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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点冷,正好去吃锅子暖暖身,啊啊啊,萤姐姐我们快点走,我有点饿了,快点拍完坐船回去。”
苗新月听着洛萤言语,重?点果不其然地放在?了后半段上。
秋日里是赏菊花的好时节,菊花锅子也是这个时节的特色饮馔,清淡疗养去火暖身,瞧着好看,吃着也好吃。
一想到菊花锅子,苗新月已经感觉嘴里在?分泌口水,虽然今天自带了点心出门,在?船上也算是吃了一顿特色的渔家饭,草包鱼虽然是清越佳品,但晚上吃锅子,吃锅子,吃锅子呀,这瑟瑟寒天,吃了暖呼呼的锅子再抱着暖炉进了被窝,那真是舒坦死了。
洛萤和苗新月重?新找到了船家上船,船只往回走的时候,天边已经出现了霞光,船只无需停顿,因为每一帧拍下?都是独一无二?的美丽。
火红的霞光出现在?天边,斜斜地映照在?清透的河水上,孤舟轻泛,南岸的芦花与北岸的枫树交相辉映着,落日余晖,秋日胜景,不外如是。
苗新月正拍着照,洛萤心里想着,如果梁先生带着婳婳来到这里,在?现在?还没有彩色照片的时代,能用画笔将这眼前的一切记录下?来就好了。
河上泛舟,慢慢从三闸往回走,行舟漫漫,每到一处,远近景致都有着不同?的变化。
洛萤掏出随身的怀表看了一眼,等回城估计天都黑了。
她往阎村的方向看了看,通玄司的人还没有走,也不知道对方是要?留在?阎村处理?,还是等待支援,亦或者是继续调查。
先前苗新月与通玄司伪装的报社人员交谈,洛萤没有贸然开口,一是在?观察对方,而是怕故意伪装说的多了反倒是露出马甲。
洛萤听曹道人说过,对于大宁通玄司而言,他们这些在?外的属于散修,可以招募也可以不招募,但被招募了即便是成了半官方的人员,因为和那些出身名府的子弟比起?来就不够清白,信任度要?低一些,而且还要?服从各种规章制度,有很?多麻烦事,对于逍遥在?外了的一些散修们来说,都不愿意去受那条条框框的拘束。
洛萤也并不太想和通玄司打?交道。
别的不说,光是秘字号房里的那些东西,若真是和通玄司打?交道,她能瞒得到几时?
现有的那些也就罢了,问题是她还得去收集遗失的诡物,还有若是真加入了官方阵营,日后抢《楚帛书》都不好翻脸。
今日这在?阎村里跟官方通玄司的人遇上,洛萤的心中既是放心又是忧心。
之所以放心,是因为她心中推断这燕村山人很?可能就是手腕上有月牙胎记的手工达人,眼下?通玄司查到了阎村,而且也发?现了那石碑的不对,听着他们的话也要?给阎村人改姓回来,定然是会将这件事解决到底,处置手工达人,后续也不用洛萤咸吃萝卜淡操心。
而忧心的则是刚才洛萤与苗新月和这伙人打?了个照面,别的不说,苗新月还带了个照相机过来拍照,可不可疑先不论,作为突然出现的外村人,还带着照相机,尽管也自报家门来路,但对方定然也会调查一番以防万一。
苗新月的身份自然是没什么可查的,洛萤表面上也只是一家普普通通的当铺东家而已,出门踏秋游玩也很?正常。通玄司的例行调查不可怕,怕的则是他们如果往深里查可就不好办了。
她来到这个世界以来,虽然没有知法犯法,但解决的事儿还真不少。
洛萤揉了揉太阳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再说。
尽管对于阎家村的事已经有些放心,但洛萤想着那石碑上宛如血管的血线,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以现有得知的消息来看,似乎一切都起?于四十年前。
四十年前,京城大理?寺少卿,出自燕村,被皇帝御赐阎姓,引发?了之后的一系列争端。
而位于核心暗中布局搅动风云的,则是当初燕村的少年书生,后来的疯子,燕村山人,姓甚名谁不知道。
燕村山人是因为什么疯癫,为何疯癫,还是说是看了什么书,见?到了什么东西,修行了什么功法疯癫尚且不知。
四十年前燕村改名阎村的石碑是他立的,妇人说立碑之时,那书生还没有疯。
这话洛萤是信的,相比当时的村人没有觉得书生疯了。
也许当时的书生疯了,伪装成没疯,也许他看似没疯,但早已处在?疯狂失去理?智的边缘。
而在?完成这个石碑后不久,书生就彻底疯了,随后消失不见?,杳无音讯。
石碑之上的碑文?出自书生的手笔,表面上那是一篇歌功颂德,感谢朝廷,感谢圣上,燕村被赐名阎姓正式更名的文?章。
按理?说,文?章由书生著成,碑文?应该是有专门是石刻匠人来负责的,当年书生又是如何对这石碑做了手脚,眼下?无从得知。
洛萤记得那通玄司的娃娃脸对着他们“头儿”说,这阎家村被吸血了四十年。
石碑之上连接着宗祠与整个村子的巨大血管,看起?来确实是像极了吸取鲜血,但实际上,被吸走的应该是“生命”或者说“生机”。
有句老话这样讲的,说是人这一生,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
人之命运,是从生来就注定的。
由出身之年月日时辰,东方可以排列八字,七政四余,紫微斗数等等,来判断一个人一生的命运走势,流年大运,吉凶祸福等等。
西方也有着星盘,占星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