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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泄出闷喘让帐外听着。
“但叫、喘,无防,这军中我说了算,”她拍拍他的脸,上下起伏得更烈猛,啪啪声在军帐中肆无忌弹回响。
这话有讥嘲他在那边不受重用之意,他轻瞪她,她爽朗大笑,“他们不知你的好,妻主大人我知晓!”
他讪讪、却也暗喜。无需世间人皆知他,她知便可。
文武兼修、并不娇弱的他,被她全无顾忌猛烈狂肆操弄:她用力抬起、往下墩操、缩阴吸绞蠕搐,在他胯上恣意起伏、驰骋,在这方军帐中、在她刚打了回胜仗后;
狂烈的操弄让她舒展傲狷的仰颈、舒爽得全身毛孔都在叫嚣,在她身下是敌方的太子师左相,整个大林国最俊朗、云淡风清文武双全的男子……
四年前交战、沙场对视,今朝终被她收了……
他握着她的手腕,阴茎被紧致的花穴操磨的暴绽一波接一波的舒欢,她的操弄实在强悍、狂烈,射意不停向马眼处窜,他终于忍不住哀求她,“子佩、妻、妻主,且起来、晾会儿。”
她停下、看他,“嗯?”
“想泄了,太快泄你不舒爽尽兴。”他毕竟是处,能在她的疯狂掠夺下坚持这般久已算天赋异禀……
她缓缓抬起胯臀,穴口抬离大龟头时的一声“啵”让他再次红了脸。
抬起手指数5、4、3、2、1,她再次将他的阴茎吞套进湿润紧致的花穴,压着他健硕的胸腹肌狂暴操弄、那根玩意儿会不会她缩绞断了?裹磨细了,他爽呼呼欲懵懵胡思乱想……
是夜,刚破处的沈淳,被操射几次?他自己也数不过来,浑身舒爽欲色迷离看她,既然回不去了、这般销魂、尝过知味、相思得偿得见、便跟她走吧……
两人在军帐中长榻上相拥醒来,一同走出军帐。
背着个大布囊的顾良风尘仆仆被小青拦在帐外,睁着双布满红丝疲惫的秀眸看他们。
“呃、怎的、来了?”陈映将他带回帐中。
沈淳蹙了蹙眉,跟了进去。
顾良从大布囊中拿出一画卷,铺开前看向沈淳,这神情模样不似大景朝男子。
“无防。”陈映说。
“为何不向我行礼?”顾良依然看着沈淳。
沈淳:……
陈映摸了摸鼻头,这正夫怎这般敏锐?
“这是甚?专程送来?”陈映铺开画卷——大小林国的地图?!陈映看向顾良,“你画的?”
顾良还没回答,沈淳一声冷嗤。
陈映转头看向沈淳,沈淳耸了耸肩,指了指脑袋,“不才、在下、恰好是太子师,整天对着地图与那大头小胖子讲解,山川河流,无不在脑。”
花了大几年功夫拼的地图、换来一声冷嗤,且俱在人家脑中?顾良恼羞成怒的跺脚,气得满脸通红,秀眸漾水,忿忿之极,“正夫与妻主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沈淳:……
“你且出去。”陈映对沈淳说。
她更关注顾良如何能、为甚要画出这详尽的地图?
34、陈相、折了
沈淳走向枯树下瘫坐的林伟。
“沈斯昂你也被掳来了?”林伟嘿嘿嗤笑。
沈淳:……
“她灌你吃甚药了?那些女人恶毒得紧。林中被她们强喂开身药,已有几月身孕,年底便要生了。”林伟咬牙忿忿聊说他潜进陆府,见到弟弟林中挺着大孕袋,气死他了。
他说:她们大户人家、家家户户一堆训罚器具,将男子绑在行刑架上训罚得臣服供她们淫乐,她们将三从四德全颠倒了过来,狂妄逆天;
沈淳:……
他说:她们能生子,却让男子吃开身药生产,恶毒之极,堂堂男子、怎能生产,晦气!
沈淳:你是说男子生产晦气?还是女子生产晦气?还是生产这事晦气?
林伟:……
他不明白这三者有甚区别?用得着这般郑重其事绕口令来区分?
沈淳:生产这事,应并不晦气。
林伟:……
估计和那大头胖太子呆久了,太子师脑子也胖呆了,良久,林伟冷嗤:她将你掳来,也会这般待你,风清云淡俊朗无边文武双全的太子师沈相、沈淳沈斯昂挺着个丑陋的大孕袋……
林伟像想到甚天下无双的大乐事、笑得服了软骨散的身子剧颤,疼得直冒冷汗。
沈淳:……
看了眼林伟,沈淳问:“你能画出我朝地图吗?连小林国那边的。”
林伟像看怪物般看他,“我吃饱了撑的?沈淳,帮我逃。”
“如今你能逃哪去?去哪国都是挨宰的命。”沈淳摇头,拿出短萧,吹了起来。
山川河流虽都在他脑中,但要那般精细画将下来,也不易。适才他竟吃醋了?为了刺激那个俊秀得紧的大景朝男子,说了一点也不沈淳的话。
这让他对自己、颇有意见。
萧声中可闻气息颇不稳、音杂而乱、毫不丰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