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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的、得意。
只着月牙白中衣的赵殊缓缓踱向床前,艳目里一派清冷,无一丝情欲。
好在床上七人皆垂眸观鼻、大气也不敢出,没敢抬眼觑看,侥幸逃过被这丝有些烫人的清冷吓着。
秀侍们以为圣上会单独临幸,女官们也来不及为他们开课训导,纵有早前当众抚弄性器打底,难耐都是处子身,此时真是羞耻之极,一个个脸红如煮熟的虾,却只能咬唇强忍,不敢泄出一声吟哭,怕引来杀身诛族之罪。
赵殊捞起离她最近的小五软搭搭的鸡儿随意揉搓,艳目边看小五瘪蹙的俊脸,揉搓更趋用力,这根本不是欢事前以撩动勃起为目的碰触性器的力度,小五脸上已显苍白色,豆大的冷汗在额角凝起、急急滚下。
鸡儿被纤长有力的手反复捏弄,那捏弄鸡儿的拇、食指腹几乎隔着软肉碰到一起,酸重又锐利的剧痛从性器漫延至大阴囊、下腹,小五已微微弓起身,连仪态也顾不上了。
赵殊缓缓松开手指,改为温柔些的抚弄,下身刚缓过酸痛劲的小五下巴却又被猛的一卡,一根纤长的手指撬开了他的唇齿,指头直插向他的舌根。
眼泪、口水从眼角、嘴角搭拉而下,小五使劲忍住干呕的反应,精致的脸蹙瘪得再无美感,赵殊指头继续深入,直插他的喉底,指腹用力按压他的舌根,不时抵晃磨动。
旁边六个秀侍全身抖得发出藏也藏不住的漱漱声儿,恁他们再怎么佯装垂眸观心,也无法忽略气场幽沉强大的圣上正站在床前,离他们也就两臂之遥,更无法佯装他们不知皇上此刻对小五做着什么事情?
一会,皇上也会这般对他们吗?酸软的尿意直冲鸡儿,躺在小五隔壁的秀侍张春双腿发软,眼前金星乱闪,他想他娘,伴帝真的如伴虎,能回家不?想起他从小就被当秀男培养,又悲从中来。
瞥了漱漱发抖的他们一眼,赵殊将手指从小五嘴里抽出来,却又捏弄起已被手指磨成深樱色的薄唇,另一只手中小五的性器已渐渐硬勃起来,弯刀大龟头,本钱确实不错。
赵殊轻跨到小五胯上,居高临下觑看他,拉过他的手放向龙穴口,让他感觉花穴口的紧致、娇弹,和并不足够的湿软:
在没有淫液、或其它润滑下、若花穴强行罩套鸡儿行欢,鸡儿被紧致花穴强行裹套时从大龟头到柱身都会生生绞痛,并无任何欢愉感,甚至会被紧绞至伤。
在较为干涩的反复套弄交合时,龟头外层的处子膜会被行掀剥开,整个龟头鲜血淋淋,惨状不堪。若无及时救治,冠沟、龟头处留下陈旧性肉痂,不止影响龟头外观、受女子嫌厌,严重的还会影响交合、排泄。
只有在充份湿润下套弄交合,龟头外层的处子膜方能顺利剥落;所以据说男子成年后,都会带上瓜果茶饼去拜护男娘娘,祈求娘娘保佑他们遇见个耐心疼人的妻主,破处开苞时让他们少受点疼痛,处女膜剥落顺利,一生受妻主疼宠。
赵殊腰胯轻抬,龙穴抵在小五的大龟头上,幽冷冷看向小五。
小五脸上已近无血色,“皇上”二字不敢说出口,只敢用苍白的薄唇翕合做出可怜的嘴型。
并不湿软的龙穴抵着他大龟头蹭磨,始终没有套下去,大龟头被磨得生生的疼,精致的桃花眼角渗出大滴大滴的泪,终于在无助、可怜中透出几份让人砰然心动的俊美。
赵殊唇角冷漠微勾,撩起他的下巴,轻拍了拍他的脸,从他身上下来。躲过一劫的他眼皮重重阖闭良久方睁开,他的小心计,她都知道!罚不罚、放不放过、临不临幸他、全在她鼓掌间。
转向躺在隔壁的张春,赵殊又看向其它五个秀侍,似乎折腾、戏弄小五让她来了兴致,“把自己撸硬了。”
纵是再羞耻、再惊慌,帝令如山,秀侍们伸出剧颤的手,使劲撸弄鸡儿,这六人中,有四个都出身书香文官嫡子,平常自渎甚少,虽经过粗浅的训导,奈何面对女帝,从前学过什么都忘得一干而净。
任张春怎么撸弄鸡儿都半软不硬,跨坐在边上的皇上实在看不下去,御手打开他笨拙的手,五指缓缓自鸡儿根部轻撸至龟头,说也奇怪,张春自己撸弄得发疼都不见效用,御手这么一碰,鸡儿立马抖擞昂扬。
张春自己也呆了,怔怔看着这根似乎有点陌生的大鸡吧,抬起食指点了点大龟头,整根鸡吧又抖了抖。
赵殊被他逗乐了,他抬头看了眼艳美姝丽的皇上,又急忙低下头,把该死的食指藏在身下。
赵殊却是拉出他的食指伸向龙穴,缓缓在龙穴口打着圈儿,一边笑眯眯看他。
皇上笑起来真好看,他的鸡儿从来没硬得那么快,龙穴口好生娇弹、张春开始胡思乱想,俊眼里漾起桃花春情。
从隔壁躺着的小五那边传来一道极恶毒的眼神。
赵殊搓了几下自己的花蒂,龙穴湿润了些,便让张春自己扶着柱身,蹲坐到张春大龟头上,“会疼,忍着。”
“是,皇上。”张春怯怯的回,居高临下、交欢时也气势如上朝龙座上的赵殊让张春瑟瑟发抖、只想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