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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了摸自己的脸,并没多出什么来。唐一千便觉得曹惊石这个大哥有些奇怪。看上去他约莫四十多岁的样子,与曹惊石长得框架相似,但是风格迥异,一个满身匪气刚硬铁汉,一个温文儒雅白面书生。
    三线城市的中年男人里,少有的气质出众不油腻。
    曹煦石的反常,静悄悄落入心思细巧的乔东遇眼中,他心念流转,唐一千的身世他暗暗查了这么多年毫无头绪,难道谜底就在琅琊?是他舍近求远了吗?
    安清澄的电话进来的时候,乔东遇告辞走了,唐一千不忘记露出一副花痴相,恋恋不舍说:“帅哥慢走啊——”
    曹惊石看着她瞧着那个小白脸的模样,浑身燥热的温度渐渐降下来。这才是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喜爱的男人,年貌相当,身家清白,职业得体。
    刚才若不是大哥恰好迟来,他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那一瞬,他看着那么多人敬酒她都来者不拒的娇憨模样,莫名涌起一种炽热的冲动,只想把她按进自己身体里面,镶嵌进自己的生命里。
    可是,她才十九岁,自己的年龄正正好大了她一倍,单单是为的年少时一个遥远的梦,就要毁了她吗?
    有人唤她去玩骰子,她迫不及待就去玩了。
    “我回去要问一问洛洛,是不是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妹妹。”曹煦石拿了一杯新酒,啜了一口。
    “这个玩笑一点儿不好笑,”曹惊石点燃一支烟,“大嫂怎么样?”
    “老样子,化疗,维持着。”曹煦石落寞下来,“惊石,她是你……”
    “别多想,没动过她。”刚才将将悬崖勒马。
    “太像了,如果是别人告诉我,我定认为是个笑话,亲眼见了,才发现造物主真正奇妙。”尤其是那杂乱无章肆意生长的睫毛,没什么联系的两个人,如此相像,可以用诡异来形容。
    “哥,你觉得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这个丫头是大嫂的……”曹惊石斟酌着,似乎难以启齿。
    “女儿?”曹煦石笑着摇头,“绝无可能,洛洛今年三十八岁,这个丫头……”
    “十九整岁。”
    “对,这样算下来,就算她是洛洛的女儿,难不成洛洛十八岁怀孕,十九岁产女?绝无可能。”
    曹煦石也想抽烟,跟曹惊石索要了,点燃一支,狠狠吸一口,“我是医生,洛洛如果生过孩子,我定能发觉。”
    这话让曹惊石想歪了一瞬,赶快拨乱反正,点点头,“看来,她确实是命运馈赠给我的礼物。”他站起身,就着经过服务生托盘的烟灰缸熄掉香烟,好整以暇地说:“那我也必不能让命运失望。”
    “喂,曹惊石,”曹煦石瞧着朝唐一千走过去的身影,“你要做什么?”
    他回转过身,刀劈剑刻的脸容十分严肃,“做我曹惊石该做的事情。”
    曹惊石开着他那辆黑色改装顶配悍马H2,载着唐一千行驶在黑暗中。
    醉意正浓,加上心猿意马,使一向警觉过人的曹惊石并没有发现他的车子后面,不远不近跟了四辆黑色三菱帕杰罗。
    没有月亮。
    城市的建筑越发稀少,车子大灯所及之处,景致越发荒凉,树影稀松,没有路灯,影影绰绰有些破厂房。路况变差了,越野车的减震不好,唐一千被颠簸得想吐。比身体更难受的是恐惧。曹惊石一直对自己以礼相待,眼神像看待一个孩子一样,可今日喝醉后的他,很不一样,像是理智被打败,打开了欲望的闸门。
    唐一千不是小孩子,她懂那个眼神预示着什么,还没想好怎么躲过这一劫,曹惊石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扛了起来,像在追风仓库扛起一件货物一样,把她扛出宴会现场。
    终于车子停下了,唐一千连忙去吐。她想,吐得脏兮兮,男人就不会感兴趣了吧。曹惊石看她磨磨蹭蹭的样子,打开车门几步跨过来,像抱着小猫一样把她抱起来,打开后座扔了进去,二话没说身体就压了过来。
    唐一千迅速蜷起身体一边双腿并起双脚做兔子蹬鹰,双手连忙去开另一侧车门,曹惊石没料到她会反抗,不防备的状况下着了道,被她双脚蹬在胸口,只一怔的当下她就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她在黑暗中奔跑,像个仓皇的大兔子。
    果然是厂房区,到处是断壁残垣,到处是破铜烂铁破架子,没有光,唐一千跌了几跤,顾不得疼,只顾得逃。曹惊石真的疯了。车上唐一千还幻想他会良心发现。她忽略了,他是曹惊石,不是绵羊,而是狼,且是蛮横霸道惯了的头狼。
    忽然眼前一片明亮。
    波光莹莹,像是铺满鱼的鳞片。这是一条河,目测十几米宽,不晓得多深。她捡起一块石头,预备丢下去测一测深浅。还没来得及丢,只听而后哧拉一声,毫无防备下她整个身体被大力一扯,顿时天旋地转向后跌进一个坚硬的胸膛。
    “小千,”曹惊石双臂加双腿如钢箍一般将她圈进起来,“你听我说,小千,小千,我不会强迫你。”
    两个人就这样躺在河边的泥地上。
    拼力气,唐一千绝不是他的对手,她听了他的话,放弃抵抗。
    浓烈的酒气,混着男人阳刚的体味,跳动急促的心跳。
    “小千,怎样你才肯跟了我。”微微冷静下来的曹惊石把下巴搁在她肩窝处,湿热的酒气喷到她脖颈,只让她觉得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