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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罩进大半个柱身,饶是服侍过多次,阿梅还是被大人花穴强罩而来的紧弹裹罩得性器生疼,全身轻颤。
更被跨坐身上花穴罩裹完全占有、居高临下觑看他的大人强势的镇得全身绷紧,外间都说大人八面玲珑、脾性清和,那是没在床榻上感受过大人的凌厉霸道。
今天也不知是陈映兴致好、还是有意捉弄阿梅的紧张了。
卡在阿梅的大龟头处,花穴没再继续罩套下去,老道于情欢事的她,知道男子龟头、伞沿处最是敏感,她花穴口紧致又富弹性,多卡弄几次必泄。
她双腿屈成蹲压势,紧致湿润的花穴口频频在阿梅软中带娇弹的大龟头、伞沿突出处来回套弄、嘶磨。
在她近乎残忍的卡磨软嫩的伞沿突出下,阿梅喘息声碎得厉害,拼都拼不起来,她甚是满意的冽开娇唇浅笑,这种破碎的喘息甚合她意。
两相磨蹭,两付性器都绽起酥欢意,她开始泌渗起淫汁。
花穴里感受到阿梅大龟头更加暴胀、灼烫,脸色舒缓开了,拇指腹抚了抚阿梅的淡樱色的薄唇算是赐赏。
见大人脸色舒缓,花穴里淌起欢汁,阿梅的紧张也缓解了些,只是尚未被罩进花穴的柱身却倍加难耐,大龟头频频绽起的酥欢,更衬得这股难耐灼痒得撩心撩肺,渴盼花穴罩怜。
大人许久没这么捉弄他了,他有些委屈,却也不敢言说,只垂着桃花俊眼,使劲憋着眼角的潮意。
陈相瞟了眼他抠抓锦座绸面如爪的手,知道他忍得难受,终于将腰胯下沉,花穴口继续罩套下去,整个花穴缓缓将他整根性器紧紧套罩住,阿梅忍不住泄出了声满足的轻吟,又急急收住。
“叫出来!”陈映拍了拍他俊脸,“害羞甚?”
“谢大人。”这近乎官套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床榻上他总是这般木纳,远不如他辅助侧夫管事时的玲珑有序。
陈映扬了扬黛眉,时辰也不早了,不再捉弄他,抬起腰胯、狠疾的起伏套弄,紧致的花穴紧裹套娇弹的大龟头、粗壮的柱身,把阿梅磨得嗬嗬嗬直喘,臀胯撞得他的囊袋下腹生疼中不可遏止泛起酥酸的爽意。
柱身、大龟头被磨得几欲着火,陈映艳目微眯,臀胯毫不怜惜的继续疾速起伏套压,掠夺他的粗壮和灼烫……
抠抓锦座的大手骨节突出,与刚才强忍柱身的难耐不同,这回他强忍被狠猛套弄泛起的激烈射意,大人实在越来越汹涌,套弄极快,一遍遍墩坐下来压得极沉,压得极深,霸道的将他整根性器罩进花穴里肆意紧裹、绞弄……
“大、大人、轻点。”他终于告饶,告饶并不会被训戒,若在大人泄身前射精,那餐训戒可就大了。
许是刚才捉弄他,陈映终究还是继续蹲坐罩套几十下,略得点欢,连水也没泄,便从他身上下来了,好在上、散朝路上的性事,她并非都要泄水尽欢。
阿梅赶紧下来,端来备好的温热水,跪在地上,给大人抹拭,再侍候大人穿上亵裤、衬裤,解下朝裙摆。上朝出门前,陈映从来都不着亵裤、衬裤,待路上宠幸过侍人性欢餍足才让侍人服侍她穿上。
奉上事后茶,待大人临窗继续闭眼养神,阿梅才在车厢隔间里净手抹身后回来坐在小圆凳上敷药脂保养性器。
陈映艳目斜睨,她颇喜欢看他们保养性器,修长的手指挖起一大坨药脂,边从性器根部涂向大龟头边按摩促进药脂吸收,再包上温热的纱绢,一刻钟后解开、洗净,据说能保持肤色淡净。
——他们都知道,她不喜猩红、紫黑的鸡吧。
这癖好只不过适用于挑人时,服侍她久了,颜色深些她也未必就会嫌弃,但这话她从没说,他们自然也不敢往这方面想,依然用心的保养着,深怕颜色深了,大人不喜,再无服侍的机会。
“阿菊没了,阿竹又总被训戒挨罚,这路上来来回回总是你和阿兰两人,你又辅助我和侧夫管事,也忙不过来,府里现成的小侍实在不成气候,新添几个,你也物色物色,照着你们几个的模样挑就成。”
这一天终究来了,大人还是要添侍人了,阿梅垂眼称喏,若阿菊还在,大人定不会这么快添侍人,他强颜应和,“陈府添侍人,大喜事,谁不想服侍大人。大人,起甚名儿?还是花儿么?”
“不了,阿菊没得太早,是大人将你们的名儿起薄了,往后再不以花儿给侍人命名了,山河湖海的叫吧,新来的叫泰山、黄河。”
“啊!”可真是难听,阿梅腹诽。
“啊什么啊,大人说笑呢,”陈映心情好时也会逗逗他们,“你们是梅兰竹菊,再添个松柏延年吧。”
阿梅再次称喏,这回沉默了好久,陈映继续饶有兴味的看阿梅摆弄保养性器。
“莫弄得味道太浓。”陈映甚不喜胭脂香味,鸡吧就得有鸡吧味。
“不浓,就淡淡的蜂蜜味。多清洗几遍就没了。”阿梅回道,知道大人喜欢看他们保养性器,他不紧不慢的往大龟头上敷弄药脂。
“说这方子是谁弄的?”
“阿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