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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今圣上、他的女儿,缓缓向不着一丝的他走来时,他似才幡然醒悟?
他一个劲往后退,脚下踉跄,一个没站稳,滑向池底,呛了几口水后才狼狈的钻出来,眨着泛红丝的眼一个劲咳嗽,瘦可见骨的胸肋、突兀的锁骨皆似要刺破身上那层薄薄的皮肉展翅飞走,弃他而去。
她想起刚才他呼噜噜大口大口吃饭喝汤,时不时还抓起个小笼包子放进袖兜里,那袖兜里已装满鸡腿、小笼包子、饺子、肉丸子。他是要装回冷宫里过冬吃?这是她的父亲?这是她从小靡潮绮梦的对像主儿?
莫名的怒火又熊熊燃燃……
半眯着艳目,一步步靠近、将他逼到池子边,水比池中央浅得多,水面洽好就在他腿胯、大坨浅紫酱色软肉间,水波侵漾着那坨软肉儿,乌黑的耻毛飘在水面上,一片桃花瓣儿贴在软龟头上,甚是淫魅?
她扫了一眼、又扫了一眼。
事实上,从散朝倏突决定去慰亲、竟将他掳来这漱泉宫,觉得他太瘦,竟给他铺排了一桌吃食,然后、又将饱餐的他剥光推到池中泡澡——
——到此刻走进汤池中与他极近距离他面对面,她一直处在燥乱中,那个靡潮潮的梦在成真?
见陷进极度无措与慌乱的他退无可退、沿着池壁横向蹭动,她沉沉轻喝:“别动”。
从一开始对吃食、温汤的渴慕中幡然醒悟过来,他一个读书人、在既是皇上、又是女儿面前这般光溜着身子?他倏的将双手死死捂住下体那坨软肉,整张脸、乃至身上都覆起一层羞愧的靡粉色。
嗯?这反应线有点长了吧?这人如何高中探花?又如何耍尽心机独得帝宠?她轻撩起他的脸细看,啧啧、当真人间俊色。虽然饮食缺当,肌肤无甚光泽,但水气氤氲、颗颗贴在肌肤上的晶莹水珠作了洽好的润泽。
父女间距离已离得相当近:
近得已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近得能闻嗅着彼此的体味?
他捂着胯间那坨浅紫酱色软肉,不敢再动。
水波轻漾,也不知到底怀着甚企图?她近一步靠近他、在他耳边喷着热息、悠悠哑哑缓缓的问:“洗干净了么?”
“嗯、嗯。”他急张得口干舌燥,颈侧、耳朵尖儿都红了,她甚满意。
“让朕闻闻。”她的声音更柔沉缓哑了,也蕴着莫名的说一不二的意味。他僵直杵在那、呼吸深重,颈侧越发潮红,耳朵儿似春花瓣。
她侧着头、一边觑看他夸张得近乎好玩的各种身体反应、一边从他耳侧一路闻嗅至颈侧、肩窝,他身上微酸腐的味道已被温汤的清新和他自己壮年男子的体味所替代,很、好闻、让她全身燥热下体灼暖……
“尚未洗干净!”她倏的鞠起一掌子水、又一掌子水扑向他胸前、下腹、胯间,低喝:“洗干净!将从前所有、通通冲洗干净。”
他惊吓得更是不敢动,任她又从池子边扯过纱绢在他身上狠狠搓抹,似他身上真有一堆陈年旧污,他莫名也觉羞耻惭愧,不敢辩解,毕竟她既是女帝、可又是他的女儿,羞耻、委屈、惊吓各种情绪不断放大……
他完全不知她想干嘛?为甚要羞辱他?
可无论如何、父女不该如此靠近、何况他一丝不着!
“皇上、臣、应回冷、冷宫了。”声音雅润间夹杂着慌张、可怜,很惹人、继续欺凌……
雪白、瘦骨嶙峋的肌肤上被抹出一道道嫣红的刮痕,更有种别样的凌虐感,若对他好好训戒一番,意趣应甚浓?
——自古,训戒从来只发生在妻主与夫侍之间,但这骇俗的念头一溜进脑子里,便似扎了根、发了芽、长成一颗枝叶繁茂的树。
她灼幽幽瞪视他。居然还想回冷宫?
她轻抚他肩臂上那一道道抹刮痕、皮肉实在娇气?搓抹两下便落出嫣红鲜嫩的刮痕来?若是训戒鞭子、戒尺拍打起来呢?一条条的鞭痕遍布这雪白雪白的肌肤上?她兴奋极了……
呼吸潮重湿沉。
不错,养肥了再训戒吧?
她再度暗哂,花煜,你这辈子都没回冷宫的机会了……
纤手缓缓向上,抚过那瘦突突依然难掩精致感的锁骨,再往上、抚向那颗因紧张、荒惧而频频滚动的喉结,再往上、抚向那因尖削却也更显雅美的下巴;
最后、指腹定格被水汽氤氲成嫣红匾菱形薄唇上,两瓣薄唇被她用力捏弄成可怜的嘟努状,嘶磨起来应极带劲儿?
当朝圣上,念出必行?她凑上去,狠狠嘶磨吮吸起来,将这两片薄唇吮为己有……
8、两位探花郎
在冷宫受饥寒交迫、身子虚弱的花煜泡温汤后又经这么一吓,生生在当今女帝亦是女儿赵殊怀里晕倒了。
看老太医把脉、扣诊,又仔细查看花煜身体,赵殊才发现,他身上伤处甚多,太医也摇头轻叹,身子实在虚弱,得好生养。
赵殊蹙眉、很想问身子没养胖前经得住不算严重的训罚不?比如小鞭罚?能经得起床榻折腾不?
终究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