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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腿上,左三下、右三下,狠、沉、中抬快落,痛感又沉、又重,砸得他七晕八素,怒喘得差点喘不过气,听在自己耳里却觉得那喘息里多了点什么东西——
——他重喘得简直像欲欢高潮叠起之时?
脸一红、心一燥,痛感竟又诡异的化成兴奋、欲狂直往鸡儿钻,刚软的鸡儿再次被制激硬昂起来……
他再次被打硬了……
“嗷!”他抓狂,“停下,我累了,我病着……”他实在不愿意承认他似乎很受屁屁挨打?
她放下竹板,拿起小硬鞭,“我觉得啊,楚相、身子好着,性欢能力也颇强,是个强男子!”
他一怔,呆呆接口,“是么?真这般认为?”
“当然!”她耸肩,撇嘴,白眼,“所以、无需停下”。
他:……
挺了挺已肿成两个小肉山的红肿肉臀,趴着坚强的继续挨罚。
鞭打前,她再次撑开手掌按向他红肿肉臀,用力按磨化肿消瘀,舒服得他轻呼,每回揉按后,总跟着一通抽打,他边受用边提着心警惕着倏然而至的抽痛。
她的大拇指随着揉压坏坏的探进他臀缝,轻戳向他的大阴囊,这方寸间的舒服又衍化挑逗和强制、使他的鸡儿依然坚挺;
他第一回觉得他的屁屁堪如性器的一部分,一碰、一打就硬?这打屁屁似近乎交欢?
“舒服么?”她再次俯下身子,在他颈脖子吹喷热息、含弄他的耳垂,手掌依然抚按肿臀,手指却在他敏感的会阴处抚弄;
“嗯、呃,”舒欢在阴茎、灼痛的肉臀间乱窜,他脑子一窝粥的缭乱,微微抬起头,“妻主……”
“嗯”,她温柔的应,将那些瘀肿按散得差不多,她挥起尖锐的小鞭子……
“啪”
“啪”
“啪”
“啊!”
不再左右臀分开抽打,尖锐的鞭尾从左臀拖向右臀,划开一道道嫣艳之极的鞭痕,力道控制得极好,肿臀像冻奶脂一般震晃,皮下绽出一串紫艳的血珠,却无一血滴渗流出来;
钻心的刺疼、鞭打的震动同时在肉臀、会阴处剧烈荡漾,刺激得他整个肉臀抬起、跌下、重重上下蹭磨,诡异的刺激、虐爽沿着大阴囊、阴茎、尾骨四窜,他眼前一黑、又复一片白茫茫……
他被这重重的几鞭子,再次震打射了……
“呃、呃,”他颓瘫如泥,眼角渗出浓重湿潮,“求、别、别打了,射光了、阴囊瘪了……”
她没食言,又重重甩了几巴掌,肉臀像青蛙般一颤一颤的翘跳,马眼将最后几滴浊液吐了个干净;
她再次按揉红艳肿臀,他自然反应惊悚跳颤……
“不打了,”她边揉按边问他,“我给你寻过药、方,寻不着,你这伤病,就没个治的法子?”
“沈淳能,运息助我冲破阻滞。”他沉吟良久,才说道。
“嗯?他不肯治你?”
“我不肯。”
她摸了摸鼻子,这死要面子、傲骄货,宁可残着,“我来命他呢?”
又是沉吟良久,“你不怕我身手恢复……”
她轻笑,没答。
那晚,两人事后温存时,她将睡着时,听得他低得几不可闻说着:“大小林国结盟时,有一处地道,通向大林……”
她倏的睁眼,精光幽幽……
46、冬至夜,相拥而眠(父女线)
京城。
冬至节前一天。
皑雪飘飘。
赵殊着人将花侍郎从大牢接出来,回报花侍郎浑身无力恍若奄奄一息。
散朝后,无上皇的妹妹殿外拦辇,额头磕出血来痛斥:这种不忠不孝不义之贱男子,如何不处死、反接出深牢?
“冬至大如年,团圆佳节,朕不与慈父团聚,才是不忠不孝不义!”眼神幽冽,直将这个作戏的老皇姨逼退了几步。
礼部、户部尚书互看一眼,引领百官下跪:皇上万世英主,孝义楷模!
“将老皇姨送至寿宁宫陪无上皇过节。摆驾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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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年来,年少女帝,沉稳得多。
疆域比先帝时扩大了一大半,民心齐聚,秋季征兵,一呼百应,为来年西征打下根基。
花侍郎刺伤无上皇,以将花侍郎投入大牢了事,此间,不管皇姨、盛亲王如何嘣哒将花侍郎处死、五马分尸,她皆搪塞:无上皇重伤,疗救要紧,陈相尚在边关,朕焦急如焚。
直到无上皇伤愈,各方怨气、嘣哒已渐竭;世上没有时间打不败的物事,她年纪不大,“拖”字诀用得颇老到。
借民心高涨,庆功酒宴后,她接无上皇至漱泉宫泡温汤,从此禁在那,又将盛亲王与主事的皇姨诳至寿宁宫禁足,替她们回了各地党羽信函:秋高气爽,至九连山下齐聚……
九月九,九连山下血流成河,她派出的是跟随过先帝的血卫军,少年女帝杀戮毫不手软……
该审的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