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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得想一头撞死,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马车底……
手便留在那里揉捻、抹弄、刮抠、掐挤,从轻渐次到重,花样手势穿插、往复,光把玩这颗小乳蕾,便将他把玩得咬牙咬唇、全身抖颤,碎吟连连,却别扭单边胸乳高高扬起、索求着;
那酥欢的激流成激爽温汤,他全身都浸泡在这酥灼汤中畅欢,鸡皮疙瘩起了散,散了起,激欢窜向大脑,快感白光闪闪,窜向下腹,阴茎暴胀;
别玩它了,他轻吟剧抖,不、不、还要,他挺胸摇晃……
他快疯了,这是他女儿,她喊他爹爹了,他如何能这样?他是慈父,他挺胸往后退、又往前蹭,他张开嘴想说不,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声声舒服而淫荡的“哎呀、嘶,嘶”
太舒服了,摸它、捏它、捻它……
他心里狂乎,胸乳随着她巧手的用力花式把玩水蛇般扭蹭,他仰起玉颈,整张脸蒙起潮红,浓丽色弥漫,那条刀痕红艳如花,却也刺伤着她,使爱恋更加尖锐扎心、深不见底、浓不可化,渴望如这残虐的魅美一般血肉虬缠;
她陶醉的赏看,狂乱欲思;
她也单边唇角勾起,笑意盎扬,她找到、甚至是她制造了他身上这个敏感点,虽然、多少有些儿残虐,但这份制造极有凌虐成就、满足感;
他光被亵玩这虐伤小乳蕾就能获得全身非射精高潮,可口的花侍郎;操弄起来会如何?
他大脑袋时而仰起,时而在她肩上磨蹭来去,她柔嫩细腻的颈脖传来他灼烫脸上、潮湿的眼角撩人撩心的漫妙触感;
整宿被握着习惯掌心暖温、又被撸玩得正舒爽的阴茎被晾在一边,沉甸甸的肉棒寂寞难耐的拉扯着下腹本能的蹭动起来,他回过神来便发出一声丢盔弃甲羞耻之极的嘤嘤声;
“花侍郎,抬起头来,”她故意冷严起声来,“你、你竟然擅自蹭磨朕?”
“臣、臣……”他讪羞的抬头、很快垂首,认罪。
“你太淫荡了。”她摇头,冷斥,“捏捏乳蕾都能让你马眼泄出如此多淫液,世间最淫荡的男子,莫过于、”她顿了顿,继续冷着声儿、却翻过身,强势压着他,“最淫荡的男子,莫过于你,爹爹!”
女儿整个压在他身上,斥责他淫荡,下腹却贴着他勃起憋硬之极的阴茎,幽幽灼灼居高临下看他,他从她艳幽的眸眼里看到欲色迷朦的自己……
“没、没有,不、不淫荡,呀、嘶、哎”他惊慌摇头,却在她手指加重捏念那颗乳蕾时淫叫、吸气,张口大喘,阴茎马眼继续吐出湿淫液来。
天呐,他、他确实淫荡……
她另一只手便伸下去抹起湿液,在他眼前晃着指头晶莹的珠滴,“这、是甚?”
马眼被她用力抹弄,他发出一声难耐的“呃。”
“告诉朕,这从哪来的?”她语气不重,却有与生俱来的威凛,叫人不敢不回她的话。
“臣、臣的……”他羞得眼角、玉白色的颈勃都一片深红、;
“从爹爹哪里流出来的?”她继续逼问他。
一声爹爹让他再度怔愣,对女帝威凛的臣服、对女儿如此撩弄的凌乱、对背德的慌痛、心悸,让他完全失去主张,顾此失彼,惘辩是非轻重;
她继续对他那颗乳蕾的刺激、肆意揉搓掠夺,另一只手探下去抚弄他湿哒哒的马眼;
“哎,呀、唔,……”未出口的碎吟全被她软灼的唇瓣吞吮掉,他颤晕晕的张着嘴,任她唇瓣吮弄、舌尖撩舔;
早前,她也吮吻过他,但远没有此刻感觉好,他轻颤、没有抵制挣扎、没有过份慌乱、细心些,能发现在她每一下吮吸的尾调,有极轻极轻的回应;
她吮吻得颇动情,并不肆虐、欺夺他,在他两唇间温柔的交替婉转吮磨、温柔的强势将他每一次唇瓣轻启意欲呼吸的节奏打乱,他双唇便像溺水人乱糟糟扑腾的双手启合索要呼吸;
她轻而易举占据所有主导,他只能通过她的唇腔呼吸,她便扣起他的后脑勺强势供予,舌头探进去碰触他的舌尖,逗弄那条可怜的舌儿,将它吞食在唇腔里……
良久,她方退出来,哑哑凛然问他那个仿佛久远千年前的问题:“哪里流出来的湿液?告诉朕;”
“臣、臣的马眼。”像被她蛊惑了一般,他将这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
“马眼这般流湿液,是不是淫荡?”她势要和他、她的父亲将这个事言说到底了?
他无奈看她,透着疲惫、脆弱,难堪,和深吻后的色气,有着别样的淫俊。
“嗯?”她手指抚弄那颗湿哒哒的马眼,“花侍郎,你有根好名器、有个好马眼。朕要诏告天下。”
花煜:……
她轻笑压下去继续吮吻他,下腹蹭着他灼烫的肉棒,手指继续捏捻那颗已泛红肿却更敏感的乳蕾;
他在她身下扭着胸,不知如何应对这暧昧的欲情、难耐的背德、这个威凛又轻狂的女儿,一切像被捏捻得过激了的乳蕾,既烧灼、刺疼、却极度刺激、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