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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命?哼喘着承受腹中绞痛、骨头缝都在裂开的扯痛各种奇 奇怪怪的疼痛。
奇怪的是,不管他如何疼痛得想死,阴茎却越来越粗昂、憋胀,渴望交合的欲念和疼痛几乎同等激烈,它们一起扯撕着他。
如果有人告诉他,今晚有如此下场,打死他都不会前往相府偷奏折、寻机策反顾良、还想掳走操服陈相。
“除了剧痛外,身子发软?心也变柔软,不再刚硬、判逆?疼痛中似还掺杂着想被疼爱、被征服、臣服、想被拥有的渴盼?”
陈映啪啪扯着小鞭子浅笑看他,他疼得无力点头,只能眨眼看着这个可怕之极的笑面恶狼左相。
是的,他想臣服、想付出,想被她们宠爱、征服,他完全不是他了,虽然忿恨,但他硬朗的颊线、深邃的眉眼在诡异的敛顺起来,武功高强的他在朝低眉顺眼进化……
“这也是开身药的药效之一,你的身子具备孕育生命的条件、就要可以当孕爹爹了,当然要柔软下来,臣服求你的妻主开恩赐子。有些男子从此会来月水,每月总有那么几天、下腹酸软、马眼处流出血水,经期多则五七天、少则两三日。”
陆紫一边继续给他讲解一边退去衬裤、亵裤。
“荒唐。”王中咬紧牙泄出一句中气不足柔顺的话,柔顺得像在说【好的】。——一个即将要孕育小生命的父亲,怎能性子暴燥呢?至少在怀胎、哺乳期间,他举手投足间会异常轻缓柔顺……
倏的,他看向已退去衬裤、亵裤,轻抚他暴胀粗长的紫黑阴茎、准备跨腿压下来的陆紫,他一直以为会是陈相?
原来陈相将他掳来给另一个女的?而她就双手抱臂倚墙看着他和这女的交合?
他算什么?他一直自栩英俊潇洒,落泊世子也是世子!这诡异的一切让他冒起巨大的羞耻、和怒火,他渐柔化的神情再次忿恨起来,怒瞪陈映!
陈映浅笑,一如早朝时分的她。
陆紫轻抚他敏感的大龟头,他嘶嘶难耐大喘气,当陆紫跨腿将腿间花穴向他压下来时、他意识到她们俩刚才所说的那一切将变现时、他涌尽全身力气朝陈映嘶吼,“陈映,你!”
“陆大人富可敌国,尚未有女、子,只要你给陆大人生个女儿,到时父凭女贵,风光无限”,陈映嗤笑出了声,“这话在你们男尊国并不陌生吧?不过是调了几个字眼罢了,你就、逆来顺受吧。”
陆紫也笑出了声,林中刚想破口大骂,大龟头顿觉被兜头套罩进一片湿润、紧致里。
陆紫不止富可敌国,御男经验也可敌国,这第一回,她有意让世子知晓大景朝女子的操弄功夫,花穴罩入得非常沉缓急重:
花穴口狭窄娇弹,一点点向下侵食、缓沉的将他的大龟头完全吞入,穴口那圈筋皮媚肉紧箍他的阴茎柱身、向下吞食、吞食,全根吞完后一点也不停留、重操故技般一点点向上挪动,将吞食进去的柱身如数吐出来……
整根性器就这么被极舒爽的箍磨了个遍,一个罩入就把曾经也是花花世子的林中惊爽得张大口目,这是甚欲欢开场?
天赋名穴、又操功了得的陆紫开场操弄得极紧沉霸道,林中身下的的条板其实是特制的交欢条凳,高度正适合陆紫两脚着地、下蹲、抬起操弄。
花穴口挪动至大龟头、冠沟处上下蹭动往复操磨那圈可怜的伞沿突出、冠沟,似要冠沟填平、要将突起磨平,它又缓缓向下吞食,虽然花穴里极湿润,但花穴口似越来越紧缩、像要连柱身上的青筋也全部磨平……
虽四肢不能动弹,但也不是省油的灯、也曾夜御几女的林中开始泛起既然这样、那就看谁操谁吧的心思,林中想挺腹、想用那根战斗力十足的大鸡吧操顶身上女子,但在陆紫一下重过一下、快过一下的挟裹操弄中——
他完全失去了先机、无法反抗、反操,那根大鸡吧只能被陆紫为所欲为裹罩、操磨,把自己的粗壮、灼烫全贡献出来、也收获前所未有的欲欢;陆紫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她要操服他!
她双脚着地、健臀轻抬重蹲,疾速操套,三重一轻、五深两浅……
陆紫的压制和怒操的欲爽对他心志的催毁、让他极快失去任何反操的心思和能耐,他只能认服、又自欺欺人想既然这么爽那就爽吧——但他的心志从此也就、烟消云散……
随着操动,整个花穴里蹙起层层皱褶,操动渐快时,那些皱褶竟似开始暗暗震动,他爽得全身轻颤,那根阴茎似乎不属于他,已完全被身上的女人挟裹走,已完全融化在她的花穴里……
世子“啊”的一下喊出了声,和从前他所经历过的女上位交欢截然不同,这几乎不是在交欢,她上下起伏操套得越来越快,他只是在挨操;
不管初初紧致沉缓的套入、还是越来越快的操弄都蕴着无法忽略的霸道、掠夺、和裹占,他完全没法颠动挺操一两下过过身体或心理的瘾;
是开身药的药效所致?还是陆紫的操弄功夫实在强劲?疾快紧致的磨擦、剧烈震动绞缩得他剧爽中、全身心生出无法控制、无法遏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