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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名贵药材,药行只收男童工,大了便辞了或卖了,男子很难能在药行找工,可药童出身的他只熟悉这些、也喜欢这些泛着甘苦的药材,喜欢看到一车车药材卖出去,仿如人间病苦便被消减了些些……
这天,因隔壁那农户妻夫侍三人交合至三更还不停歇,兴致高涨荤语不断,他被淫欢荤语吵得彻夜无眠,早间精神恍惚竟忘了蒙上官宦侍子面纱,在村头被来采买药材的中年商人拦住欲行轻薄。
“这京郊庄镇竟有如此雅色?”中年商人拦住他,“跟张大人享福去,大人功夫可好了,定好好疼宠你。”
侍子没蒙面纱,被轻薄、被强暴、哪怕轮奸射精至脱水而死也无处说理,还会落个轻佻存心勾引大人的名声,连尸体都要被浸猪笼。
他拔腿转身就跑,商人的家丁在后面死追,他那有陈疾的腿哪里跑得快?情急之下跑向村头老树,抱着树干往上攀爬。
可恶的商人在树下拍手大笑,让家丁取来竹竿捅他下来,尖尖的竹竿头捅到他紧抓树干的手,他吃疼手一松,眼看身子已腾空,从几米高处跌下、不死也得残,晨蔼茫茫的村头响起他惨烈的惊慌大叫和商人毫无人性的张狂大笑——
说时迟、那时快,倏的一道软鞭卷向他腰处,一匹快马旋风般冲驰过来,马上的人纵身一跃,一只玉臂将他捞住,两人稳稳飘落下来。
他如同踩在棉花团上,怔怔的窝在仿如从天而降的女人臂怀里,看着这张熟悉的慧美的脸、扑鼻而来是那熟悉之极的淡淡馨香。
大人、他的妻主大人、他心心念念、曾经救过他一回、又再次飞奔而至救他的大人……
她来了?!
他好想她啊!
他想摸摸她的脸、他还想求她赐欢……
“傻了?”女人嗤笑,轻刮他的鼻头,手臂一扬,软臂卷向那肇事的中年商人,一声惨叫,商人飞向村道边水田里。
缓过来后,他轻轻推开她。
她眨了眨眼。
不,他不能理她,之前她压根就没留他,现在就算她开口,他也不会跟她回去,回去怎的?日子还不是重复,她一个接一个的纳侍,没完没了。
最重要的是,他不能让她知道,他偷了开身药。若被发现,她会如何罚他?
“我不会回去的。我讨厌相府。讨厌、讨厌妻主大人。”他缓缓转身,边走边倔倔的说。
诶?
这根倔竹。
她摸了摸鼻子,“大人、可没要你回去。相府可不是让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儿。”她故意气他。
他缓缓站住,心伤透了,伤透了!
站得直直的,像一竿雅竹儿,她看不见背对的他,脸上悲泪肆流。
“大人回去了,你保重。”今日她只是过来看看他,也没空多呆,“陆大人的小侍成功受孕了,得去喝杯贺酒。”她破天荒的解说了要去做甚。
又是那个凑到一处就聚侍淫乱的陆大人。
他大脑袋搭拉,别人成功受孕摆酒庆贺,明后天他这茬就能揭开蛊底,成或不成,只他自个儿孤独承受。
恍惚间觉得自己有点傻,哪怕不告诉她娃娃的存在,娃娃也是她的血脉,讨厌,世事真是讨厌……
他闷闷倔倔胡思乱想一通,急急回头时,大人已一骑轻尘而去……
他好想她啊,她救了他,他却说些【讨厌】的话,哎……
她说相府不是让人说来就来的地儿,他还想生个有她血脉、喊她娘亲喊他为爹爹的娃娃,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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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毛驴从山道上窜出来,稳准的卡在陈相马前,一驴一马奇怪的并排走。
“那三人,夜夜不休,做得有点肾亏了。”老掌柜抚额道。
“继续。”陈相大人面无表情。
“竹侍,眼袋颇严重。”
“继续。”
“有点肾亏的先兆。”老掌柜嘴角轻搐。
呃?“继续,”顿了顿又说,“给他煲些药膳汤,野合的花样再多、频些。”大人眼里划过坏坏的笑意,居然跑?她要逗他淫欲大开,逗得他难受跑回来找她、求她……
“可是夜夜睡不好,对身体真是不太好诶,大人,竹侍瘦了好多。”搞不懂,抓回去不就得了,搞这么多事,老掌柜抚额无语。
“太医开的方子,你重抄了让他煎汤每日熏泡伤腿。”大人递老掌柜一张药方,“给他加工酬,让他管点闲事。他若跑了,唯你是问。”
老掌柜:……
陈相开心的离开玉莲庄镇,快马往陆府喝林中成功受孕的贺酒去了……
21、逼父穿贞操带、戴颈圈
此刻,用过晚,花侍郎被女儿剥光,一身精赤瑟瑟发抖和女儿站在一架子训戒器具前。
透露他并不知晓又犯了甚错惊慌失措的眼神,以及对女儿总要强制施予他的并不合适出现在父女间的训罚训戒的羞耻赧颜,都更倍加惹人训虐。
他、怎么如此、俊雅又好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