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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身漱漱发抖,她却吻得更动情、将那瓣唇含吻、噙弄得湿透了方放过转向上唇瓣,深情得他如要溺亡、倏的她又扣着他的后脑勺舌儿长驱直长、狂乱搅弄他的软舌;
他无辜的张着嘴,唇腔如心湖一般被搅得一团乱,连软舌都似无处安放;
更乱的陆续杳至,她扯开他的长袍,解开阴茎小裙袍,握起他的阴茎揉搓撸弄,他才醒悟为甚早上不让他穿裤子只让他套着个阴茎小裙袍?
“呃,”刚发出一点声响,他急急忍住,她唇角极坏勾起,狂吻又转为深情吮吻,手却越坏的撩拨他,小指勾挠着他的马眼,食指抹弄冠沟,倏的疾速撸弄……
他剧颤着虚弱、失神瘫靠着龙椅背,衣衫不整,被女儿吮吻、肆意撸玩……
阶下大臣们,依然热议政务……
她半侧压着他,一手捻玩他的乳蕾,一手撸玩他的名器至挺昂如棍,从袖兜里掏出一枝腊梅,枝杆已事先削细磨滑,边深情吻他、边缓缓将枝杆插入他的马眼;
不适、奇怪的刺激、摩擦酥欢快感砸得他晕沉沉,不知感受哪种情绪和感官先;
脸色菲红、迷离看她,他似无助哀求、又似完全无奈臣服,咬唇使劲忍着发出吟喘,十足任人摆弄的可口,
她轻抚他的脸,强制他低头看,在他耳边说着让他羞耻极的淫语:“爹爹有一根世上最美、最适合插花的阴茎,有一个最喜欢、最擅长往爹爹阴茎插花的女儿,朕说得可对。原来花侍郎的花是马眼长花的意思?”
说完,转头看向纱幔外,“礼部的详案,朕昨晚看了,再从简些。”
“尊旨。”礼部尚书嗓子颇大,把他吓得挺胯挺缩臀,马眼上的腊梅枝杆颤了颤,枝杆磨擦着他的马眼,激流般的不适与快感齐飞,射意狂窜、马眼口挤出几点浊液,衬着红梅,靡美之极。
她摇头叹赏,一手抚玩他、抽插枝杆,和他接吻,不时抬头回应幔外阶下各部;
她倒是从容不迫,他却是被涌到嗓子眼的惊慌、各式亵玩快感高潮堵得喘不过气,如死鱼般张着嘴、吞食她津液,听她各式言语羞辱,“爹爹确实卑而不贱,都坐龙椅上被朕亵玩,哪会贱呢?骚爹爹?”
原来,拉他来龙椅上淫乱,是因那晚他为卑贱二字心绪不佳?
他看她的眼似更迷离,欲动情也动,被腊梅杆堵住的马眼不时挤泄出几滴浊液,显示他的高潮快感已到了极限;
“此处是先帝封你为后的地方,如今在此做出这样背德的事体,是不是特别刺激、欲欢?”她幽幽看他。
他脸色一片发白。
不让他泄精,她将他阴茎小裙袍松松套在根部的裙绳一拉、一扣,那裙袍瞬间成了个锁阴桎祻的小器具,缓缓将腊梅枝从他马眼里抽出来。
他剧烈一颤,被堵住的射意将阴茎憋成深紫色,死命咬住唇,还是泄了一声压抑的呃,她重重咳了几声,掩盖过去;
她倒总在他耳边控制自如低声说些淫话,他却一句哼喘也不敢发出;
看着纱幔外,他慌乱、兴奋、羞耻交错叠起;耳边又响起她如天雷般的悠悠耳语:“爹爹,侍舔!”
她将他拽至椅下,他软软趴跪好,将头伸进挺身端坐龙椅的女儿裙袍下,她今儿上朝竟然也没着任何裤子,一湾柔嫩早已潮湿;
他如那天侍浴时她命他那般伸出舌头撩舔(见上章),吮吸,将舌头竭尽所能探入花穴,撩舔穴壁,吮食掉所有淫汁,一滴也不敢放过,哪怕没滴渗出来、还在花穴里头的,也让他吮吸出来……
又移向那颗小花蒂,百般吮吸、撩舔、扯晃,竭尽所能侍弄,花穴口一泄出淫汁来,他即马上移下来吮吃掉,卖力而尽职;当然,身下被绑束住的阴茎也折腾得他够呛,却是不敢因此怠慢了侍舔,只是蹙紧眉强忍;
她端坐听政、定夺,裙袍下她的爹爹卖力的侍舔,爹爹的舌头、唇瓣皆湿暖有力……
舒欢得她腿根轻颤,这花侍郎也颇为聪明、上道挺快,以后每晚都得让他侍舔,不,是要总带他来上朝,边欢淫;
直到快下朝时,她将他拉起来,抱着他低声问:“爹爹给女儿舔得可累?”
明明问可累就行了!总要这般说淫言淫语。他羞嗔的白了她一眼。
“退朝吧。”大臣们躬身而退,她抱着爹爹继续在龙椅上深情接吻……
年底宫宴多,她总得喝上几杯起兴,花侍郎便总在乐华宫廊下候她归。
停车前,她便已掀开帘幔一角,看到他张望的脸、焦急的眸眼,她眼里渍开浓浓的笑意,下车后,她醉得像站不稳,靠在他身上,手从胸一路摸到胯下,轻薄他。
喝他亲手调的花蜜水,受用他拿着温巾为她敷颈,各种细心、亲昵的照顾。
这样的夜晚,让她有奇怪的恍惚和自洽,似慈父、亦似夫侍后君在宫中候她归,也不过是多添了一口人,却大不一样。
她喜欢这种感觉,也喜欢和穿着露阴、露乳或干脆系着小肚兜的他一起用膳,每天都在两种选择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