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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2

      深色外套提到的“胜利之剑”,明显是某个强大存在的外号,给她的感觉,有些像是“血肉之瓶”,但震慑效果却差上许多。
    同样是对于根源的称呼,将中部根源成为“冬圣者”时,讲述者跟聆听者都不会有什么特别反应,但称之为“血肉之瓶”时,却会明显感到一种沉重。
    而“胜利之剑”这个名字,明显也是一份有重量的知识。
    在提到“胜利之剑”后,深色外套似乎找回了自己失落的勇气,大声:“所以‘刃’的眷爱,本来就是我家的东西。”
    他豁然抬头,无比愤怒地瞪着靠在墙边,表情轻松的萨罗扬·坎贝尔。
    深色外套本来是打算击杀对方,结果却被她反向捕获。
    萨罗扬的视线在深色外套身上短暂停留了一下,又百无聊赖地移走。
    她并非没有看见这位阶下囚,只是完全不曾在意。
    深色外套意识到这一点时,表情变得愈发扭曲,他的胸口一阵起伏,忽然道:“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那些人有没有告诉过你,成功概率有多低?你或许不知道,一旦失败的话,就会变成仪式的燃料与耗材。”
    深色外套等着看萨罗扬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却没料到这位照夜社长的脸上,始终带着一抹轻松的笑容:“我知道的啊。”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身材相对娇小的女孩子。
    宋逐云认出,那是照夜社的两位副社长之一,觉醒了机械系列卡牌树的苏维。
    苏维跟萨罗扬打了个招呼,本来甜美的娃娃脸显出一丝凝重,犹豫片刻,还是道:“我有一个姑母是塔斯隆特的祭祀,到时候不如先让我……”
    萨罗扬摇头:“你对‘刃’的亲和性不够。”她神色舒展,靠在墙壁上,微微笑道,“而且我已经积累了足够的回响。”
    之前的星舰队前成员扫了眼趴在地上的深色外套,笑了下道:“你知道的不少。”
    她的语气忽然发生了一些变化,不再像之前那样清脆,而逐渐变得平缓低沉:“其实‘森罗万象’的目的不在于比赛,甚至不在于挑选代行者,更是希望选出‘刃’之根源的继承人。在抵达根源后,作为人的本质就会得到提升,没有人知晓贤人的寿命极限,因为那些伟大存在当中,还没有谁是正常死亡的。”
    此时此刻,新流城的住宅中,宋逐云一动不动地看着[骨鹰遗失的眼珠]上反馈出来的影响,整个人安静地仿佛凝固。
    星舰队成员的声音宛若嗡鸣。
    “然而根源的力量并不能一直保持着扩张状态,过于强大的力量会反过来压制自己的理智与人性,祂们必须时刻与自己的力量相对抗……现在除了‘瓶’还活跃以外,最早抵达根源的‘森林’已然沉睡,只在极少数情况下才能苏醒,‘天秤’在强行接收第二棵根源之树后,产生了概念方面的严重冲突。‘森罗万象’的本质是一个仪式,通过积累足够的回响,将‘刃’的概念从‘天秤’那边剥除……”
    地上的深色外套忽然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四肢抽搐,面上毫无血色,似乎难以负荷这段过于沉重的知识。
    与此同时,一直安静聆听的宋逐云,面孔上血色尽褪,她的眉毛微微皱了一下,似乎想要挣扎,却又无法动弹,仿佛被某种力量压制在了原地。
    宋逐云保持着静止的姿态,过了一秒,两秒,三秒……她像遭遇了某种冲击一样,向后摔去,苍白面孔上的两颗眼珠骤然爆裂,黑红色的血浆从眼眶中不断涌出。
    她受到了仪式[临界攻击]的反噬!
    [临界攻击]会暂时性地帮助听闻者免除得知沉重秘密时带来的负面状态,直到那些负荷达到当事人无法承担的极限,才会连带着之前的伤害一起,集中爆发。
    在卡牌的领域当中,痛苦其实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
    就像接触火焰,灼痛会使人记得应该将手指缩回,而[临界攻击]就相当于镇痛剂,能阶段性地豁免痛楚,却无法取消伤害。
    宋逐云在不知不觉,聆听了过多的秘密。
    星舰队的前成员之所以突然提起比赛的内情,一方面是想试探深色外套的情况,另一方面,也是顺带着激发下[临界攻击]的防御仪式。
    *
    失去生机的躯体仰面倒下,血浆源源不绝地从瞳孔中涌出,一部分喷溅到墙壁跟天花板上,一部分则顺着床褥流到地面,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