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以腾放开她，居高临下地问：「那你告诉我，资本资產定价模型的假说那个最不合理？」
    「呃...」李吟沁脑袋中一片空白。
    卫以腾抿着嘴继续问：「不记得假说？那给你选择吧，是无限制的借贷？无税金？还是充分的流动性没有交易成本？」
    「呃...」李吟沁对猝不及防来到的小考感到心惊。她真的错了，刚刚不应该不专心，没好好听解说。
    卫以腾将她的下顎抬起说：「回答。」
    李吟沁对上他坚定的眼神不由得有些惊慌，眼神闪烁。
    这时候冷冽的卫以腾忽然气势一放说：「别惊慌，认真想想回答我。」
    「...」李吟沁有迎上他坚定的目光，真的脑袋一片空白，像是逃课的学生忽然被老师逮到一样。
    卫以腾盯着她继续说：「怎么，你觉得攀上白子丞那棵大树就安枕无忧、不用学习了？」
    「我没有！」李吟沁本来心里惊恐，想着学业上的问题，忽然听见白子丞整个人清醒过来，拍开卫以腾的手，转过身不想搭理他。
    卫以腾靠了上来附在她耳边继续说：「白子丞昨天没有回去吧？」
    「...」李吟沁心中其实有底，大概知道柯语晴刚搭上他，肯定有段甜蜜时光，但她不知道卫以腾想说什么。
    卫以腾见她又没回答也不恼说：「他身边有别的女人了。」
    「所以？」李吟沁笑笑，觉得就这？卫以腾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身份，跟她说这些做什么。
    卫以腾继续问：「你不在意？」
    李吟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身为一个被收用的女人，没有什么资格评论金主的私生活，更何况，她也没必要跟另一个公子哥聊这个话题。
    卫以腾没等到她的回答就说：「不在意就好，我们继续吧。」
    卫以腾放开她，并将她转了回去，将他的课本翻到资本资產定价模型那页上，将假说那部分画了个起来，要她好好阅读。
    「...」李吟沁一脸懵。
    她真的完全掌握不住卫以腾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他比她想像中还难懂。
    李吟沁正要认真投入学习时，又听见隔壁的卫小总说：「认真点，学不好可是有处罚的。」
    李吟沁听见傻眼的转头看向他。
    只见卫以腾嘴角带笑的看着萤幕，伸手就将她的头给压了回去，让她认真仔细的学习该死的资本资產定价模型。
    李吟沁想不通也就不再想，真的沉下心来看书。
    她不得不说卫以腾还真是认真的人，他的课本上密密麻麻做着各式笔记与标籤，看得出来上课前他已经确实准备了。
    她不由得想到穿着整齐相当规矩的梨怡，两人真的相当般配啊！
    「想什么？学说都看懂了？」忽然间卫以腾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一併传来的是他不停的打字声。
    李吟沁赶紧收回心神，专心的看回书上。
    两人陷入安静的学习进度中，时间飞快到了中午的用餐时间。
    卫以腾闔上笔电说：「念完了？」
    李吟沁不知道该不该点头，她才刚接触看是看完了，刚刚他的问题她有想法，但没把握回答正确。
    她正想试着回答，就听卫以腾说：「学者罗在1977年提出两种可能，第一种是资本资產定价模型在市场上是无效的，另一种是什么？」
    「啊？」李吟沁没想到她还没回答第一个，怎么又拋来第二个问题。这个刚刚好像也看到，但她太过专注于假说没有记下来...
    卫以腾再次将她转了过来说：「怎么又回答不上来？」
    「...」不是阿！说好的问假说呢？
    卫以腾看她愣住带着气愤的神情感到好笑，低头就吻了上去。
    更正确的说，是啃了上去，他的牙齿沿着她的嘴唇咬了一周。李吟沁感受着他齿间的啃食感，觉得荒谬。
    这就是处罚？
    卫以腾啃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在李吟沁伸手阻止之下离开说：「这不是处罚，我只是先收点利息。」
    李吟沁觉得卫以腾真的很奇妙，像是一隻老鼠，对气息很敏感，又喜欢啃人。
    她这两天是怎么了，专门遇上这种动物本性的人类，先来了一条狗属性，又来了一隻鼠属性。
    但不管怎样，她绝对不跟卫以腾上床！
    「怎么很失望？想要更多？」卫以腾看着她变化的神情感到有趣。
    李吟沁瞪了他一眼，不想回答他莫名其妙的问题。她快速的收好自己的东西时，卫以腾早就收好东西，好整以暇的等着她。
    当她站起身时，卫以腾也站了起来。
    李吟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