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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慈绕着解雩君,伸手去碰了碰,自然状态下是软软弹弹的触感,但解雩君有意用力绷起时,瞬间就紧绷着变硬了。
这就是常年健身加规律有氧的结果了。
如此身材,做个风流鬼死在他身下也值了吧!
嘉慈画个小涩图都不敢勾这么漂亮的线条。
简直完美的都不真实,几乎是建模一样的水平了……
要是在平常,他可不敢这么细细看、轻轻摸的,搞不好就是反被按到床上一顿狂透,但是梦里边谁能管得住我的手?
哼!今天我嘉慈就要狠狠的欺负你解雩君!
……
解雩君撑在另一只枕头上看着,只觉得晕乎的。
怎么会有这种傻fufu的乖宝,和爸妈吃了烤肉到底发生什么事儿呢?就这么开心、开心到做梦都在笑?
他伸出长臂搂住嘉慈的后腰,让人靠到自己怀里。
然而嘉慈的小手却很不老实的摸到他身前:夏天的睡衣薄而透气,解雩君穿不惯丝质布料,因为把一只滑溜溜的小乖宝严丝合缝的嵌进自己怀里,需要一些必要的摩擦力。
这笨蛋孩子也不知道梦到什么,小手在他胸前拍了拍,似乎是触感不对,又捏了一下,碰到睡衣布料,依旧不太满意,手指头顺着扣子间的缝隙钻进去,紧接着就把自己的拳头也挤了进去——
摸到肉了,唔,这感觉还差不多!
嘉慈闭着眼睛又往解雩君怀里蹭了蹭:哎,是这味儿没错了,乖老公,让我再摸摸看,这大胸肌,这线条,就是要趁做梦吃个够呀!
色胆已经膨胀起来了,放到嘴边的大白豆腐还不吃,那还算不算男人啦!
嘉慈在这儿蹭蹭摸摸的,解雩君还能坐怀不乱,那得是男菩萨转世了,他看着臭宝这张水艳艳嫩嘟嘟的小嘴儿,还就真不客气了。
不知道做着什么梦,梦里怎么作弄我,那哥哥回应回应你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总而言之,一个在梦里,一个在现实。
两个人很奇妙又不出意外的踩到同一个步调上。
梦里的嘉慈气呼呼的,“你放开让我自己来!”
解雩君看似依他了,又好像没完全依,他的手根本没废,弄得小乖宝提泪涟涟的,嘉慈像个抢地盘儿失败的废物恶霸,人都快哭出来、手还要争,撑着解雩君的胸膛,气呼呼的嘟囔:“你放开、让我来,我才是老公……”
他在前面动,解雩君就在后面动。
梦境之中,人的动作可能有些不受控制,嘉慈心里愤愤的想着:不然为什么我挣脱不开呢?
事实上,现实中的解雩君已经把他扣在怀里压制住了:小家伙手还在做乱,两条细腿儿却很诚实的搭到自己身侧,被解雩君的膝盖抵住分开,叫他只能像只小宝宝一样被自己抱在身上。
他靠着床头倚着枕头坐起来,将乖宝抱起身些。
就这样,其实也是个不错的姿势,不比脐橙,但同样可以去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背后抵着床头、腰胯更好使力。
“不许动、不许动!”
“呜呜,说了让我来——”
常胜将军小马思卡大人出现,说一不二统治了局面。
小嘉宝在他面前毫无抵抗之力,哭哭啼啼的被抚弄了几下竟然没人管他了,直到最后,这才自顾自的狠狠掉了两串眼泪。
嘉慈从梦里醒来的时候,薄红一片的眼尾还挂着泪,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解雩君,在顶撞之中勉强的回过神来,又呜呜咽咽的伸手去捶他:“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都动不了,都怪你!”
解雩君因为臭宝生气素了好些天。
这久旱逢霖的臭男人,这会儿就只管闷头做事。
“好乖宝,是梦到哥哥了吧?这么又亲又蹭的?”说着,他也长长的喟叹一声,“哥哥也想你……”
*
第二天早上,解雩君起了,嘉慈还在睡。
他下了楼,闻到一楼厨房里传来熟悉的香气,一瞬间恍惚到以为回大连的家里了,刚想和爸妈打个招呼,解母一巴掌呼到他背上——
“你弄的什么呢!”
嘉慈不留指甲、但掐捏之类的动作也会留下痕迹,解雩君穿着个无袖的背心,后背露出的一点儿地方,看得一清二楚。
解母人也是明晃晃的偏心,平时小乖小乖喊着把嘉慈当成小儿子疼,但这种事儿上、那小儿子其实就是小媳妇儿,解雩君这个头儿体型,得把人折腾到什么地步,小乖才会受不住去掐他?甚至还掐的这么狠?
解雩君被一巴掌拍的当即就愣住了!
“妈——”
“叫什么叫,你不是忙得很吗!”解母嫌弃大儿子,给他个春卷儿,“我和你爸弄了一早上,现在倒好,小乖还能下来吃饭不 ?”
平常这本没什么,在爸妈面前解雩君心虚极了。
他把乖宝颠来倒去吃了个遍,后续的时候人已经怎么折腾都不会惊醒了,别说吃早餐了,能爬起来吃个午饭就不错了……
解母和解父是过来人,看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
两个家长瞪了一眼这臭小子,把人推出厨房:“别留在这儿碍眼,吃了就快去基地,真是的!”
骂是骂了,但还是叫解雩君还打包些东西一起带到基地。这个常年作息颠倒的地方,要是家长们探班给孩子们带了什么好东西,向来是起得早手快的有的吃,来得晚的就吃屁,张竹毅吃上了热腾腾的,舒服的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