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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的为人秉性,你不会同顾逸作出不合时宜的事,哪怕顾逸有心,你也无意,你当我被猪油蒙了心无理取闹好了,我就是不喜欢!
    陆安撂下笔,待到字迹沥干,折叠好准备装信封时,他又觉得不妥,最终还是没托人送信出去,而是自己揣着块令牌出去了。
    温含卉夜里准备入睡时,前院柴扉门突然就被隐秘而有序的敲响了,似是石子落在柴扉上的沉声闷响。
    起初,温含卉以为是附近有人恶作剧,警惕地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后,却从那些不知疲倦闷响里听出了几丝循规蹈矩的意味,那个人没有敲得很大声,但是一直在不急不缓的敲门,没有离去,令温含卉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身影,她心里蓦地一跳,提着盏灯去到前院,低声问,“是谁在敲我家的门?”
    “我。”低沉熟悉的声音响起。
    温含卉鼻尖蓦然酸楚,她赶忙将插销拿开,推开柴扉门,她又是赌气又是口是心非道,“你还知道来找我啊?我还以为你住在贡院里再也不出来——”
    女人的话语声消失在男人来势汹汹的吻中。
    陆安用力抱住她,往后推。
    直到温含卉的后裳擦蹭在斑驳的土墙上,她的里衣一下染上了黄土的痕迹,质感带着些许凉意和粗糙。
    温含卉推了一下他,手被抓着环去男人身后。
    女人掌心下是一具温热结实,却隐隐颤栗的躯体,两人的情绪像是各自海岸翻涌的海潮,最终交汇在一起。
    温含卉抬眸对上陆安黑亮深邃的眼睛,鼻息焦灼间,她忽然觉得吵架和冷战都不重要了,她也好想他啊。
    温含卉猛地回抱住了他,探手去触碰男人披散的墨发,颤颤的合紧眼皮,与他一同堕进翻涌的情潮。
    直到原处隐隐出现大理寺夜里的巡逻队伍,士兵们严肃的举着火把出现在大道上,温含卉眼皮一跳,赶忙把陆安推开,躲进柴扉门里,又探出一只纤细的藕臂,将仍是矗在外头的陆安也拉近自己屋宅内,嘭得合紧柴扉门落好插销一气呵成。
    陆安唇齿红润,眸色深深,前襟起伏,捧起女人柔软的脸畔又要吻下去。
    温含卉以手捂住嘴巴,佯怒瞪陆安一眼,这回是真使力把他推开了,“好了,不亲了。”
    陆安低眸看她,缓缓道,“温含卉,想你了......”
    温含卉浑身一颤,捏拳打了他前襟一下,“那你干嘛跟我闹脾气,要去贡院出考题也不知会一声,一封信都没有留给我,我想见你一面都难!”
    温含卉说着,心里也很委屈,“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和顾逸有什么啊?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陆安下颌抵在女人发旋处,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的为人,知道你和顾逸之间一定没有什么。可是我没有那么理性,我失控了,患得患失,小肚鸡肠,都是我不好。”
    温含卉眼眶发酸,眼泪淌出,如同藤蔓缠着松柏般紧抱着陆安不说话,好一会儿才红着脸慢吞吞道,“我去你府邸找过你,门童把我拦下来,说你要在贡院呆大半个月,得等到殿试结束后才能回府。我以为我很久都见不到你了,结果你今晚又来了......”
    陆安低声道,“陛下以防有要事找我商议,给了我一块可以通行的令牌,今夜我以令牌暗度陈仓,只为见你一面。”
    温含卉啊了一声,耳廓炽烫,“那你就一直站在柴扉门外敲门,也不怕我睡着了听不见呐?”
    陆安无奈应道,“我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毕竟可怜的崽崽又没有得到可以自由进出你家的准许。”
    他略略松开温含卉,低头捏了她娇俏的鼻尖一道,“所幸是你听到我的敲门声了,不然我得在门外站一夜等你了。”
    温含卉缩了缩脖颈往后避,“你不要捏我的鼻子,好像在对待一个小孩子那样,你我之间,明明我才是年长者。”
    陆安笑了,“那我就想把年长者宠成小姑娘怎么办?”
    温含卉:“......”
    这个人怎么大半夜跑到自己跟前大放厥词啊?他明明也不是很成熟,居然就说要把她宠成小姑娘了,属实荒谬!还把她一颗心拨弄的砰砰乱跳,其罪当诛!
    忽然,中庭传来一道困倦而苍老的声音,胡武净不知是何时夜起走了出来,“温姑娘,你大半夜不睡觉呆在前院做什么呢?”
    温含卉浑身一僵,立马捂住陆安唇畔,把他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