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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4

      、威凛的脸,她的艳美极具威胁、侵略,天生的上位者;
    若非她爹爹,寻常卑男看一眼都会由心惧慌……
    她的花穴亦然,穴如其人,紧致、幽长,内底褶皱丛生,绞杀力十足,若非名器,被绞缩两下即泄……
    终于,她将他的名器吞食而尽,他那根弧长的阴茎被紧紧、湿湿全方面位包裹,还没操动,他即轻喘细细吟哭,“嗬嗬嗬,”透着凄惨意……
    这哭,未尽然全是身子舒爽或难受,大半部分应是心里的慌怵、哀泄,父女俩折腾这么久,终于还是……
    他其实知道这结局的,他应该跑、他应该一丈绫寻求了断,应在牢里了结,但他贪生、也贪欲?他慌惧却也受用她的亵玩?
    “那晚、那晚,”他倏的睁着泪漾漾的俊眼问她,“我有无说甚、荒唐的话?”
    她微蹙眉歪了歪脑袋,似有似无的笑意泛起,模陵两可的答:“甚荒唐的话?你我间,是妻夫、帝后、亦是父女,有甚荒唐不可说的?”
    这话很、很甜,他迷蒙的想感激涕零,但——
    ——他还是捉摸不透,到底有没有说那些话,她故意不让他明白?她却已操动起来,紧致的花穴箍裹他弧长的柱身,套弄到大龟头处再墩砸到根部,花心磨着他的大龟头,湿灼的包裹、搐吸、绞擅、套弄、一开场便花样操弄他……
    双手捏弄着他的乳蕾,那颗小肉突破首当其冲,被捏抠得红透艳靡……
    忍了这般久,她放开了操搞……
    他那颗乳蕾上的小肉突起又灼又麻又酥,可他还是在挺胸、索要,他的心要喘暴了、他的阴茎要胀暴了,他求她停一下,她淡淡回:远着呢,爹爹要习惯整宿整宿被操啊……
    她压下来,将他的吟喘吞吮掉,“爹爹碎吟起来真淫荡极,连这刀疤都透着淫欲,朕不想治它了,就让它这般淫荡着吧。”
    他喘得小腹一抽一抽、眼角绯靡淫艳,阴茎却一圈圈的憋胀,好操极了,她一手探到身后,揉弄两颗大阴囊,配以一个提阴缩绞,“哈、啊,哎、嗬,嘤嘤,想射……”
    他自然是知道,她未泄身,他先射依礼法、规戒不合,可实在受不住,他十几年没交欢过……
    “射吧,”她倒是大度,顿了顿又说,“射了能马上起来再给女儿操弄就行,”
    【女儿】两字一下子便让他泄得一塌糊涂,精水皆被她吸搐进宫腔;坏笑了笑,没从他身上下来,一手继续蹂躏那颗小肉突起,花穴一缩一缩,一手撬进他的唇,两指裹着他的舌头,暗示意味十足的夹弄……
    花穴里的名器再度抬头,便让她裹套着掠夺,双手撑着他的肩,上下起伏狂墩猛砸,“操你、操你、爹爹,女儿、朕就要操弄你,夜夜不停不休,你是朕的皇后、朕身下卑而不贱、淫而不浪的欠操骚男子;”
    她觉得,他站在冷宫红漆门口高颀如玉树般的模样,就是在诱她呢,这骚废后!
    “哈呃,慢些、慢点,太紧了,要被揪下来了,”他实在被操得太惨,心下一动,“小殊、小殊殊,慢点,爹爹受不住,”
    她幽幽看他,果真慢了下来,无比温柔的缓缓操弄,淫汁渍湿两付性器,父女俩皆沐在无比性欢中,他眼角湿潮潮、喘吟带上了哭腔……
    她终于把他操弄开、操弄哭了?
    许是真的操服了、许是既然到这份上,只能由着身子的淫欢欲念了,第三轮交欢,他开始悄然轻声淫叫,惹得她打了一下他的大腿,斥嗔他“骚”,打完却连连提阴缩绞,于是他哎呀呀无法控制骚叫;
    又被她连连打了几下,振动着花穴和里面的阴茎,交欢中的父女皆快感暴绽,他终将“舒服”说出了口……
    口子一打开便刹不住了,服散那晚他无法确认有无说那些荒唐的话语,今晚却无法【假装】了。
    高潮暴绽时,他迷离看她哭吟求慢点、说好喜欢被小殊儿、被妻主操弄呃嘤、说他也想整宿整宿被亵玩、说感恩妻主赐欢、训罚他、打他吧、他要、他一定好好服侍妻主;
    他甚至求妻主、别临幸其它贵人、贵卿,只操弄他一人、可好?他要、他想给她虐玩……
    听他这全无章法的喘吟淫叫,她颇开心、兴奋——封后前,本应有专人教他如何赐欢、如何淫叫取悦皇上,看来,先帝是连这一茬都给省了?他这废后当得是真名符其实。
    他名器开始渐入佳境,渐出后劲十足,任予取予夺,实在好操,他渐叫得越来越娴熟骚靡,呜咽带泪、津液肆流、差点连尿水也要崩滋而出,也懂得在最惨的关头,轻呼:小殊殊、女儿、妻主、夫奴这些来取悦她……
    这一夜,他真被操弄得无货可射,瘫软成泥,吟喘得嗓子干哑,腰肩都是掐箍痕,两颗乳蕾艳如红豆。
    她畅足睡去,虽然他睡得并不好,但已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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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缓缓争开眼,回味一夜餍足。
    他如个小夫般,低眉顺眼、跪呼:妻主,
    她抬眼:嗯?
    “夫奴祝妻主新春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