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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直,两条腿哆嗦着扑腾,被泛滥的口水呛到,咳嗽着躲,脸红得一塌糊涂,“不,不要了,咳,没气了......唔。”
“真没用。”季正则低笑,含着他的舌头狠唆了两口,头磕在他颈窝,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他泛粉的耳垂。
他舒服得哼哼,小声喘着,季正则的舌头顺着侧颈往下,轻轻吸他颈间的嫩肉,头钻进他衣服里,卷着乳肉咂,湿热的口腔让奶头一下硬了起来,快被激烈地吸吮融化。
在他以往乏善可陈的性生活里,从不知道男性的乳头可以获得如此巨大的性快感,几乎次次都让他湿了眼眶。
他的魂都快被吸走,陶醉得两颊坨红,张着嘴满足地吐息,季正则把他的衣服卷起来,叫他叼在嘴里。
“看看,多漂亮。”
方杳安视线氤氲,迷迷糊糊地低下头,看见两颗被吸得又硬又红的奶头,娇俏俏地挺在白皙单薄的胸膛。季正则的指尖在上头轻轻地碾,笑着亲他下巴,呼吸喷在他脸廓,气音很低,“老师,你真骚。”
性爱间带着羞辱性质的话让方杳安格外耻辱,他全力推搡季正则的肩膀,“放开我,我要下去!”
“那可不行。”季正则一把剐了他裤子,又压着他亲,手在他上翘的阴茎上套弄着。方杳安躲不开他的吻,皱着脸痛苦地低吟,“不要在学校,回去......”
最后还是做了,扩张不够,进去的时候几乎要了他半条命,疼得全身冷汗,阴茎软趴趴地垂着。季正则把他压在墙上,手从身后掰开他两瓣臀,狠狠入进去,这个姿势进得又深又狠,身体里像钉了杵烧烫的楔,撑得他快要爆开,撕裂的胀痛感将他分成两半。
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太疼了,他脸色苍白,缩成一团簌簌地哭。季正则舔他的眼泪,说软话哄他,“不疼的,操开了就不疼了,忍一忍好不好?”
季正则架着他缓缓往里顶,深入浅出,等到他颊色又变得红润,才开始凶狠地送腰。暴风骤雨般激烈地插顶让方杳安头脑一片空白,他梗着脖子,失神又陶醉的看着天花板,口水从嘴角淌下来,牙关战栗,“嗯......别,等等,好深,那里那里!”
季正则腰腹和腿部的肌肉骤紧骤放,贴在耳畔嘶哑地问他,“哪里?这里?”他顶着小而凸的腺体狂暴地撞,方杳安浑身乱颤,内脏都被捣得稀烂,卷长的睫毛上沾满眼泪,啜泣着哽咽。
时间奔得飞快,太阳拨开冬云,又成了当头的滚热火球,暑假过了大半。
方杳安坐在饭桌前,拿一小盘爆炒腰花束手无策。这东西长得就怪,味更招他嫌,偏偏季正则隔三差五就给他炒一小碟。
“快吃,给你补身体的。”季正则又往他面前推了推。
方杳安自顾自夹了一筷虾仁,“我不吃。”他先前不知道腰花是什么,被季正则逼着吃了两顿,才知道是补肾的,当时脸就绿了,“你自己吃。”
季正则上唇微微下抿,意味深长地笑,眉目间有些张扬的匪气,“好啊,那你今晚给我扛住了,不准哭也不准晕,我说干死你就干死你。”
季正则看他瘪着嘴不讲话了,又端着小碟灌他,“来,张嘴,吃两口就行,为你好呢,这不吃那不吃,怎么跟个小孩似的。”
方杳安浑沦吞枣地往肚里咽,眉毛拧得死紧,“你少做点不行吗?”
季正则趁机往他嘴里又塞一块,“做什么?做爱还是做腰花?”
方杳安又不说话了,做腰花和做爱之间明显有个递进的条件关系,他多吃腰花季正则才能多做爱。他红着脸腾地站起来,“给我,我洗碗!”
“我还没吃呢!”季正则看他蹬着地声势浩大地走了,笑了笑,手捏着把那碟腰花吃了。
方杳安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新闻,季正则枕着他大腿,懒洋洋地叫他喂橙子。沙发不长,季正则得蜷着腿窝着,方杳安掰一瓣橙子进他的嘴,他就在方杳安肚皮上蹭一会儿,像只躲懒的大猫。
“我明天回家。”
“嗯。”季正则每隔一段时间是要回家的,待一两天。
“我爸回来了,可能要多待几天,明天我给你把饭做出来,记得吃。”
“好。”
“其他几天我给你订餐,吃清淡的。”
“不用,你别管了,我自己来。”
“我就要给你订,我乐得管你。”季正则撑着坐起来,抵着方杳安的额头,蹭他的鼻子,嗓音压着,“最好你什么都归我管,吃饭睡觉走路,先迈哪只脚都归我说了算,那才好。”
方杳安和他对视一秒,季正则的瞳孔很清澈,浅淡的金像琥珀,有种透明感,迷离而温柔,是日落的颜色。隔得近,那种离奇的深邃感愈强,在视点里扭曲地扩大,像能把人吸进去。
他顿了顿,偏头过去,季正则捧着他的脸,指腹在他眼角摩挲,轻轻含他淡色的唇。
季正则走了,家里又变得安静,他几乎不出门。这天下楼丢垃圾,正好遇见送餐的,就自己提了上来。刚上二楼,又看见大妈在那等他。
自从周期明被调到南方的分公司后,他就再没人救了。
“阿姨,你知道,我......我找着对象了。”他不是第一次撒这个谎了。
“我知道。但这实在是,唉,阿姨也不好跟你开这口,但,我们遥遥......她马上出国读博了,九月初就走。真的是想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