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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个通宵彻夜

      喝醉酒的某人似比往日更有劲儿,颠簸起来都不带停的,一直将淳安顶到个高潮才缓下动作,开始慢慢品尝起头脑发热,略带醉意状态下逗弄小娘子的乐趣。
    淳安趴在陆正卿身上,被他紧紧搂着,两人身体紧紧交织在一起,连每一下心跳,每一下呼吸,都混在了一起,真有一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可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么,他那东西还深埋在她的体内肆意妄为着,她肚儿里全是他刚刚射进去的白精。
    心里胡思乱想着,淳安控制不住心跳加速,突然觉得与他这样一辈子似也不错。
    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珍惜眼前人不是么。
    思及此,淳安突然想与他说个什么山盟海誓一生一世的诺言,却不料他先开了口,“媳妇儿,你这里面才暖,越是醉酒越暖,热烘烘,紧扎扎,汁水儿多得不停淌,你听这声儿。”
    ……
    叽咕叽咕的水声,肉贴肉肉拍肉的啪啪声,伴着两人难耐的喘息声,在黑夜中都不必看,任谁一听都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淫荡事,都知道此时战况有多激烈。
    淳安羞得无地自容,不禁伸手掩住了呼声,忍住了呻吟。
    “小娘子这会儿害羞会不会太晚了点?”陆正卿轻轻笑,刻意加重了力道,随即翻身换了个姿势,将淳安趴在床上,自己压到她身上,用身体的重量将肉棒子强行从她身后插进去。
    “唔……”后入插得极深,又被他压得不能动弹,莫名多出了几分被强迫的刺激感,偏他似乎有意要比迫她开口,每一下都入得又狠又快,叫她一个不甚就滋了一汪水,哆嗦着就高潮了。
    “小娘子喜欢为夫这样g?”陆正卿察觉到她的异样,忍不住笑。
    淳安想摇头否认,可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叫嚣着好爽好舒服,她不得不承认她是喜欢的,但这种话她清醒时有些说不出口,尤其还在被他这样逗弄下。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这小穴儿咬我多紧,生怕我抽了出去。”
    陆正卿嘿嘿笑,突地想起什么,凑到淳安耳边说:“刚唱的曲儿还有后面一截呢,你不说话,就听着吧。咳咳……夜夜想起情妹子夜夜撸棒子,越想妹妹我火越壮,没得妹妹手来摸,怎么怎么不得劲,没得妹妹嘴来亲,怎么怎么不如意,没得妹妹比来箍,子子孙孙怎么怎么不愿出,哎呀呀,哎呀呀,远水哪能救近火,我只能灭火在那山泉间。
    冰凉凉的泉水冰凉凉地喝,突然哎哟一声不要脸惊了我的神,原来是山下的大娘来洗衣。大娘大娘你别喊,我不是流氓我不是贼,大娘大娘你别打,你别往我腿间肉棒子打,大娘大娘你快点走,你再不走我可就要还手了。
    先捂大娘的嘴,再搂大娘的腰,将大娘拖进林子里。树儿高,林儿深,不论大娘你怎么喊,不论大娘你怎么叫,没人理呀没人理。大娘大娘你别怕,我只是借你肥奶奶看一看,怎个那么大?怎个那么软?大娘大娘你别怕,我只是借你fE1胴体看一看,看看你肥嘟嘟的肉穴儿藏哪里?大娘大娘你别怕,我只是借你肉穴儿泄泄火,入进去,插十下,十下我保证射出来。
    红头头,紫杆杆,一猛子戳进大娘的身,疼得大娘直喊娘。抽两下,送两下,大娘哎哟哎哟还叫娘,我的娘,这小后生鸡8怎么那个大?再两下,又两下,大娘大娘呜呜儿颤,大娘大娘哎哎儿抖,颤着抖着叫后生,小后生,你用劲儿C,大娘不似h花女,经得起g,经得起顶,经得起你的大鸡8,生猛不停捅……”
    “呸!好不要脸!”淳安没忍住呸了一句,打断了陆正卿的声儿。
    陆正卿低低发笑,咬着她的耳垂亲,“原只唱前一段,怕吓着你,没想到你上来就放了大招,知道你这么会,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不是有句老话么,当兵当三年,母猪赛貂蝉,这曲儿也有这么个意思在。”
    淳安咬唇闭上眼,回想起之前与他胡闹的场景,心中懊恼,这酒果然不能乱喝,还好没把系统说漏嘴,不然还真是没法圆了。
    这一晚果真如陆正卿说得那般做了个通宵彻夜,一直到公J打鸣他才把肉棒子从淳安身体里撤出来,没了大肉棒的堵塞,积攒了一夜的精水顿时汹涌而出,湿了一大片床单被褥。
    淳安累得睁不开眼,可想着今早的好戏,又不甘心,强打着精神才坐起身来,就看见一旁依旧生龙活虎的某人,也不知他怎么这么有精神,明明后来全是他在动。
    “娘子瞧着我做甚?可是要我帮忙穿衣?”
    陆正卿凑上亲她的嘴,被淳安躲开了去,“你既知道,还不快去给我拿干净的衣裳来。”
    “好好好,我这就去。”吃饱喝足的某人此时极为顺从,淳安指哪儿,他做哪儿,半句不做推辞,这让淳安享受了一把被自家相公服侍的感觉。
    等出门时,天刚亮,城门估摸着刚刚开,他们从陆府过去长流胡同,大概能比陈维快上一点。
    采荷来开的门,清雪正在烧炉子烧泡茶的水,那厢卢清玉还没有醒。
    淳安看了眼白芍,白芍会意,去敲了敲卢清玉的房门,听见淳安来了,卢清玉这才收了抱怨声,收拾了一番来见人。
    她没想到还有男人在,稍稍一愣,遂明白过来,不等淳安介绍,赶紧行礼道:“清玉见过陆大人,见过陆夫人。”
    “不必多礼。”昨夜淳安瞎编的故事叫陆正卿不免多看了卢清玉两眼,看她究竟是什么一个女人。
    正看着,就听淳安一声轻咳,回头看去,就见她眼风横扫过来,陆正卿不禁翘了翘嘴角,收了打量的视线。
    淳安稍作安排,清雪端上刚烧好的热茶,就听院门被人敲响。
    白芍高声询问:“谁呀?没瞧见店门上挂着关店的牌子么?若要买衣裳,还是去别家吧。”
    “不是买衣裳,我是来寻人的,不知贵店可有个姓卢的娘子在?劳您请她来见见我。”
    “我这儿是有卢娘子,还不止一个,也不知您要找的是哪个卢娘子?是脸儿圆的,还是脸儿尖的?是个儿高的,还是个儿矮的?是额上有痣的,还是鼻上有痣的?你不说清楚,我可没法给你找。”
    “脸圆圆的,个头不高,应该是额上有痣。”
    陈维还不知是在被人故意为难,焦急得不行,依着记忆赶紧着回答了白芍的话。
    “你说得这人我对不上号,脸圆圆的卢娘子个头高,鼻上有痣。脸尖尖的卢娘子个头矮,额上有颗痣。你莫不是寻错了?”
    三个特征错两个,难怪他找人画得画像一点也不像清雪。
    淳安轻轻哼了声,端起茶杯想喝口茶,就见卢清玉直勾勾地盯着陆正卿。
    好个白眼狼,吃她的,住她的,这就把主意打她夫君身上来了,真把她当冤大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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