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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8

      腿夹着马肚、双脚控着马镫,控制着往下墩砸的力度,免得把他的鸡儿给砸折了,骏马穿过山道,踏踏马蹄声掩盖了他的淫喘和操弄的水卟声,秋末的风吹过,将交合的淫靡、腥臊味吹进她们鼻息,更为助兴;
    中途他被墩操、震磨得泄了一回,她稳稳墩坐下来,泄后半软的阴茎依然被她吸在花穴里,被花穴夹弄着,没几息便被强行夹硬,又开始一轮马背上的操弄……
    ——阴茎到了她花穴里,如被玩弄于鼓掌间,想强制勃起、强制高潮、射精全随她心意和操夹摆弄;
    到得与大林边交界的边关时,飘起细雪,脸上冰冷冷,交合处却翻漾着能把心尖也烫坏的湿灼,又是一次冰火两重天;
    由于行着欢好事,过第一个关卡后,她便避开关卡,沿着僻静山道,走向靠近边关的矮城关,勒了下缰绳,放慢速度,骏马一蹄一蹄缓行;
    她用指尖接了些雪,从他如远山锋眉、挺直的鼻梁、浅樱色的秀唇到尖小下巴,将他的无双俊秀描摹了个遍,想想,她们竟已是跨过七个年头的老妻老夫,可不过三天前才真正洞房,也是有趣;
    冰寒的手又钻进貂毯下,描募抚弄他精致的锁骨、敏感的乳晕、腹脐、一直到已乱糟糟、湿叭叭的耻毛;
    他抖颤着嗬嗬轻吟,神识几乎被操弄贻失,又被冰了回来,剧颤迷离看她,她坏坏的将冰寒的手往身后探,抓扣向他湿漉漉的大阴囊,他惊乎一声,阴茎被她绞缩了一下,又大声淫叫……
    “夫郎真淫荡,”她摇头,装模作样的慨叹,“真没想一众夫侍中,竟是正夫郎最为淫荡,最会淫叫,一点正夫的端庄也无……”
    “才、才不是,”他急急吸了吸鼻子,摆出端秀样,却被一脸红潮将这份端秀浸为淫靡,雪花飘在他潮红的颊上,嗤一声化了……
    真的不是,他一直很端庄的,刚被操哭过的他、快急哭了,“嘤、不是的……”
    “好、好,不是,”她且放过他,勒停马,停在山道边,前方二十几米便是大林国,她不再操弄,坐在他胯上,花穴里含着他的粗长名器,她能感受到阴茎上青筋鼓突,大龟头抵着花心,似也在轻颤,马眼不时挤出颗湿液?
    他也能感受到她穴壁、花心的轻蠕,过瘾的绞着他的柱身弹大龟头,舒欢之极;
    淫汁从紧丝密缝的结合间渗泄出来,将他的耻毛、大阴囊全打湿了;
    她虽没操弄,花穴却不时吸绞一下,维持轻缓的酥欢,让他的阴茎始终处于刺激中,保持昂挺硬勃,以备掠夺、予取予夺;
    天高山远,恍惚不知今夕何年,就当他们在正一生一世一双人吧,他望着天喃喃,“妻主,你我成亲八年了?可妻主廿四未到吧?我也才廿五。”
    “到了,生辰那日,诈死当天,”她轻笑,“带夫郎来看看孤、”她险些说成朕,“孤的边关;”
    “恭喜妻主。”他转头看向绵延的城关,在漫天细雪下,颇是壮观。
    “应当的。”毕竟是正夫,是该陪她看她的天下。
    她缓缓起伏操动了起来。
    大龟头太敏感了,丝丝刺激的快感便绽漾起射意,“呃、”他咬牙重喘。
    “你想当甚?蕃王后?”她幽幽看他,问沈淳时非试探,这句却犹有深意。
    一个激灵,他一泄千里,灼液喷向她花心,激出她一股子淫汁。
    眨了眨眼,没答,眼里都是委屈,似她这话问得太过伤人了,他本就是正夫啊……
    她没来得及反应,对面灌丛中似有一对骑兵已启动,暗道不好,大意了,袖里小软鞭已就手,刚掉转马头,那对骑兵果然已冲过来,喊杀声冲天。
    她左手边来时岔道上冲出一支矫健女兵,王飞飞挥着大关刀迎战,“陈王,飞飞来也!”
    “好!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今晚再赏你两个小侍。”她挺胸淡定下令!
    “喏!”战马飞冲,关刀迎风挥斩,雪血飘飘……
    探花郎看得脸如猪肝色、兴奋得名器在花穴里暴涨,陈映没有下场,立在城关上沐着细雪边起伏操弄边观战,王飞飞杀得兴起,她操得淫汁如瀑,高潮叠起,快感一波未尽还有一波,探花郎被操弄得秀软如春泥,崩溃泣不成声,世上最漫美的欢爱莫过于此?
    轻抚他俊秀满是泪痕潮红的脸,她赏了他一个吻,“夫郎好操,夫郎真俊。”
    待王飞飞凯旋而归,她用大貂毯将顾良整个蒙住,与她们一道回城。
    “怎生过来了?”
    王飞飞略一沉吟,“边关燃了急弹。”
    “来得甚及时。走,一道去陆大人店里吃喝去。”
    王飞飞看了眼大貂毯下露出来的男人裤腿袍角,低声提醒:“可得绕过闹市。”
    “绕呗,本王,以淫治蕃。”
    于是,慧美的陈王跨坐在围着一圈貂毯的高头大马上格外高的穿过闹市,极惹人注目,不时有人大喊陈王千岁,她频频点头亲和浅笑,似全无架子,有那年老的百姓竟觉得,可将心事说与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