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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9

      …”他几乎是呜咽着泄出这句耻辱之极的话,整张脸憋得酡红。
    轻嗤着轻抚他的俊颜,他实在不需轻妆便浓丽如菲,将他的发带扯下来,“这发带从何而来?”她忍着不抚开那些乱事抚遮他的脸、又平添几分慵媚的青丝。
    “陆、陆紫与我的,”见她蹙眉很是不悦,他痛喘着解释,“她是我、表甥”。
    表甥又如何?我还是你亲生女儿呢。那陆紫,京城谁人不知风流成性,府中夫侍成群。
    他痛得软软趴附在她小腿上。
    终究还是不忍再折腾他,她抽开腿欲走,他啪一下脸磕到地上,缓缓抬起脸,抹了把鼻子,一手子鼻血。
    呃,“不是故意的!”她讪讪走开。
    他却是几不可闻的轻笑,故意又如何?他还能如何?
    她们赵家的人对他,从来都这般,拽他的头发将他往墙上撞,流的血多着呢,阴雨天后脑勺那个包包,晕痛得他不想活下去。
    拿了枝浅粉紫绣球花,她半靠在床榻上,拿小刀削去枝杆上的糙皮、细细将花杆磨细磨滑,抿嘴垂眸、也不知在想甚。
    他重新去洗脸、梳发,将自己拾掇干净回来,在床头几案上寻着贞操带的钥匙,当着她的脸,颤着缓缓褪去长袍、中衣绸裤亵裤,打开贞操带上的小锁,脱去贞操带,茂盛的耻毛、浅酱色的肉条一览无遗,修颀玉立的站在她面前……
    她犹有意味,看着他即将开始的“表现。”
    他实在不擅长“表现”——把自己脱光后,怔然半晌,才磨蹭到她面前,跪下来行礼。
    挺拔的鼻梁有点青肿,她是有点心疼的,可看他这幅想“表现”又不知如何着手的样子,又可笑、又可气。
    为了那个双儿胡应枫,竟然肯做这样的事了?不顾忌他一直规躲着的父女背德禁忌了?在她面前耍这套,也不知要说这花侍郎,心机深还是蠢?
    32、主动的花侍郎,被插花(马眼)
    花煜将手探向软软的鸡儿,赵殊眼神随着追下去。
    他手势实在生疏,别说毫无观赏性、怕是要把他那刚剧疼过的鸡儿撩硬,也颇不容易;若不是伞沿上残留的处子膜瘀痂痕,她真会怀疑他至今仍处着。
    见她蹙眉看着那处小痂痕,他红起了脸,讪讪然小声咕囔:“很丑。”
    和马眼一般大小的痂痕,能丑到哪去?她不置与否抬眼看他。她一直颇奇怪母皇21岁时幸的他,那时母皇经验已颇丰,如何会搞得他处子膜剥脱时留痂痕?这痂痕虽不大,当时怕也是流不少血。
    看向他乳珠并未全愈的痂痕,他循她的眼光抬手轻捻起那乳珠来,疼、痒、酥麻让他含胸轻颤,从没有在人前这般玩弄自己的羞耻感让他把脑袋搁在床榻边,不敢抬头看她。
    她撩起他的脸,欣赏他眼角、耳尖一片醺红,他咬唇继续一手捏捻乳珠、一手撸弄阴茎,终于勃起了一小半,半软不硬让人没甚大兴致,反而叫人些许怜爱起那根可怜的家伙;
    实在是生涩,她没忍住、嘴角牵出了丝笑意,他讪讪垂眸,壮年男子成熟的眉眼、少年的青涩、绝色的欲雅在他身上缤纷着,世间、唯有花侍郎有这般韵致了吧?
    忍着想亲吻他的欲念,她抚捻他醺红的耳尖、顺着耳廓滑至耳垂时,他的阴茎便勃起至一大半,来回搓揉那又红又软嫩的耳垂,整根阴茎便完全昂挺了……
    唇角再次牵出笑意,她。这耳尖真是极品敏感、好玩儿……
    他不好意思的讪笑,看了看自己的手,不懂得为甚这手这般蠢?醺热的脸贴着她那只神仙般的手,低声道:“不是、为了见胡应枫着妆,是……”
    不好意思说出来,她确是听得明白,姑且不去想这番主动表现不过也是为了胡应枫罢。她知道、其实他们应没甚。
    指尖传来他细滑颊肌的灼烫,鼻息间有成熟男子味道和勃胀完全兴奋的阴茎腥臊味,她眸色有些迷离。
    “让我去见见他?”他蹭着她的手说,“他舍命救的我……”
    虽气愤他此时和她讲这事,他的生疏和不老道还是抚平了些懊恼,她抚着他的脸淡淡的说:“看你的表现。”
    他垂眸略思忖,起身,贴着床榻站着,灼烫的阴茎散发出来的热息、气息味道就在她眼前氤氲。
    修长的双手缓缓从阴囊处梳抚向昂挺的柱身、大龟头——他、居然在她面前主动抚弄自慰?
    主动的花侍郎当真、有意思……
    她唇角轻勾、越发的饶有趣味赏看——抚过大龟头,他双手继续向上,停在胸乳上,双掌划圈抚弄自己的乳晕乳珠,看向身前舒服靠坐赏看他的女儿,只能“表现”得更为、过火:
    他修长的手指用力拽捻捏拉扯乳珠,把自己敏感得轻颤、轻吟;
    眨了几下眼,绵密的眼睫扑闪,咬着唇用力将乳珠拉扯得乳晕变形,哇噢,素来禁欲规瑾的父亲在女儿面前这般主动撩弄他自己,她轻呼了口长气,内心大呼过瘾。
    那处割裂伤过于敏感酥痒,他不停泄出嘤嘤般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