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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竟跟林湘要了根玉势,就着林伟耻毛间的淫液,边抽打他边插入其后穴捅操起来,林伟被春情粉折腾得满脸潮红,敞着两腿被操得哪有半分英雄气?淫荡得让人咋舌。
林湘摸鼻暗叹,这小林国女人淫欢起来,似更猛呢?陈王这招以淫治蕃正中鼓心。
“随时想玩他便来。”林湘主动说道。
翌日,阿珠便又带了几闺中好友过来,继续奸淫林伟,这回王飞飞作伴,也下场操弄林伟,林伟被操得像条大破抹布。
林伟每天都在飞云殿里挨操、挨鞭,成为公用性奴和林湘的训戒测试人偶,此是后话……
随着林湘的到任,陆紫运来大批训罚器具,陈王颁布一系列蕃王令:
废女子【七出、三从四德】,严禁女子裹脚束腰、田地、遗产分配女男同份额,奖励女人纳侍,奖励男子生产哺乳、男子开身药训罚器具无尝供予、鼓励女人参与春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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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亭,陈映与陆紫欢宴,楚如沈淳、林中作伴。
“闻说,当时殿试,大林国王有一题,问如何将团扇卖与手中正挥着把珠玉扇的贵妃。”陆紫啜酒轻笑,“沈相当时答得极妙”
“他答甚”,陈映甚感兴趣。
“石富当场来了篇策论,洋洒如何经商、商亦有德有道云云,你家状元郎说:真美人,如何能只有一把团扇?真美人,华裳、妙饰,自当如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只一句便将滔滔不绝的国舅爷石富击败。
“当时年少。”沈淳对自己曾经的轻狂无语、讪哂。
陈映赏了他一杯酒,考问他:“商贸首要是甚?状元郎。”
41、沈淳侍舔,侍浴
陈映和陆紫继续商谈合股行商,沈淳、和楚如先撤退。
离开时,陈映在他们身上梭巡,叫他们不确定,今晚会宣哪个侍欢?最近两回,每回她都会玩些新花样,绳索绑缚、蒙眼、口球,每一回都令人欲仙欲死,销魂极乐。
晚上,陈映临窗赏了会、星星,这边星星又大又亮,仿佛伸手便能摘下一颗来,阿竹最喜欢偎着她赏月看星。
她接到甚多京城信件,唯独少了玉莲庄镇老掌柜的,出征前她打过招呼,庄镇里任何人都不许说及她的战况,她的阿竹在那个近乎封闭的田庄里足不出户,应不知她曾诈死,也不知她已封王,他、过得可还好?
园子里又飘起古朴的萧音,听不出吹萧人甚心境,她还是宣了沈淳来侍欢。
“整日里吹萧,要不本王将汝卖至大林国倌馆子?”靠着床头板,看向刚沐完发连发带也没系、平添几份俊逸的沈淳。
“妻主大人舍得?”趴进她怀里,他边轻语边除衣衫,腹肌流畅,这身板真是教人百看不厌。
“想看沈相舞剑。”
“以萧代剑可否?”他起身持箫,摆开功架,虽是室内,竟也舞出呜呜萧音,内功可见一斑,那大林国王不用他挂将、用那草包石磊也活该亡国。
大直长腿、长臂舞起甚来都潇洒之极,运息间肌肉更显流畅嵘嵱,她的眼神却渐从他舒展飘逸的身姿聚向他胯间随剑招晃动的一大坨,被她视奸着,那一大坨昂扬、硬挺起来。
【啪啪啪】,她拍掌叹赏,“舞剑当真就得除衣,再配上一根硬勃的鸡儿,沈相好功夫。”
被她轻薄得似乎连胸前两颗粉蕊也硬挺如石子,沈淳一个踏马飞燕收功,又趴进她怀里,她一上一下把玩起他的乳蕾、阴茎。
“痒。”他按住胸前玉手。
今儿她倒也不强行弄他,手移下去把玩他的大阴囊,“可知你殿试时那话给你惹了祸事?”
“知,所以说那时年少,”他笑笑看她,甚欢喜在床榻与她聊说这些,所谓遇知音便是这般?“就是听不惯石富那厮叭叭个不停。”
她也笑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年少轻狂,或者也是种难得。
“家中,有一侍,擅舞,长材细颀,不如你……”玉手拉了把大龟头,听得大龟头拍向肌腹啪的一声。
“几侍?”他被她把玩得轻颤,一边替她宽衣。
“八侍,一仙去了,小侍几何忘了,侧夫一,小夫二……”她任他小心试探的褪去中衣,“你想当甚?”
问得轻巧,听不出是真询问,还是试探。
大手停在她白色抹胸小如意扣上,“解了可好?妻主大人?”他半跪在她身侧。
“舔功如何?”她轻笑。
“没舔过,可学,”他讪容,“状元郎应该不笨。”
见她无不允,他解下抹胸,连细看都没,红着脸埋头含起乳蕾,温嫩的口感让他怔然了一瞬,随即薄唇抿弄起来;
她低头瞧向俯在她胸前俊朗的脸,这家伙毫无技艺可言,但聪明的用两片薄唇模仿她的手指对他乳蕾的捻弄,唇腔里的舌尖轻顶乳蕾面,不时左右摇晃,倒让他找着了法子……
挺了挺胸,她舒欢的叹了口长气,边啜酒,边受用攒积越来越多的酥麻痒,花穴轻漾了些汁水出来,敞开双腿,“跪下、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