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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

      【当正常男子看待】,说者无心,听者心绪如浪涛翻涌,赵殊定定看向陈映。
    陈映不想多聊及花侍郎,怎么说那是皇族家事,她喜建树、不喜营钻、界入后宫事。
    将昨晚俘了大林国世子副将林中,没带到宫里审问、直接赏给陆紫当小侍,当夜被陆紫强喂开身药,留陆紫府上孕女育儿一事(见上章)禀报皇上,坦言她想借此诱林中兄弟情深的哥哥林伟过境;她一直不信林伟已死。
    让那硬朗刚傲的男尊副将林中怀孕哺乳?赵殊抚额轻笑,这表面亲和慧气的陈映,出手还真不是、善辈,“随你处置就是,”赵殊也淡淡的道。
    陈映正经行了谢礼,家府贵在姐妹同心其利断金,朝庭难在帝相合心,伴君如伴虎,她有满腔报国计,也得皇上有容人量。
    “昨晚俘敌,陈相辛苦了,明后日休沐,好生休养。”赵殊走过去拉起瑟瑟发抖的花煜。
    看着这一父一女一扯挽一躲闪的背影,陈映总觉颇怪。
    上马车前,花煜指向冷宫方向,再次表达他得回冷宫。
    赵殊冷视他,“可记得朕上回在温汤池里说甚?君无戏言!”
    那时她边轻抚他瘦削的肩背,边诡异的哂笑说道【再说一遍回冷宫,朕便、训戒训罚得你不知今夕是何年】
    他一脸慌惧,趁她和宫女说话,撩起衣袍拔腿就跑,宫女、侍卫在后面急追,本就虚弱、又添腹痛,哪里跑得快?眼看就要被逮着,慌乱中他躲进花丛中任人怎么喊都不肯出来。
    一时,太和殿前乱嘈嘈。
    “成何体统?”无上皇赵艳凛然下马车,冷视这一切,“将人押回冷宫,永不得赦。”
    听闻无上皇的声音,花丛里哗啦声响,躲在里面的人剧抖、朝花丛深处猛钻。
    “小心有蛇,花侍郎出来。”刘意在花丛外哄着。
    “饶、饶命。”
    花煜软慌如喵叫的声音让赵殊大为烦燥。
    “护送无上皇回寿宁宫。”她朝禁卫下令。
    “你?!”赵艳怒视这个孙女,“你母皇早将他打下冷宫,你公然违命?”
    “他因何缘由被打入冷宫?全无记载?”
    “伤风败俗,不堪记载。”
    祖孙俩冷沉脸威仪凛凛一问一答,太和殿前一片肃杀。
    伤风败俗四字让赵殊一震,血液兴奋滚滚灼灼。哦?他早早便伤风败俗了?她又何必留脸面与他?
    “皇族哪有风俗?”见禁卫终于把花煜从花丛里扯出来扶上马车,赵殊不屑咕囊甩袖上车。
    一路无话,花煜缩在锦座一角,全身剧抖俊眼警惕的咕噜噜转,慌怜之极,赵殊直想拉进怀里肆意训虐。
    她没来由的想起曾听训戒官说,操弄那全身剧颤的男子别有欢愉之味,想想也是,那话儿在花穴里抖颤,如何不舒爽呢?
    登基后她没有入住女帝寝宫欢心殿,她将从小住的乐华宫改为帝寝宫,要的就是这份舒心、畅意。
    赵艳从这事起对她便起了废帝另立之心。陈映却由此认可了年少的女帝,无上皇这般把势,祖孙俩决裂是迟早的事。
    下车后赵殊从书房里取来一个大锦盒子,将在小花园里正准备偷吃瓜果的花煜扯住怒问:“逃?躲花丛里不出来?如此判逆?”
    “唔、呜、放、”,俊眼余光瞥到一队宫女、禁卫、侍卫、秀男们正从偏门鱼贯而入,而女儿正捏弄着他的下巴、嘴唇,他俊脸憋红,呜咽求饶。
    “放了你?求饶?太迟了。君无戏言,朕、这就要当众训罚你。”斜飞入鬓的黛眉、勾扬的眼角透威仪与霸艳,如此艳容凛凛的女儿唇角泛欲虐冷笑一手玩弄他的薄唇、一手扯开他的袍带。
    “不、不、可。”他死死护住衣袍,闭上眼看也不敢看她。
    训戒从来只存在于妻主与夫侍间,父亲当众被女儿训罚?这让他脸面何存?
    “有、何不可?”她又似上回在汤泉中那般、凑近他耳边,“怕有伤风俗?”
    热息吹在他耳侧,他痒得打颤。
    “在这宫里,花侍郎名声早就臭不可闻了。”她软香唇瓣在他敏感的耳廓上下滑蹭,他想别开头,下巴、嘴唇被捏弄住、身子也趋软暖无力;
    失神间,全身已被剥了个精光,不用低头看,他也知道自己那话儿已是半勃起状态。
    暗咬牙根薄唇,想让它软下去,他实在讨厌这敏感之极的孽根,在女儿面前也这般不知收敛。
    不愧是他血脉相连女儿,她幽幽哑哑在他耳边将这话说了出来:“花侍郎你还要什么脸面?在朕面前也这般不知收敛,没触没碰孽根便如此勃硬,探花朗你可知羞耻二字如何写?说!”
    “知、知……”他羞耻话语碎不成声,全身泛覆靡红、耳尖更是红如充血,眼皮紧闭,长睫如蝶翼般扑颤,实在撩诱可口。
    那根浅酱紫色的飞雁名器已勃至脐,她张开虎口丈量,比她一掌还长多?
    窸窸窣窣的声响提醒他,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