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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一丝纷乱,身下被操弄的少年男子却全身精赤、缚着几根绳索,此刻随着她的操弄,绳索蹭磨他的大囊袋,他全身被近乎难耐的舒欢欲乐陇罩着,原本奶白奶白的脸一片潮红。
从她开始操弄,无缘侍欢的小侍们哀怨着和下人们撤出,只剩侍女小青和陆紫的侍女月儿侍候着,陆紫多贪了几杯清香沁脾的桂花荔枝酒,便坐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牵扯他乳蕾上的绳索、摸索他的小耳垂,给他添增无数如噬的欢痒。
操弄、辗磨给够了甜头,陈映倏的十几个疾烈的上下操弄,又用正狠烈绞蠕的花心顶磨他的大龟头,他痛苦的蹙起脸、射意暴绽间正以为大人会再次抽离让他缓歇,没想大人一个缩阴将他已窜至马眼的精水全吸了出去。
如烟花般乱炸的快感从大龟头向四肢百骸处放射,他似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如翔在七彩云端之上,愣怔了好几息才回过神来看向陈映,喃喃:“大人。”
“受用?”陈映淡淡问他。
太、受用了,他自己撸弄时毫无这种被湿润夹裹、不同节奏力度绞蠕操弄的舒欢,射精后更是一片空虚茫然,哪有被大人操弄时从身到心都无比畅慰、兼全身心臣服臣爱的受用、被疼宠的充实幸福?
他羞涩的垂眸,激动的回:“谢大人。”
陈映也没从他身上起来,依然含坐着他缓缓变软的性器,转向陆紫,“你且别急,这事我出面施压、或透风声给皇上都不妥。我再寻思寻思。”
大人适才有与陆大人聊说公务?他心疼的看着他的大人。
陈映便也赏看他,算是明了他的用心用情。
得到回复的陆紫开始来了兴致,纤指撩拨他的腿侧,另一只手平摊成掌放在他胸口,来回磨蹭横缚他乳晕乳蕾的绳缚,这回陆紫用力了许多,绳索从他的乳晕、乳蕾处压辗而过,掀起舒爽得略有些过激的虐痛。
他尖锐的吟叫,蛇般的扭动,陈映配合以轻柔的夹阴,鸡儿陷在她轻蠕的花穴里,迅速从半软状态蠢蠢欲动。
他再一次不知如何是好了,再次想拙劣的、焦急的控制,但身上已迅速被澎湃的欲情点燃,随着陆紫和陈映一明一暗的撩拨,粗圆粗圆的大鸡吧再次在陈映的花穴里膨胀硬挺起来。
他欲乱的重喘,这么快再次侍欢让他激动得奶腻的喊大人。
陈映用淡定的眼神安慰他冷静下来,却将半墩坐姿完全改成蹲姿,双手按在他胸口作支撑,臀部一沉一起,每一下往下操砸都似带着腰臀的自重,可想而知擦磨力有多大?
大鸡吧像一根完全被予取予夺的人肉玉势?再不似第一回那般,狂烈的快感兜头而至,狂烈得他受不住的喘叫、张开的嘴却窒息一般的合不上……
她肆意的用花穴夹磨它、用穴壁绞缩它,花穴强悍而霸道之极,蜂涌的媚穴蹭磨着柱身和大龟头,双手也没停着,和陆紫手一道推辗那三根绳磨蹭过他早就不堪触碰的乳蕾和乳晕。
他完全被操弄懵了,张大的嘴终于合上时渗出了一句哀喘,奶湿奶湿的眸眼渗出也不知是激爽还是崩溃的泪,他摇头晃脑的崩溃吟哭……
“大人,不、要,”
他想把身上的绳索去掉,这东西让他既有奇怪的羞耻感、羞耻感又总变异成更加奇怪的刺激和激爽,和被操弄的高潮快感叠加,他受不住……
“不,”他再次发出连他自己都不认识的淫荡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就像在说:要……
他急不可支的扭动、挺胸、颤胯,一切的动作都和本意相反?于是惹来更狂烈的操弄,陈映每一个往下操砸几乎都带强制意味,强制他暴绽快感?强制他迅速一夜明白侍欢的激爽?
穴壁紧致磨过他粗圆的柱身,似乎想把那根玩意儿磨成针?穴肉与柱肉的摩擦,极乐快感四绽,啊!他被强制推上极乐,小奶淫疯狂呜咽。
潮红的眼角湿泪涟涟,潮涌般的快感向精关马眼处窜去,肯定比第一回射精时更加激爽,他等着最后这一开闸。
她疾速抬离他的性器,将他那已泡软的处子膜轻轻揭落,放在一边,大龟头漂亮光滑,毫无损伤,纤手又捏向他的性器根部,才再次墩坐、花穴含吞他进那根粗圆粗圆的鸡儿。
她蹲操、抬起越来越疾、越来越沉,居高临下看向他的眼像在看一头猎物,他惊惧得连潮红也从脸上迅速退去,粗圆的大鸡吧却惊惧得暴胀,被操弄得更惨烈得碎泪涟涟。
他不知情,陆紫却是明白,陈相这幅样子才是真操上道了。
每次他射意暴绽、狡猾的陈映总能提前几息从他的神态、花穴里大鸡吧的状态捕捉得到;
她一次又一次在关键点将花穴抬离他的粗圆大鸡吧,卡住他的根部或捏弄他的大龟头后,再次墩坐吞下他整根粗圆,不断的掠夺他!
不断的把他操向极乐、中止、再次操向极乐,不管是极乐、还是中止时虐痛更带激爽、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虐爽到极致、身心的冲击这个刚开苞的他都受不了……
他哭得像一只狗……
直到一轮疾速沉伏操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