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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将针儿插进他脐间,勾尾刺入脐侧的肉里、不易脱出,脐珠便贴扣脐眼正中。
“夜里熄了灯烛,爹爹乳、脐也会发出骚骚的、碧翠的暖亮,她们说,交欢中会绽发靡靡淫香。”她别有深意看他,“还有几个,有一嫣粉色,朕欲缀在爹爹大龟头上、大腿上,爹爹最好别轻易犯错。”
“呜,不、不要,大龟头不要,”他可怜的求饶,欲哭不哭的,可口得厉害。
她却不应他,帝无戏言,哪怕床榻上,虐玩他、装扮他,是肯定的。
也不知是被刺疼了、还是被这敏感处的刺疼撩欢着了,阴茎一直在她花穴里梗硬着,青筋突突。
“骚爹爹,又想挨操弄!”她遂他意,重重上下磨操,边抚着被他嫣艳乳晕衬得分外碧翠的乳环,真真淫美。
刚穿刺的乳蕾冒起钻心的疼,却也伴着钻向四肢百骸的乳头高潮和阴茎高潮,他沦陷得无比彻底。
“骚爹爹,想挨操弄。”他吃吃笑重复她的话,便被她狂肆操弄起来,乳环和脐珠果然泛起阵阵靡靡淫香,助兴极,父女俩忘情极,恨不得把两付性器绞醉了,混在一起;
她看向已失魂的他,精水刚泄完、阴茎立马又硬起来,任操、任掠夺,这乳环、脐珠里加的助兴淫香药,果真厉害;
她有心想收敛,不让他泄太多,但他那付如水蛇扭动的粉靡身子、如在春水里泡过的容颜和眸眼,让她完全停不下……
这天,他泄到无货、哭喘到哑声,直到她放过他,他依然“嗬嗬嗬”的喘,全身轻搐……
全然不知这猫儿眼只是小小冒了点药力,往后,药性会越来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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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饱觉醒来,虽纵欲过度,却无任何不适。这煨过药的猫儿眼碧玉,助兴、却也养人。
起身,见她负手立于窗前,望着檐下的灯笼出神。
她突然说:“去年今日,朕被立为储。”
他听着。
“可母皇,似并不欢喜朕,年节从未与朕过,待朕比这冷天还冷,朕最烦冷天。”
他缓缓跪下,“她最欢喜、妻主了,唯有此,方能保圣上、活、活着顺利登基,”怕她多思,又加了一句:“夫、夫奴,臣非为先帝说话。此是事实。”他与先帝有怨仇,但他还是公正的说,不想女儿心生悲戚。
她点头,这一层,她自是知道,只是、也还是伤怀——
——她是至尊女帝母皇十月怀胎亲生,不管她多笨、那些皇姐多聪明,都撼动不了天注定,卑男怀胎、与至尊先女帝亲自怀胎所生,天壤之别,她命定天女,九五至尊。所以,她名殊,天上地下之唯一。
可,先帝还是得以此最无奈的法子保全她,也历练她的心志,疼宠、滋爱,只能养成乖巧、依赖,如何守住母皇留给她的江山。
“与朕说说,你的事,包括这些伤,谁主罚、谁推手。”她没有转向,依然望着窗外,语气平淡,不容他推脱、假辞,也不容他假造。
“先帝、无上皇,盛亲王。”他也语气平淡,细听尾音却还是有些儿发颤。
虽预料中,她还是皱起了眉,“继续……”
56、沈淳好心办坏事;林湘再虐林伟;广华王回京
节后,沈淳和陆紫去了趟天山下,收购稀贵药材,春末天暖时回来,陈王一行便欲启程回京。
沈淳抱回一大块冰,里面冻着一大朵完整的雪莲,陈映没看细那珍贵的花儿,拉过沈淳的右手,一条颇深的裂伤,沉声问:“怎生伤的?”她最喜看他修长白皙的长指横握短箫,这好好的手就这般败了,实在叫她懊恼。
“割到的。”沈淳不当回事,用内力捂化那雪块,将雪莲取出,在她耳边轻语,“整朵花芯泡水喝,据说,永葆童颜墨发”。
“我只留两瓣,其余送陆大人与皇上,皇上正四处寻消痕灵药,据说花侍郎伤着脸、毁了容。那可是嫡仙般俊雅无双的人物,孤听着都可惜。”
沈淳不肯,素来清朗的人连撒娇、哀求都使上了,“我这手便是上山让冰割着,一路运息护着这冰块,伤口冻着,愈合不了了。那山势甚陡,随时有雪崩险患,这般辛苦得来,不予别人,她们又不是我的妻主,干我何事。”
好说歹说,他才肯留两瓣予陆紫和皇上,且取的都是外瓣,连留一瓣治手也不肯,其余整个花芯泡水,与她一次喝了。
当夜,她便发起寒来,全身冷得剧抖,沈淳握着她的手输进澎湃的内力与她暖身,收效甚微,身子越来越寒凉。
她让对外封锁消息,喝了些燥热的药汤,大补药汤一下去,寒热交替,景况更不好,顾良朱逸等急得团团转,都拿眼斥责沈淳,甚物事都拿来给陈王吃。
政务、军务上有林湘、刘照顶着,一时倒也无碍。
小青带着几个夫侍轮着照顾,沈淳、楚如、顾良这些哪会照顾人?幸好有朱逸衣不解带顶着,衣食汤药皆由他周全侍候,低眉顺眼、手脚轻慢贤惠温润,端的好一付贤夫样。
顾良不时抬眼看他,有一瞬,觉得这才是蕃王后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