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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炀的意思很明确,她很聪明,想让她加入一个青少年培养计划。
    当时安安有些心动,但考虑到自己的身份,没有马上答应,只留下了联系方式。
    “我摔断腿后给段炀打了电话,他开了一辆车进学校,当时看门的门卫就坐在他的副驾驶上,像失了魂一样。”
    “后来我才知道,门卫只是被他催眠了。”
    安安第一次目睹这么惊人的事件,同时也对那个神秘的组织充满了好奇。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躺在病床上,一中所有的事情我都是通过电视知道的。”
    王岳:“你的意思是,草丛里发现的绳子是当时被割断的那一截?”
    “应该是,当时我没有把绳子带走。”
    王岳点点头,这样的话,就说得通了。
    所以,天台上的另一半绳子后来被宋佳尧拿走了,之后她用那条绳子自杀...所以才会在两个现场发现同一根绳子...
    王岳觉得自己悟了。
    “段炀告诉我,他催眠了刘瑷和刘瑷的室友,还给她们设定了死亡方式,宋佳尧因为作恶多端,所以段炀给他设定的死亡方式是绞死,其他人的设定都是跳楼...他想用这种方式引起一个人的注意......”
    王岳:“他想引起谁的注意?”
    “墨老师...其实段炀一直很喜欢墨老师,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安安说完之后笑了一下:“墨老师他在外面听着,对吧?”
    坐在显示器旁的墨临轻轻咳了一声,转头去看顾原,顾原原本是靠在桌角上的,听到安安这么说,他直接端着纸杯去了饮水机旁。
    半小时后,肖泽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一脸激动的说:“已经取得了上级的同意,现在正式对段炀展开抓捕行动!”
    “他在泰力酒店,305号房里。”
    墨临淡淡的说,说完之后,迈着大长腿上了二楼。
    站在二楼的天台上,看着警车从马路上驶过,他的思绪忽然被拉远......
    昨天,他和段炀进行了一场催眠较量,段炀催眠了他,并放出了他的黑暗人格。
    段炀只知道墨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黑暗人格,却不知道这个黑暗人格是怎么产生的。
    墨临的黑暗人格在很小的时候就出现了,那时候墨嵩致力于研究犯罪心理学,同时想把自己的儿子培养成这方面的天才,因此墨临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强迫接触各种各样的犯罪天才。
    训练一段时间后,墨临就能准确的推测出罪犯的心理,一开始,墨嵩以为这种能力是天赋,后来他慢慢发现,他的儿子似乎正在和杀人犯产生共鸣......
    为了帮助儿子,他尽量让墨临接触一些生活中美好的东西,这样有助于帮助墨临对这个社会建立新的认知,变成一个正常人。
    但是墨嵩不知道的是,看似慢慢恢复正常的儿子,其实心里一直藏着黑暗人格。
    墨临为了隐藏好自己的黑暗人格,从小就开始学着克制自己的情绪,时间长了,就成为了一种习惯和本能,他几乎不会情绪失控,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就是这种从小训练的克制,使得他的黑暗人格产生了极高的权限,段炀通过催眠唤醒他的黑暗人格后,却无法将黑暗人格催眠。
    因此墨临的黑暗人格被唤醒后,会忽然从催眠的过程中苏醒过来。
    意识到这一点的段炀已经来不及了,墨临一拳就让他失去了知觉。
    逐渐恢复正常的墨临紧接着对段炀实施催眠,并在催眠的过程中发现了段炀的秘密。
    三个月前,段炀发现自己患了脑癌。
    他放下手中的事物,辗转来到岩海市,想看看墨临现在过得怎么样,当他发现墨临和顾原在一起的时候,他真的有种想要把顾原杀掉的冲动。
    段炀不服。
    他代表了国内最高水平的催眠,他才26岁,怎么就活不长了?!
    段炀不服,所以他想在自己仅剩的时间里,找到自己的“替身”。
    刚好组织在寻找高智商青少年,段炀就报名参加了寻找计划,并在奥数的颁奖现场发现了一个性情冷淡的女生。
    他们在咖啡厅里约见,段炀趁机催眠了安安,也知道了安安身上的秘密,以及背后的刘瑷,和一帮制造校园霸凌的人。
    段炀对安安很满意,决定把安安培养成自己的“替身”。
    他打算把自己的意志注入到安安的大脑里,这样,即使他的肉.体死了,他的思维还将活下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没有死!
    他必须尽快,因为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刘瑷和安安是对双胞胎,从遗传学上来说,这对双胞胎的DNA根本无法区分,等安安继承他的意志进入了组织,刘瑷就会成为一颗暴露安安身份的定时.炸弹。
    他不能留下这颗炸弹,所以他决定除掉刘瑷。
    段炀对安安进行深度的催眠,并逐渐将自己的意识注入了安安的脑子里,属于安安的记忆,被他一点点剔除。
    段炀不光在尝试创造出另一个自己,更是在做一项史无前例的研究。
    作者有话要说:要结束了~
    第114章 少女之死(28)
    段炀醒过来后,发现房间里很黑,他躺在地板上,头很痛,分不清究竟是白天还是晚上。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颅内的肿瘤在压迫他的大脑,他的头很胀,像要炸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