”,脱下一应衣衫,压向他,将勾翘的大龟头吞纳进花穴,让它过瘾的刮挠她的穴壁,或轻、或重、或缓、或快的上下起伏,名器、烛烫、坚硬、持久,无法言喻的快感、高潮连绵不绝;
最近总冒寒凉的她操弄得鬓边热汗滴落至他白皙的胸腹,她将他的双手强势扣向头顶,狂烈操弄、噬吻他,舌儿吮出血锈味儿来,暴发是有代价的……
他被操、吻得失魂,秀颀白皙的身上一片淫粉,诱撩她上身贴向他,耳鬓厮磨了一阵;
缓下来,她只操磨他硕大勾翘的船头,花穴口卡蹭那圈冠沟,九浅一个深深的撞磨,花心直撞他软弹的龟头面,深处某个肉蕾磨探进他的马眼、肉壁上无数沟壑褶皱绞蠕他的柱身……
——她亦是名穴赋身。
他想射,又似被卡堵住,射不出来,海啸般的高潮快感又一波强过一波,他崩溃的吟哭,秀眸如发了大春水,“呜、嗬、嗬嗬;”
她身下也如发了大春水,“好操、六宫之首的顾后确实好操,”最后,还是她“好心怜悯”他,花心一个狠狠的吸搐,帮他吸射了……
“不敢了,再不敢了,”他吟哭不止,被操得太狠了……
她轻笑,“挺好,孤喜欢这般,这几天便都这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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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王与圣上小酌,圣上神清气爽,花侍郎与顾后一般神色颓靡,看来昨晚也是被插红叶后操狠了,原定至红枫道观品茗听道便推至翌日。
翌日,花侍郎连房门也没出,圣上更加神彩奕奕,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