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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时,心里竟在想她?
她斟了一玉盏老花雕,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冷觑他,他从她手里接过酒盏,轻抬俊眼看她,伸出嫣红的舌尖儿舔了下酒液……
她美目勾敛,心头轰轰,“那时你在哪?”
“廊下,望天双手合什,愿圣上一生安康,福寿双全……”他浅笑渐浓,酒一饮而尽,脸上泛起了醺红……
她顺势扶起他,窝进怀里,滚向几案前,又斟起酒来。
“圣上喂我吧……”
23、醉肤肤的花侍郎比平日里总是一付正经雅隽模样可爱多了
“圣上喂我吧……”不胜酒力的花煜醺醺看向女儿赵殊,又低头瞄了眼自己的胯部,倏的、眼角唰红,似委屈、又似在投诉这玩意儿。
她抬起他的下巴,轻笑。佩戴贞操带初期会撩动激发起欲念淫趣,她是知道的,且越久旷情欲的人,反噬力越大。
趣头、终于、来了,懊恼消散。
折腾了这么多回,他、终于、被这小玩意儿折腾【软】了?
她扶着玉盏,喂他再喝了小半盏酒,他脸色瞬即一片迷漾绯红,连眼角都泛着醺粉,酒劲上来,不自觉摇头晃恼呵呵痴笑;不时用嘴型咕囔着什么?三个字?
她看不真切明白,却又奇怪的不想问,父女连心般知晓这三个字定与她有关。
父女间第一回弥漫着奇怪又温暖的暧昧气氛。
穿着禁欲的贞操带,雅隽的脸偏却难得醺醉风流、欲眸如丝,让人直想扯下他的贞操带,和他颠倒纵欲,彻夜为欢。
难怪,她们总说、他谋取专宠、扰乱后宫、祸害朝纲,他确实有这本钱,只是不知从前怎生乱法?她恨不得穿越回去看个究竟。
她嘲笑他不胜酒力,自己却有些儿醺醉在他的俊雅浓丽里:
原来他底色竟真的浓丽如菲,她伸出纤长玉指,滑过他略陷的漂亮眼窝、淡淡蕴潮的卧蚕、挺拔的鼻梁圆润的准头紧着下三角分明的人中、樱红的菱角分明的薄唇和微颊尖的秩丽下巴,又转回去轻捏他红如相思果的小耳垂;
他颤了颤、耸起肩闪躲,痴笑:“呵、痒……”
无需轻染脂粉,五官立体之极,三停配比洽当,大十几年前年少时该是如何青涩又俊雅灵动?谁见了会不喜欢?
玉指所过之处,醺热欲暖,肤白透醺绯,真想吃了他、吃了他……
今晚,却是她不敢打开他的贞操带了,她铁定忍不住,会抚玩那根灼烫之极的浅紫酱色的名器飞雁、一遍遍抚玩、虐玩至射了又射、射了又射、射到无货可射、马眼虐疼、大囊袋空瘪……
她疯了一般的想如此、虐玩他,为甚呢,他是她的……
她定定、灼灼看向他胯间的小贞操笼,他也痴笑的随她的眼神觑看下去,他喜欢起这玩意儿了,太有意思……
她又看向他泛着酒绯红潮的胸,乳珠比酒潮艳红得多,拧得它嫣红、靡肿起来?或者能不能拧流出白花花的乳汁来?
他竟也随着她的眼看向自己的胸,又痴醉醉的笑了……
人间真虚妄……
“今儿?”她半眯着眼问。古来帝王没有不多疑的。
“今儿应枫小兄放衙后带糕点来看我,问了一个好有意思的问题,若一切重来,最想如何?”
“你怎生说?”
他仰头看向窗外想了想,“我说最想在江南吾乡不出来了。”——实话实说最是安全。
她继续半眯着眼,握玉盏的手指紧了紧,关节有些儿暴突。
“那日与应枫小兄在翰林院石阶上沐着夕阳聊说,今儿他放衙后又是黄昏时分过来,便这么的想起十八年前那个漫天祥云的黄昏,”他清润的声音比他描述的景致还好听几分,她淡淡听着。
“想吾乡江南了,也想、圣上还没去过江南呢。”他脸上那如梦如幻的浅笑又泛上来,这回、夹着些儿哀伤。
她不再言语。
他就着她手中的玉盏,呼噜了两口酒,看着浅绿羊脂玉盏,说起如何分辨玉的胶、透、种、脂、色……
她边听边拿过书案上——江南巡抚段蕾的奏折悠哉的看,似完全没在意、他今晚皆自称【我】,没自称臣。
他瞟了那奏折一眼,眼中精光一闪而过。余光又瞄向画卷筒里一个奏折角,那、应该是早前他稀哩糊涂乱藏物件时藏起来的?可、负责登记奏折的刘意一直没发现缺少了?
不胜酒力的他,今晚似酒兴不错,又将玉盏中的酒一饮而尽,颇有兴致的从她怀里挣脱出来,他脚手着地,同手同脚的爬向床头柜;
白皙的有些儿瘦不怎么圆润的臀部一扭一晃,臀缝中间夹着条贞操皮腰带,用嘴叼起颈圈,臀部往后一撅,抬着俊雅浓丽的脸、叼着皮革颈圈、眸眼蕴装着欲醉和笑意,胯下小贞操笼一晃一晃的又是同手同脚的朝她爬回来——
还没经深度训戒呢,他便、简直是人间极品!
她艳目大瞠,唇角勾起兴奋的哈哈大笑,同手同脚?从军岂不笑死人?这探花郎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