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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生产后欲欢点甚低,阴茎虽也能硬,在床榻上木然之极,像根莫得感情的玉势,妻主甚不满意,他更苦恼,从前乳头毫不敏感,一上柔韧的藤质乳夹,绵长的虐疼感立马让他蛇扭着淫叫。”
“可见,”林湘把各式乳夹拿在手上摆弄,“敏感处是可以挖倔的,臣发现,人未必了解自己的身子,而这些冷冰冰的器具呐,能让人迷失、热情起来,本性焕发,实在有意思。”
赵殊若有所思,跟林湘要了一把各式乳夹,又挑了几样有意思的器具,心潮澎湃的回寝宫。
自从花煜没去翰林院,萎了许多,拿着书卷窝在床榻上,宫女说,半天也不见翻页,想必并没看。
果然,花煜又颓在龙床上,全身精赤、只戴着颈圈和贞操戴,一抹乱发半遮脸,秩丽散漫、禁欲又极欲,她瞧一眼,心头乱嘈嘈。
拾掇了下,她拿了几样器具,也上了龙床,随手将纱帐放下,光线瞬间朦暗了许多,似安静、又隐隐似更吵了?静得呼吸、心跳、和脉膊都可闻?这些声响又像夜晚的虫鸟蛙叫般狂吵……
她侧头淡淡看他。乱发间裸露的玉白肩臂散布几条血红鞭痕,使他俊雅、颓靡中莫名有几分野肆,其实、还更合她的味?
他懵懵抬眼、呼吸有些微粗重。
气氛似乎氤氲着暧昧?她感觉甚好,琢磨着别一开始就训玩太烈的?先拿个纸乳夹试试?
他可没这么觉得,父女俩完全不通感,看了眼淡然威凛的她手里那些奇奇怪怪的器具,他只觉兜头怵惊,像一头霸狮子侵进了他的窝;
且刘意已不见,她应已如他意掉截那信鸽,不知要怎么虐玩对付他?周遭似冷到了极点,冷得他牙齿哒哒打起了战……
直到她发现他抖蹭着往床角里躲,慌怵、警惕的盯视她手中的物件,她才倏然醒觉,所谓的气氛氤氲着暖昧,只有她觉得?
这让她非常懊丧,懊丧的皇上威凛气更重,纱帐里恍有风雨欲来之势。
她不是他女儿、他的小殊儿,她越来越像她娘亲、祖母,强势霸道、充满杀气。——当然,她刚布置了一场由丞相挂帅的北征。
刚登基的新帝一步步成长、向她心狠手辣的娘亲祖辈们靠拢。
勾着他的颈圈,她将他拉到面前,“怕我?”——声音冷凛且夹着讥嘲。怕你还敢做那些事?伪装、通敌?每一条都足以诛九族。
他以慌颤作答。
她居高临下看他,慌颤中俊眼却平静无波,叫人看不出深层心思,毫无征兆捏起他的乳珠,他驼背含胸轻颤,眼可见的从乳晕向四周漾出一圈儿红晕,耳可闻一声婉转的轻嘤……
唔,她呼吸一滞。
花侍朗当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她看了眼自己的指腹,触感犹在,小小的乳珠有些微冰凉、极柔滑细嫩?像极处子乳首?没甚人造访过?
他被适才突袭的酥麻激愣了,依然陷在酥麻痒中连连打了几个寒颤。
太生涩了,完全像个雏?不曾或极少让人碰乳胸?还是因十几年荒芜?
触感似沿着她的指尖、窜进胳膊、钻进心尖?撩起一片暖燥,上瘾、上头,玉手继续伸捏起来那柔嫩的小乳珠、拇食指搓捏……
他完全无法自持的侧倒下去,按住她的手,“嗬、嘤,圣、上、不……”
她瞄了一眼贞操笼,钢条间已可见饱满的浅酱肉色顶胀了上来,略微犹豫,她寻来钥匙,他却死死拽住贞操笼,不想打开。
“作甚?要疼死?还是、”她眯眼瞪他,“想让它废了?”
——与她斗气?戴或不戴、由她说了算!——不待他回答、她也不想听他废话,找来钥匙强行打开贞操笼,浅酱色肉条半软不硬的搭拉在大阴囊上。
所谓名器特别敏感,不止是这话儿敏感,而是拥有名器者喊全身该敏感处、皆敏感,碰哪都有反应,让主欢者沉浸在撩弄与交欢的趣头里,碰哪都像木头一般,真不如操玉势去。
见他双手太碍事,她拎起贞操带,将他双手捆缚于身后,双手齐下,捏捻、扯拉、揉按把玩起他那两颗可怜、可爱的嫩滑乳珠;
手被缚住,他只能任她尽兴、肆意把玩他的乳珠,像水蛇一般在她手下、在床榻上扭来蹭去,起先确实是挣扎躲开、摆脱她灵活蔫坏的手指,后来竟像在追逐迎合?她的手捏得轻些,他扭得轻些、捏捻得重些,他把胸挺得小山一般高?
他挺胸、扭腰,薄唇轻启,泄出一串串婉转、压抑、狂乱的呻吟、哀喘,“哎呀、哈、不、要、放开……”尾调也蛇一样扭动,乳珠敏感得叫人惊喜。
俊容浓丽了起来,让人分不出是眼角、唇色、身上的粉潮、还是那两颗海棠花蕊更艳一些?深深浅浅、粉粉绯绯,都一般艳嫣撩人。
指尖的乳珠渐次灼烫、靡肿,是钻心的疼?还是钻心的激爽让他眼角渗出清泪,他迷蒙看她、似哀求、讨饶、也似在撒娇吧?反正她是认为撒娇多些,因为他耳尖也那般红?
阴茎那么高高、挺昂!马眼处凝出大大颗冒着淫臊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