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4
伤乳蕾啊,他当即含胸轻颤,身子发软,她凑过来含住他的唇瓣轻柔吮辗,手指却百般花样虐捏那颗小玩意儿;
他酥欢得仰颈、唇瓣频频启合轻喘状如回应,在她百般捏揉、含吮噙弄下、他回应越趋明显,终于、四瓣唇交错吮弄……
她缓缓放开他,他樱唇依然微启,迷蒙的看着父女唇瓣间挂着条唾丝,
“花侍郎吮吻谁呢?”
他怔懵迷离看向她,胸乳在她捏捻下一挺一颤,可怜、脆弱又淫靡,某方坚守似那条唾丝、已断;
“妻主,可对?”
他怔怔然、似点头,似叹了口长气。
“喊来听听……”她继续蛊惑他。
“妻、主。”他终于懵懵然轻呼……
“爹爹乖,”她抚玩他艳靡的薄唇、两指插进去亵玩他的软舌,“花侍郎,你便是女儿的正夫,这大景朝的皇后。”
他看着她,心头如鼓响。
“女儿将天天、夜夜操弄爹爹、想如何训罚爹爹、便如何训罚爹爹,名正言顺!”话音落,玉手已然用力环握住他勃昂的阴茎。
压着他,父女这才真正共浴了起来……
……
将被她“撸洗”得晕乎乎的爹爹蒙在纱巾里,让蔡如将他背进龙榻。
蔡如低着头,差点连路也不看敢。
悠悠然掀开粉色床幔,“今儿爹爹也累,妻主不与你行房。”
在浴池泡太久,他确实累了,躺在床上甚是脆弱,只睁着颓疲的眼、警惕的看她,不知她又要将他如何玩弄?
她从中衣兜里掏个红艳艳的肚兜,细细的红绳套向他颈勃,那是个甚肚兜啊,连乳蕾都遮不住,下摆极短,肚脐儿都露了出来、莫说那关键性器,又偏偏红艳艳,极衬他一身子白皙,穿上简直比不穿还惹人撩弄;
他低头看了一眼,红云又飞上脸颊,俊丽得紧,“天儿冷,爹爹这名器阴茎也得顾护好。”
敢晴这红肚兜还有配套的阴茎袍裙?她将一个小小的红裙袍套向他的软肉儿,“甚好看。”
她还非站起来仔细看赏,啧啧赞叹……
花煜:……
50、打父屁屁至射、携父上早朝,龙椅深情欢吻插花侍舔
赵殊小打小闹戏玩着花煜,改变策略后,他已在她股掌间,任她奸淫、戏亵……
她却不急于将事儿办到底了,这时分各种亵玩,身心皆大有趣味,也让花侍郎被欲网盘得更紧些,要不花侍郎会跑,她这爹爹心思颇重,她要花侍郎习惯各种戏亵,受用这种欢愉,弥补多年旷憾。
——————
小年时,胡应枫来看花煜。
花煜甚是高兴,依然在小园子里张罗茶点待客。
胡应枫来道别,虽已伤愈,身手大不如前,不胜任影卫,领了抚恤银子,离京隐姓埋名,看着他脸上那道刀疤,“侍郎不应当刺伤无上皇的,她中一刀,定要讨还一刀。”
“男子卑微,但也非无血性。”他啜了口茶。
“卑贱就该安分,贱命才能少吃点苦,侍郎。”兴许看到他毁了容,实在忿忿,胡应枫叨叨了他许久,原本俊雅无双,登顶后宫,怎生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天是她们的,莫犟,温顺听话。”
他有意规避贱字,友人却一再撕醒,有些儿话不投机。
送走胡应枫后,他甚落漠,唯一的友人远去,陆紫又去了蕃地。
赵殊回来见他兴致低落,连好吃的蜜汁烤肉也吃得怏怏,洗漱后早早钻进龙床。
她边批折子边叫蔡如来说些琐事,老鬼蔡如说今儿有人来探望侍郎,侍郎还送了人袭貂衣。
貂衣?那可是陈王从番地寄来的,男女各两袭,纯白不夹一丝杂毛,大寒天出外,里面只需穿件单袍,她甚中意,亦喜男女两袭甚搭配,雪中一站,仿如一对玉人。
洗漱后,她遣退宫女。
挽起床幔,见花煜身着红色小肚兜、戴着阴茎小裙袍躺着发呆;如今,父女俩床榻相拥而眠,已成习惯,人后、床榻上,她暂时免了他一应缛礼,比平常民间妻夫侍还随和,待吃了他后,有妻夫帝后之实,再立规矩。
花煜高高颀颀着个小肚兜也成习惯,衣短腿长,衣艳肤白,更显长身玉立、倍添俊魅,叫人一看,就想压倒操弄得他惨喷些儿白液来配这身小红艳。
“今儿做甚,这般累?”她若无其事关慰。
“看书,画了会子画。”
她转头看他,“这般就累了?”
“画的工笔,费神些。”
她挑了挑眉,抬腿上床,似要躺下,花煜正奇怪为甚不放下床幔,整个人被她拽起来,头往下倒俯着悬在床边,腿脚无力在床上扑腾,胯腹压在她腿上、白花花的臀正好迎着她。
“今儿做了甚?画甚工笔?人、物?风景?”她压制他后颈,不让他抬起身来。
“……”他寻思着哪句话踩着点,给她借口训罚他?最后选择了老实交代,“胡、胡应枫来道别了。”
“之前为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