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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活儿嘉慈可做得太熟练了。
    等餐途中,两人就靠在一起修图,哪怕当即的工具只有手机,也够用了。等火锅就位,姚聆殷勤的给孩子涮肉烫菜,嘉慈就等着投喂,顺便刷刷消息,刷着刷着就俩延迟接收NW大哥奚岚和美女约会的恋爱事件。
    “塌房从来都是有预兆的。”姚聆其实昨天就说过这话,介于今天的新闻锤的更猛更严实,说话也就不用管说没说满了,“奚岚这样还算好的吧,比起FZ之前那个AD,他那一水的约炮对象都是网红,也不知道都是哪里摇出来的,明明赛程那么密集,偏偏他能腾出时间约这个约那个的……”
    “就是,很离谱。”嘉慈也为FZ其他人愤愤难平,“凭什么一个人约的炮,要让一个队买单啊,大无语,这会怎么不见人连坐NW一个队恋爱呢?”
    说着,她就看见嘉慈突然怔住在原地。
    谁也想不到,在这种地方,正说着别人战队前队友的坏话,会被人家一伙人听了个正着!一伙人指的是面无表情眼神冰凉堪比16度空调的解雩君,似笑非笑一脸玩味的张竹毅,以及一个本就对前AD所做作为耿耿于怀的秃头教练老李。
    这一瞬间,嘉慈直接社死!
    他的脸几乎是肉眼可见的从白变成粉、由粉变红。
    最后在三个人的目光下变成一只快要掉眼泪的嫩桃子……
    张竹毅推着目光灼灼的解雩君先进去了,倒是老李,恨不得留在原地多听这俩路人再骂两句那个祸害。
    坐在原位的嘉慈简直羞愤欲死:“怎么会这样!”他看上去真的恨不得直接跳到黄浦江里降温,“我们刚刚应该没有说奇奇怪怪的话吧……”
    第9章
    社死现场莫过于此了。
    嘉慈是尴尬到原地抠出三室一厅,那头FZ的包厢却是欢声笑语,刚刚在外面被小年轻一顿护犊子顺带还踩了一把NW,叫秃头老李听得简直心花怒放!
    “都叫那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现在倒好,降低了期待阈值之后头一个享受的竟然还是他们NW。”老李不是不喜欢奚岚,只是看不上NW每每夸赞自己却要搭上别人当踏板的运营作风,“去年出事的时候,我们可是当即就做了处理的!”
    虽说事件本质不同,但某种程度上说,都是危机公关。
    FZ那会儿是大半夜出事儿,当夜凌晨就出了官方公告,到了第二天事情调查清楚,和官方相关部门沟通过之后直接给出了解约退队的处罚方式,至于那个人自己引咎退役,完完全全是竞管方面的直面施压的结果,他不退役也必须要退役,否则电竞圈的这股妖风是静不下来的……
    奚岚恋爱,说起来不算大事儿。
    这人活在世上,本该有七情六欲。
    人家只是谈个恋爱,又不是约炮白嫖拍床照对吧?
    奚岚的粉丝也是这么替他说话的。
    可看看这时间线,从去年贯穿到现在,整整大半年的功夫,伴随着NW的低潮期与老对手FZ的疯狂崛起,奚岚和他女朋友就算再般配,放到外面来说也是错的:他错在关键时期谈恋爱分神;错在NW输给了FZ;更错在解雩君拿到一年一度慈善赛最佳选手风光无限的时候,他却被拍到在同一个场馆里的停车场亲自去接女方去NW的休息室……
    换句话说,如果奚岚一边赢比赛一边谈恋爱,所有人只会夸他牛逼。但他没能做到,不仅没能保持成绩,还在慈善赛上让解雩君“压番”,这就是原罪。
    从昨晚到今天,24个小时还没过去呢,晚上沸沸扬扬的还在讨论这件事情,奚岚不回应,他最新一条微博动态下面已经被骂了2万条评论,偏偏NW官博也装死不吭声,粉丝就算气死也没用。
    “我都没急,也不知道他们急什么。”
    说起来,赵翟才是真正的老人家,下半年过了生日就是25岁的高龄,还奋战在一线,然而奚岚今年满打满算23岁呀,同龄人这会儿也才刚刚大学毕业步入工作阶段,绝大部分都忙着赚钱还没空恋爱呢!
    “女方条件很好吗?富二代还是官小姐啊?”
    张竹毅是看了八卦回来的,“据说是有点关系的吧,家里有从政的,职位还不小呢,我记得奚岚条件也不差,没准真是冲着结婚去的。”
    赵翟也若有所思,“那怪不得呢,趁着现在还不错,能定下来也是好事,不然退役之后能干嘛,做主播还是做教练?回去读书也来不及了吧。”他自己就是高中一毕业进青训打职业的,自认早早和校园脱节,“我看都够呛!”
    解雩君漫不经心吃着东西,不太想开口。
    方希也同样神情恍惚,他还在想之前撞到的那个男孩子,本想点一份甜品送过去当赔礼,但人家一男生,吃什么官燕啊!
    正想着呢,解雩君说要出去抽根烟。
    他今晚都没怎么动筷子,介于大家本就摸不透他的脾气,也只是多看了队霸一眼,“给你留两盘?”后者摆摆手,扣上帽子,就朝包厢外走。
    刘思哲吃得两腮鼓鼓,茫然道:“这么好吃,君哥不吃吗?”
    说着,又是一块肉下肚。
    赵翟看着他就摇头叹气,这孩子,进了一队半年,磨合得很快,但体重也在疯长,再这么下去,怕是要和“圆希”一样,长成个“圆思哲”……
    另一头,嘉慈因为社死过后奄巴巴的没有胃口,因此姚聆硬是把裙子调节扣都拉到最开了,也不肯浪费干掉最后一块肉,只不过她吃完之后又跑洗手间去了。他在门口等着打车,本来盯着玻璃窗看自己被晚风吹得乱飞的后脑勺的头发,刚伸手挠了两下,猛地发现身后黑黢黢的地方站着一个抽烟的男人,吓得嘉慈差点原地蹦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