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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

      太过用力自慰,年纪越大性欲需求越强烈,熬不下去了?傲骄的探花郎?”
    私密事让妻主如揭开脸皮般无情聊说开来,对脸皮极薄的他来说,不异于更重的言语羞辱,他又羞急得连耳朵尖都红了。
    “想当正夫,从过门当众挨训戒训罚重新来过,”她缓缓半弯下腰,悠悠回视他。
    当众?重新来过?这羞辱也太过了!秀眸委屈的眨呀眨,“你、你就不能让让我嘛?”
    这是他第二回说这句话。配上他的秀眸、委屈吧啦的表情和秀软的腔调颇酥软受用。
    “我错了,还不行嘛?”他吸了吸鼻子,轻抬秀眸又放下,“你是妻主,你是丞相,丞相肚里可撑船,你让让我?你不能斤斤计较。”
    噢?还赖她的错了?还会这招?她轻咳了咳,忍住笑意,她是妻主、历经将相,要说让、确实也应当,只是不是此时。
    “我当然可以让你,”她装模作样摇头叹气,“可是,论家世,你尚书府嫡子,盛涵是盛亲王嫡子、先皇亲封的世子,论俊致明亮,你不如松儿,论奶你不如小年,论乖你不如小白,兼闲散了这么多年,怎生服众?”
    他郁郁看她,服不服众还不是她妻主一句话?一个姿态?她还拿他比些新来的侍子……
    他撒娇、也没用。她就是要报复他。让他重新当众受罚、让他参与淫欢,让他做个最不堪的正夫。
    捧起他泪痕、口水渍蜿蜒的脸,“今日且不当众受罚,陈婆婆就在外面候着,让她为你施行第一回训,”她将光洁的额头轻抵他的额头,“从此,加入夫侍承欢中来,妻主满意了,赐一女半男与汝,有何难事?”
    声音如此慧柔,气息清息淡美,它们织成一张魅诱的网,罩向他,他尚存一丝清灵,“陈婆婆主罚?”
    “自然。正夫过门,第一回便由妻主的老管家主罚。”她慧淡如水。
    是有如此旧俗,但若妻主疼宠正夫、愿意给他无尚脸面、荣光的话,也可以不如此,由妻主主罚,她一点宠爱、脸面都不愿意给他,接连的羞辱和打击让他的郁丧终于酿成满腔酸楚。
    “这一关总要过的。训罚是妻主予你的宠爱。”她轻抚他秀滑的脸,倏地口气突变,沉冷生硬,不容抗御,“顾夫郎,脱去衣袍,跪下,受罚!”
    他一脸苦楚抬头看她,屈辱的泪终还是流了下来,她摇头,又看向主院、大门方向。
    陈婆婆奉召进来时,先跪下行礼:“恭喜家主、夫郎,大大恭喜夫郎首次受罚,从此妻夫恩爱,白头到老。”
    顾良抬头看向老管家,老管家这声夫郎似真不同了?从前,家奴们对他都只是面子上的尊敬,一顿妻主赏与的训罚才让他真正获得家奴们的认可。
    “补过门罚礼吧。”陈映转身看向窗外,也不知在想什么。
    陈婆婆至斗橱里捧出黑檀木大戒尺,那大戒尺足有近米长,拇指厚。
    她站到顾良身侧,家主也无甚其它交代,她也不知家主是想轻些、重些、走走过场还是真正以训罚表爱宠?
    老人家只能按章办事,“正夫郎嫁过门,受罚三十戒尺,从此,戒骄戒燥,臣服遵守家规,任劳任怨。若无异议,领罚、磕头拜谢妻主。”
    拉开正式训罚阵式,再委屈不从顾良也无法御抗讨饶,他微抬起头又磕拜下去,“谢、谢妻主。”
    “嗯,罚吧。”陈映头也不回,淡淡的应,凡事都得讲个仪式,她旨不在打他,而在消磨他的傲气、接下去再开他的淫心淫骨,收获一枚荒淫、听话、俊秀的正夫。
    陈婆婆抬起戒尺往正夫郎顾良白嫩的双臀实打实打抽打了起来,白嫩的臀肉晃晃悠悠,陈婆婆觉得很像晨间那桶豆花儿,让人直想舀一勺吃,可惜家主大人没回过头来赏看。
    那根因跪姿被夹在腹腿间的蹭磨的猩黑性器却奇怪的半勃了起来,奇怪的虐爽冲击着他。
    不消两下,那两瓣白臀即一片靡红、嫣肿。
    从没受过疼苦的探花郎扒在地上“嘤嘤呜呜”的哭,险些连跪姿也维持不了,性器硬了又软,软了又硬。
    “夫郎,请跪好。要不打到胯骨就坏了。”陈婆婆好心却办了坏事,只听面窗而立的陈映淡淡的道,“跪姿 不端么?再加十戒尺。”
    “呜呜,”他屁屁痛、膝盖痛、肘尖痛,心更痛,鸡儿总是硬硬软软,折腾得他要疯……
    “还不快磕头拜谢妻主加罚,”陈婆婆边抽打边好心提醒,每一尺都实打实,没敢偷一点工。
    陈映转过身来,盯视陈婆婆实打实的训罚:戒尺高高抬起、沉沉落下,晃悠圆美的臀肉被打得塌陷下去,在肉臀上又添一道艳红,那臀肉已完全红肿,训虐看得她美目精光闪闪,兴奋异常。
    他知道,她在看,他似也诡异的兴奋着,竟奋力将肉臀抬得更高些……
    这探花郎也不是善物,她唇角轻勾……
    “谢、谢、妻主、加罚。”
    啪、啪,他想起十年寒窗苦读……
    啪、啪,他想起高中探花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