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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陆府我帮你训训?换小白陪你。”
    大人一直颇喜小白,阿兰和阿梅都在想这回交换莫不是长期的了?
    哪知陈映扬眉冷笑,“笑话,我还需要你帮我训侍人了?”说完用眼角憋了眼远处的阿竹,又看向阿梅。
    说者无心,侍宴旁听的阿梅如遭雷轰,俊脸怔忪。
    每回陆大人过府、为欢终宵,阿竹总在挨罚,每回大人携他们过陆府、为欢终宵,阿竹也在挨罚,从不曾随从,阿竹就从不曾侍过宴。阿竹也没参与上、散朝路上的轮值侍欢,从没出过府。
    阿梅走向湖边,扶起阿竹,递上手绢,给他披上衣袍,“为甚受这么重的罚?”
    “要我帮你训戒新来的侍人,我不太会说话你也知道,哪会教人。”阿竹接过手绢,抹去脸上的虚汗,半真半假作答,在阿梅的搀扶下一步步沿着湖边鹅卵石径走向潇湘馆。
    阿梅脑子里再度轰然作响,半眯着眼看着浑萼的阿竹,这笨蛋,连大人要让其协助管事、扶为小夫都不明白?大人专宠这么一个蠢货?
    阿菊没了后,大人消沉了好一段时间,除了新来的不听话的小侍偶受训罚,府上公开的训戒诸事都歇了,以致于他们都忘了受训罚的函义,竟都以为、阿竹性子犟扭挨的罚。
    侍人、小夫扶为侧夫时,挨罚、受训纪录将作为凭证,昭告家众其有多受妻主宠爱,有多光风体面。
    可大人多久不曾训罚过他?大人更从不曾训罚过小夫林涵、侧夫盛洋,更别说那个正夫顾良。横来竖去,总是阿竹在挨罚。
    最受大人专宠的、掂记的不是阿菊,而是这个犟扭傻蠢的陈修竹。
    趁跪了大半天脚软腿软的阿竹抹着虚汗,阿梅将一枚小石子踢至阿竹脚下,踩了个正着的阿竹没站稳一个踉跄,膝盖骨重重撞跪向鹅卵石地面,疼得脸刹时全白了、站也站不起来,他原本便有腿疾,一直藏着,怕大人知道了嫌厌赶他走。
    这一幕,逗捏着小白性器的陈映没看见,倒是让陆紫全瞧在眼里了,有意思,丞相大人这府上家事也颇热闹。
    5、小奶狗有圆粗大家伙,赐名小年
    陈映和陆紫宾主怀揽俊美男色、手握小侍鸡儿捏弄、杯盅尽欢,不过瘾又转至湖边琅月轩,继续淫欢作乐。
    到依湖而建、朗阔的琅月轩时,小白、绿柳都已被亵玩得射过两回,满脸潮红的坐在一边,喝着补肾的没加盐的药膳、吃着白煮鸡胸肉充补精力。
    就算再讨厌这些没味道的餐食,为补充精力、保持身材养颜美容,也得强作欢颜吃下去。
    大景朝的小夫小侍们没有任何餐食享受自由,试想哪个妻主会宠幸毛孔粗大、秃头口臭、大腹便便的小侍?
    “子佩,今儿皇上秀选,没捞一两个回来?”陆紫喝着醒酒酸梅汤,看向陈映问。
    陈映大笑,“知我者,玉辰也。”
    她自然知道,这并不是句普通的问话,这话意即一起赏玩赏玩?也不藏掖,她让小青把小家伙带上来。
    “那小家伙睡铁床呢。”陈映给陆紫提了个醒。
    陆紫眼里闪出兴奋的光儿,这、可更有趣了,刚喝过醒酒酸梅汤的她又让人满上桂花荔枝酒。
    严格说,是【趴】小铁床而非【睡】小铁床,因手脚都被细短的脚链、手链系缚着,手脚发麻,隔几息便需挣扎扭蹭几下,胸胯下偏铺着粗糙的铁板,随着挣扎,乳珠、胯间性器便被那糙铁板再三磨蹭……
    趴在上面的人,哪能安稳、舒服的睡着?要的就是敏感性欲点终宿都磨蹭着,双手被缚又不能得解,痒苦不堪。
    那小家伙被带上来时,胸口、胯间衣料已被磨成丝缕状,布缕中透出几丝奶白奶白的肌肤,颊带潮红,小奶狗般湿漉漉的眼眸泛春欲,唇珠无辜微翘;
    惶恐的看了宴上人众一眼,又似对那些小侍微不屑,迅速低下黑噜噜的眸眼,长而密的眸睫便在那奶白奶白的脸上映出灰色扇弧形投影,双脚无措的蹭着地板,没一会又抬起眼觑看向在马车上就已亵玩过他的陈映,耳根耳尖儿红了起来。
    哟,竟是头五官极精致的小奶狗?小家伙当然不能入宫,皇上那脾气,赏玩不了这种。
    陆紫更是来了兴致,小家伙的【家伙】如何呢?
    “你府里都是雅致美色,这个是要来填补空白了?小奶狗万般好,就是不解风情,不知被大人们怜宠的好,帮帮他上道?”
    所谓的【帮帮他】,便是帮他找到欲欢点、发掘他的欲乐癖,更让他明白侍候大人、被大人们花穴罩着疼爱、享用是件多么欢愉的事情,将那淫荡的本性绽放出来,加入渴求大人垂怜、赐宠的夫侍行列。
    哪个府上都不养不懂风情欲乐的小侍呐。
    陈映呷了口青梅酒,因家风颂雅,相府里的夫侍们确实都偏雅逸一脉,不若经商的陆府海纳百川,百样侍人都有,她确实有意网罗些不一样的。
    想起小家伙在马车上被她亵玩过竟还说要回宫?
    “那就帮帮他。”
    “小奶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