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强化属性的我抢走了开挂男主的白月光[快
她只能用自己目前能发出的最大音量嘤咛了一声。
殊不知,她自以为的好大声落到现实中的人的耳朵里,却是细若蚊喃,小得要命。
祁央弯下腰听了半天也没听清睡梦中的容成姣在哼唧什么,只能无奈扶额直起身子。她望了望窗外将白的天色,心疼地叹了口气,收回了手,一边想让她再多睡一会,一边又担心君王一天不早朝是否会有不好的影响。
皇帝真的太难当了。
不对,她这个潜在老婆加明面上的御史大夫也很难做。
哎,这大概就是爱与责任的左右为难。
不过好在,祁央没纠结多久,容成姣自己就醒了。
大概是维持趴在桌子上的姿势太久,容成姣从梦境中抽离时又是一阵精神恍惚,刹那间只觉得浑身肌肉的酸胀感像潮水一样涌上。她痛苦地扭了扭脖子,关节发出一连串的咔嗒的脆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陛下。祁央连忙扶住她,您觉得怎么样。
拦住了胡乱甩胳膊的容成姣,祁央担心她扭伤到自己,估算了下时间后连忙按住她,真诚请求到:我来给你按摩一下吧,要是落枕或者扭到了不是闹着玩的。
神志好像终于回笼,容成姣稍一偏头就看见了那张贴近的面容。
祁央贴得很近,甚至虽说是请求,双手却已经好似极为熟稔地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容成姣已经尽可能地在放轻呼吸,但彼此交织的热气和吐息已然完全混杂在了一起,沾染上了对方的一切。
蓦地,梦里的一切瞬间席卷了她的大脑,容成姣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瑟缩了一下,继而从脖颈到耳朵尖,都迅速蔓延上一片晚霞般的动人绯红。
您怎么睡一觉后像变了个人一样。
祁央察觉到了容成姣的躲闪,有点委屈,跨起小脸儿,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狗。
抱、抱歉。容成姣赶紧整理好乱七八糟的心绪,抬起胳膊,停了下后放在了祁央的脑袋上,很有技巧性地摸摸头安抚道,来,好好按,不然我可要克扣你下月的银米。
遵旨!
祁央一秒开心,赶在容成姣早朝前为她进行私人按摩。
她虽然年龄不大,但是手劲刚好,把容成姣弄得舒服地哼哼喵喵的。
在这短暂的闲暇时间,容成姣趁机问了问祁央关于这段时间杨科是否有作妖。祁央暗自回想每每这家伙想要给自己的工作捣乱的时候,最后总是被迫搬石砸脚,便笑而不语,容成姣从她的表情便已然明白了一切。
说起来,琴心那边的结果应该快出来了。
如是想着,容成姣决定先跳过这个她第一眼看上去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的人的话题,转而似是调侃般地问道:
说起来,幼心,我之前一直忘了问你
你也到了成婚的年龄了,所以,可有什么中意的人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作者有话要说:
快结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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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女帝的告白和承诺
被容成姣没头没脑的提问弄得心脏一跳, 祁央正按照节奏按摩的双手都被吓得一顿,过了好几秒才恢复了过来。
感觉浑身都有点隐约的燥热感在不断蒸起,祁央干咳了一声, 视线胡乱游移,片刻后才道:陛下何故突然问到这个问题, 我、我还小呢,这种事情, 过几年再说。嗯对, 再再考虑,我不着急,现在提这个为时尚早!@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这丫头, 我还只是问问有无中意人选而已呢。你瞧你,尚未指婚就已经羞成了这样,真要到坐上轿子的那一天了,岂不是像个煮熟的大虾一样没法见人了?
容成姣向后仰了下脖子,鎏金耳饰顺着她的动作垂落,碰到了祁央僵硬在原处的手。
陛下!祁央抽回手,像被什么烫到了一样, 连声线都微微颤抖了起来,你不要再调侃我了!我、我生气了是要咬你的!
噗。
容成姣显然没有把她的苍白的威胁放在眼里。
很快稳住了表情,容成姣没有问出心仪的答案倒也不着急,只是拍了拍祁央的肩膀,微敛下颌,趁后者羞赧地低着头注意不到自己的表情, 垂眸用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柔目光, 注视着这个已经快要赶上自己个头的少女,轻笑一声:
幼心如果想好了, 可以随时来告诉我。
那,陛下光问我了,你自己不是也嗯那个啥嘛!祁央的脑袋瓜子好像终于反映了过来,连忙反击,原先早些年的时候我虽处江湖之远,但竟然也能时不时地就听闻京城传言。我的陛下诶,您的婚事,已经快成举国人民共同操心的大事件了!
祁央一把抓住容成姣的手腕,像个小孩子一样晃啊晃,双眼亮晶晶地像是落满了点点繁星:来而不往非礼也,陛下也需得告诉我~哎,可不许说什么一心为国为民无暇思考此事,离玥姐姐早就给我说了,陛下有时吟哦作诗,一看就像是有了心上人的样子。
末了,祁央顶着容成姣越来越有些危险的神色,毫不留情地把队友出卖了:离玥姐姐那话怎么说的来着哦!想起来了,她说那股子帝王做情诗的酸气都要溢出宣纸了!
哦~是么~钱离玥的文化造诣真的是越来越好了呢~
容成姣眯眯眼死亡微笑。
日子久了,祁央自己也没有发觉被容成姣宠得越发无度。平日在政场上老谋深算得像个小狐狸,私底下到了容成姣面前又成了一个特别喜欢撒娇耍赖的小孩子。就像现在,她们的心中或许多少都早已有了一个答案,可现在,那个小朋友就想听到女帝陛下说出来。
听到她说的那个令人心安的答案。
看出来祁央的殷切眼神,容成姣站在原地,同祁央坚定地对视着,声音恳切又坚定:没错,朕确实在等一个小姑娘。
她虽然没有明说过,但是我都明白,她有着绝非拘泥于一个芝麻小官的鸿鹄之志,她要翱翔在的亦不是蓬蒿之间,因为那九重天阙之上,才是供她展翅飞翔的宏图。
所以朕要等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朕也愿意等她。
朕要让所有人瞪大眼睛看清楚,她的每一次辉煌的成就,都是她自己一步一脚印地走出,而这样的一位我今生所求娶的唯一一位女子更是耀眼和珍贵,更是值得我用尽一生去呵护。
前朝治国,我们是并肩同行的战友;后宫休憩,我们亦是最为知心的眷侣。
而到那一日,她若想要风风光光大办一场,朕便予她凤冠霞帔,十里红妆,然后携着她的手登上那最高的殿台,昭告黎民百姓;若她不想这般隆重,只愿低调与一人白首,我也无甚不可,只是我迁就她这般,史书的记载却由不得她抗议。
说到这儿,容成姣弯起眉眼,笑意愈发清甜:能臣贤妻共具一身,古往今来独此一佳人,后世当以为榜样,努力效仿,我可没打算藏着掖着。
容成姣低头,注意到自己手腕上的力道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松了下去。她的眼睫颤动了一下,看向眼眶已经红了一圈的祁央,明明自己想要抬手抚上她的侧颜,却不知怎的鼻头也是一酸,声线差点没有绷住。
只是最后,她还是稳住了情绪,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在她的耳畔沉声承诺:
幼心,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记住,我永远在你身后。
*
此刻,将军府门前,刚刚踏出门没几步的钱离玥:阿嚏!
她抽了抽鼻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自己突然感冒了?不科学啊。
怀揣着要不要趁机告个病假的想法,钱离玥一步三挪地朝外走去。
*
早朝过后,容成姣简单地同要去都察院的祁央嘱咐了几句,然后目送着她离开。
待四下无人后,容成姣轻唤了一声。
陛下。
容成姣抬手扶起琴心,有些急切地问道:如何,你的那些小家伙们有没有顺藤摸瓜找到之前那个想要偷袭幼心的歹人?
回陛下,属下之前按照您的吩咐,没有立刻引动毒药的药性,只是那人处理伤口太过于利落干净,因此一直搜索到现在,也是耽误了很久的时间。
琴心谦逊严谨惯了,这会说话时依然习惯性地带上歉意的用语,但是熟悉她的容成姣自然知道,这就是成功了的意思。
陛下您看,这些都是属下搜集到的所有关于杨科的行踪资料,请您过目。
果然是他。
容成姣一点也不意外,反倒是冷笑了一声:之前着急地从容成延那里跳出头向我告密,想必是看容成延不成气候了,赶紧想换个保命的靠山呆着。可惜,他把算盘打到幼心身上是他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此事你先不要声张,知会离玥一声就好。
属下明白。还有个东西,陛下您看。
这是
接过琴心手里的玉佩,容成姣沉下眼眸。
那玉佩上的标志,显然只有何国才有。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想法:
女帝的表白真的好独特且令人心动!
我想踹开祁央自己上了呜呜【不是
而且,俺很喜欢这种风格的情话555
因为毕竟已经心意相通啦嘛! =w=
好了各位晚安,这个世界真的要结束啦!
后面会渐渐降低狗币挂逼的出场,多发发骄阳cp的糖糖,你们觉得呢?或者有什么更好的想法都可以提~
属于她的后宫凤印与紫绶金章(完)
凌厉的眼神转瞬即逝, 容成姣再度开口时,神色已然恢复如常。
倒不如说,她的表情反倒比平日多了几分释然和轻松。
终于让朕逮到他的狐狸尾巴了。容成姣笑容阴仄仄的, 此刻看上去的模样倒是有点像个反派,可以, 不仅试图暗杀朕的爱卿,还私通敌国, 连信物都拿到手了。这个杨科, 目标宏大啊。只是朕要让他看清楚,有些东西,不是做做白日梦就能拿到手的。
末了, 她看向琴心,将玉佩交还给她。
陛下,此事您尽管放心交给属下去办理。琴心懂得容成姣的意思,抱拳行礼,只是您看这个行动时间
越快越好。
容成姣不由分说地答道。
只是属下觉得,或许我们可以利用杨科来获取何国的部分情报?毕竟是个难得的能够利用敌人内应的一个机会,何国人一定也想不到我们会这么快就掌握了他们眼线的行动。
这个就不必了。
容成姣当然知道琴心提议非常有理, 但是对于她来说
在关于何国的情报掌握方面,他已经提供不了任何有用的东西了。毕竟朕迄今为止,已经陆陆续续了解的差不多了。容成姣全然无事了琴心惊讶的表情,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件非常稀松平常的事情,而今,他除了成为幼心最后攀登上位的垫脚石、然后给朕提供一个出兵何国的借口, 此外便并没有任何其他的作用了。
向来一直习惯性地保持处变不惊神情的琴心, 此刻已经彻底被容成姣胸有成竹、游刃有余的态度所深深折服。尽管这么年来一直跟在她的身边,琴心还是没有想到容成姣能算无遗策到这种地步。
就好像早在一开始的时候她便发现了杨科的诡计, 然后淡然地制定计划一步步诱敌深入,直至对方露出马自己却是像胜券在握的胜者一样,兀自云淡风轻地观赏着这幕戏剧的落下。
不过还有一点细节,琴心有些在意。
实际上,如果把前后种种事件联系在一起便不难看出,有关于杨科后来的种种行径,似乎都是围绕着一个人而起。
那个,陛下。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促使琴心开口询问,属下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您。
朕知道你想问什么。
现在周围并没有别人,二人又是十多年来的贤君忠臣兼至交好友,容成姣能读懂琴心的想法,自然也没有瞒着她的道理。
朕也说不清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只是从第一眼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就看他不顺眼的很,因此难免多留意了几番。而后确实如你所想,朕又不是神,绝对不可能做到每时每刻都完美地预知,所以能像现在这般精准逮住这个小人的最大功劳,自然要归因于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