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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你真忍心开这口?
她跑着下楼:“马上。”
生病的江漫很能折腾。一会儿让她放舒缓歌,一会儿让她关窗帘,一会儿让她喷消毒水。
路柔去看锅,于是他又撑起身,换衣服。
必须换睡衣才能进床,他现在好了点,于是赶紧褪下原来的装束,换上真丝睡衣,但实在没力气扣完纽子,还剩三颗,便又躺下了。
真丝比一般面料贵,来自一个无可比拟的特点:真正的真丝织品,是养人的。
它和人体皮肤相似,动物蛋白和氨基酸能供持皮肤的鲜嫩润滑。
所以江漫喝粥时,弯了腰,她透过没扣好的领口,从紧致白嫩的胸膛、锁骨一眼看到了他的腰腹,腹上有两排方方的肌肉,仅用眼睛,就知道他的皮肤细腻到了极致。
男性半遮半掩的朦胧散出性感,随着房间光影,真丝的光泽也在摇晃,他毫不自知他在诱人堕落。
再往下,是他的…
微微鼓起的…
她慌得吞了口唾沫,忙抬起脸。
他正低头,唇刚好在她眼前。
路柔一眼看到他唇上湿湿的水渍。她慌得又吞了一口。
看她神色紧张,江漫不解,慢慢放下碗:
”你没事吧?”
三三:我的妈,我一想到他们以后会沙发doi,江漫一脸不情愿,却沉迷她的身体无法自拔,我就兴奋。
十原委(修)
10.原委
你…
江漫看了眼小桌上的粥,又向她瞥了一眼。
“没放枸杞。”
他略略不满意。“没找到吗?它就放在…”
回了血色的唇一张,一合。
路柔盯着,有一段发人深思的沉默,盯着,盯着,听不进他的话了。
她的焦点只是他的唇。
润、嫩,唇珠丰盈,唇角两个漂亮幅度,唇瓣恰薄,一张在视觉上吸吮女人怜爱的唇。
一副央求女人糟蹋的唇。
路柔:“没找到。”
她坐在床侧,小心翼翼,向他挪近。
手撑于床面,他左手附近。身高差距,使她只在他下颌处轻呼,慢吸。
她说对不起。
陌生的热气撩来,江漫往后倾。
江漫:“在左边柜子第二层。”
她的手指离他的指头只有一颗米距离。“是吗?”
有些近,手便放远到另一侧,江漫不自在,而且不乐意她坐他床上,开口,要礼貌暗示她懂一些分寸。
江漫:“你…”
她说你要罚我吗?
江漫睫毛很长:“嗯?”
“因为我没放枸杞。”她的轻薄撩在他颈子上。
一根发丝掠过他的锁骨,不协调的痒。
她的声音又喝醉了,娇中落俏,媚中泛野。
路柔俯低睫,看了他微鼓的胯中央,看这温和的利器。
抬起眼,声音正经,又绵软:“你想怎么罚我?”
江漫声调病哑:“嗯?”
“做错事,就要惩罚。”她严肃地对视。“不是吗?”
他偏头,不看她了。
江漫想斥她远点,无奈没类似筷子等隔离工具,且身体发虚,说话些些有气没力,脊背往后倾。
“你下次…”
她截断他,声音虚得微妙。“下次不敢了。”
利用他不近人肤的弱点,逼他紧贴墙面。
继续一本正经,逗他:“如果,要罚,轻一点。”
偶尔,她觉得该穿一件单薄的吊带。
再切一首发热的歌,用新鲜艳丽的身体赤诚诚地诱惑他,锁骨、沟线开始有了目的。趁着酒劲儿,于月光,吻下去,窒息他,去发泄炙热的占有。
让她为了吸引他眼球,独自燃烧。
江漫看她一头粉色,亮眼。因为生病,脑子迟钝许多,没深究她话里有邪话,只想速决,不想理她太多。
男人微阖双眸,周身泛着斯文的傲慢,轻掠她一眼。
他说要我轻一点?
一下,路柔怔了,又看了眼他的胯,闪躲眼光。“…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