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强化属性的我抢走了开挂男主的白月光[快
譬如,杀死所有人,独吞胜利果实。
祁央沉吟几许。
确实,这很符合挂逼的一贯心理。
我知道了。
祁央取过一旁的怀表递过去,准备尽可能地将她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
这次比不得先前,她们作为勉强有特殊能力的普通人,若是此次的外挂器真的如容成姣描述的那样有着那么逆天的能力,那么祁央很难保证能够和容成姣一起顺利到达终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姐姐,你看这里。
祁央急急地将怀表翻了个面,却不想容成姣在看到那个飞鸟图案时只是疑惑地露出如有所思的表情:
在这个类似欧洲中世纪的古堡里会什么会出现这种?这个鸟看上去,给我的感觉倒不如说是那种上古时期的玄奥图腾更为贴切。
她在祁央努力维持不流露震惊的目光下接过怀表,仔细查看了一番后摇摇头:事出反常,这个线索倒是来得突兀了。不过这才第一天,我们后面继续慢慢探索。
说完后,容成姣不再逮着这个图案不放,而是走到桌边,打开表盖,细细研究起指针的指向规律,试图推算出什么。
无声跟过去的祁央默然不语,只感到心脏好似被一只大手拽着,不断向下坠落而去。
任务不断推进,容成姣的所有记忆和本能反应也在跌宕起伏中悄然变化。
祁央咬紧下唇,和脑海中也不再嘻嘻哈哈的233团子对视了一眼,决定试探性地努力挣扎一次。
成姣,你不觉得这只鸟
当当当
实在是巧合得诡异,祁央忽地抬头。面对着这突如其来响起的钟声,愤愤然跺了下脚,眼里几乎气得冒火。
这种小说里才有的,到人物要讲出线索的关键时刻必被打断的设定,究竟是哪个鬼才搞出来的啊!
糟了,我们快去一楼餐厅!
容成姣盯着纸上刚刚算出的数字,表情大变,连忙扔下笔,一手拿起怀表一手拽住祁央,打开门飞速冲下楼。
被容成姣拖拽住的一瞬,祁央立刻反应过来,不由分说将容成姣打横抱起,直接从二楼的走廊一跃而下。
在奔出房门的霎那,她难得敏锐地听见了周围几个房间门锁打开的咔嗒声,却只来得及在下落的一瞬扭头望去。
没有前一日还算能说的上话的玩家模样,那些原本分配好各自房间的人此刻歪歪斜斜地从屋里蹒跚走出。他们的四肢躯干扭曲成了一个惊悚的角度,尤其是脖子和身体链接的地方。
虽然只是一眼,但祁央总感觉,那里仿佛只有一层薄薄的皮和筋骨链接,脆弱得仿佛一碰就断。
可恶!来不及了!只能赌一把了!
急速的坠落并没有让容成姣惊慌半分,她只有些恼恨地皱起眉:仙儿,直接去古堡正门!开门的任务交给我!
祁央得令,几个闪跃就转了方向。
然而在她们身后,那些将死未死的所有玩家好似被.操控了神志一般,摇晃着加快脚步朝二人冲来!
我怎么感觉这古堡的构造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祁央话音未落,忽地倒吸一口冷气,身子猛地前倾,抱紧容成姣就地一滚。
耳畔传来爆炸的声响,灰尘遮蔽视线。祁央却来不及查看胳膊肘处传来的痛楚,只能牢牢护着容成姣。
耳畔,并不陌生的嗓音幽幽响起:
哎呀,真是意外,我只是把时间拨弄快了那么几天而已,结果居然只有你们两位美丽的小姐逃出来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祁央:老婆觉得我得流泪猫猫头表情很像我,这不是很正常的吗!(摔)
三个疑点
仿若看不见她们身后扭曲着涌来的大批不能被称作人类的玩家, 郑航微笑着朝容成姣伸出手,在这惊悚血腥的场景里,戴上了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的违和面具:
这里不该存在的家伙基本已经被我清理掉了。来吧, 把手给我,我带你走。
他的话语对象很明确。
毕竟从头到尾, 他就没有看过祁央一眼。
不该存在的家伙一词让祁央心头重重一沉。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那些人。
祁央的逃命速度实太快,因此这会儿, 那些像丧尸一样的玩家距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他们似乎还保留了一点残存的理智和意识, 在蹒跚走来的路上留下一串蜿蜒的血迹,表情狰狞痛苦,喉咙里发出奇怪的气音, 像是没有干涸的血液在被割断的气管中随着声带一起颤动。
强行加快副本节奏不可能没有反噬!还是说你这个混蛋就为了能够顺利通关直接杀掉所有人?
祁央一贯秉承时空管理局的理念,她向来不以无生命的NPC这样的词汇来代称容成姣所处世界里的其他土著居民。面对此景,她心中的惊恐荡然无存,唯有的是滔天的怒火和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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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杀人呢?这我可忍不住要纠正一下。郑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打断祁央的话,用下颌点了点人群,一脸嚣张地炫耀道,枯燥的游戏总要有点乐趣才好不是吗?而我也不过是用一点小方法带给了大家不一样的体验而已。至于反噬总要有人承担, 没有本事逃出来的人当然要付出代价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朝两人靠近,同时右手悄悄伸进了贴身的口袋中:不要生气,这个关卡本来就磨叽得要命,所以这不过是一个小小、小小的游戏技巧罢了。这会也不方便,两位既然站在这里想必也是极有能力,我向来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不如我们出去再详谈, 怎么样?
滚!
在郑航即将从口袋里摸出什么东西之前,祁央猛地再度抱起容成姣, 然后纵身跃起,飞起一脚直接踩在郑航的大脸中央,然后身子重重往下一坠,把他的脸当做跳板一样借力狠蹬一下,身形再度灵巧地跳起又落地,随即嗖地一声冲了出去,直奔古堡大门。
不得不说,第一次踩人脸的感觉还挺奇妙。
如果踏板是挂逼,她很愿意再多来几下。
脑后传来郑航吃痛的嚎叫,祁央也不确定挂逼被自己踩成了啥样,只知道大概在什么位置留下了鞋印,而且颇为遗憾自己这次的马甲没有习惯性地蹬着小高跟,不能利用强化的属性进行杀伤性攻击。
我们走!
祁央还记得容成姣最开始的指令,因此奔向正门的脚步没有一丝犹豫。
就算她再怎么想把挂逼直接解决,现在的情况依旧不容她冲动上头。外挂器的真容还没有展露、郑航手里有多少道具她不得而知、且整个副本的进度被他强行加快到最危险的末期如此种种,都是一不留神就会将她们置于死地的存在。
暖黄色的灯光开始无规律地高频闪烁,周围装饰物的阴影如同有了生命般伸长漆黑的鬼爪,本应是搜集线索的第二日此刻彻底成为了末日来临前的最后狂欢。一种无形的压迫逐渐朝祁央和容成姣逼近,但祁央步履不停,在不断如波浪般开始扭曲翻腾的地面上依旧如履平地,终于在正门彻底消散前赶到。
对她来说,这点路还不算那么累,顶多是个不那么想体验第二次的跑酷运动罢了。
成姣,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安稳把容成姣放下地,祁央转身背对着她,不忘反手毫不客气地讨要:老大,给点防身的小道具,小的好为您护法。
媳妇儿能如此死心塌地地信任我,我真是感动不已。
容成姣敛眸微笑,手掌在空中一抓,然后把一堆凭空出现的奇怪小东西一股脑塞到了祁央的手里:使用说明会自动传输到你的大脑里,也不需要我废话了。小宝贝加油撑一会,姐姐很快就好。
末了,她忽然顿了顿,眸光投射到远处,意味不明地轻叹:我会带你出去的,我保证。
从始至终,面对同为玩家身份的郑航,她看似漫不经心,一直都当对方是个透明人一般,没有对他的示好有半分动摇,只专注地当祁央这个假大佬的小拖油瓶,实际上那双狭长眼眸中掠过的思索与沉思,昭示着她并未对此人完全放任自流。
到现在为止,那个强行推剧情的资深闯关者已经万分明显了。
容成姣闯过了那么多的副本,见识过为了活下去不惜想解决掉所有玩家的人。她很清楚自己虽然一直独来独往,不稀罕过于多管闲事,但是也做不到彻底独立于生死以外隔岸观火。对于郑航的做法,她无意横插一脚,但是也决不允许这种鬼主意打到自己的头上来。
而现在他的各种诡异举动和自己那晚的遭遇,容成姣却对这个人产生了不同于以往面对对手的警惕感。
他的目的,似乎并不仅局限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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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现在遇见了一个小尾巴后,她要放在心尖尖上保护的人自然又多了一个。
说不清楚是什么冲动,但是容成姣愿意遵从一次本心。
为了她。
因为郑航强推副本的缘故,此刻古堡的正门门锁同最初相比已经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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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逃生之门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默然回身,容成姣从怀里掏出怀表,拨动指针的霎那间,太阳穴忽然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针扎般的刺痛诡异地掠过,她没忍住,轻哼一声,却来不及再仔细窥探什么,任由薄薄的冷汗渗出,匆忙间准备拨转数字,心脏高高悬起。
所幸,一阵细微的咔嗒声在容成姣的手底下传了出来。
但是伴随着这道本应令所有玩家都激动万分的声音响起,容成姣的瞳孔却蓦地缩了一下。
喜悦一刹那间便被冲淡,她的神情罕见地露出一抹惊惧。
过来!容成姣一把抓住祁央的手,力道加重了几分,连声音都变得紧张了起来,注意力集中!传送的时候我们也许会被分开,一定要抓紧我。
肆意的狂风从古堡外吹来,扑进鼻腔中的气息却不似半分人世间所有。门外的景象扭曲变形,隐约间形成了一道半透明的旋涡。
祁央感觉这倒有几分盗版时空之门的味道。
下意识地紧紧握住掌心中的温暖,祁央应了一声,跟随着容成姣一起,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
从未感受过的刺目光线几乎闪瞎了她的狗眼,祁央赶紧死死闭上眼,脑海里疯狂踹走杂七杂八的东西,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一样疯狂默念回想容成姣的名字和模样。
耳畔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不见,唯有进入逃生之门时容成姣最后的叮嘱不断回响。
出去后乖乖呆着不要乱跑,不论你在哪个城市,我一定会找到你。
她们现实里还会有一个身份吗?
祁央恍惚间皱起眉。
她拿到的剧本里没有写,但是按照大多数无限流小说的世界观,应该都差不多吧。
出了副本还能碰见挂逼吗?那个外挂器会不会也可以影响到另一个世界?
想到这里,祁央不禁有些为自己当时的冲动后悔。
不同的世界里,外挂器的功能和性质都不一样。之前各个种类的挂逼一直都将外挂器藏得还算严实,不到祁央杀到眼前的最后关头,那个东西都不肯露一下脸。而后面也许是禁制渐渐宽松,这些渣渣的行为举止也是越发的嚣张起来。
如果不是担心那个外挂器会直接对姣姣老婆造成什么可怕伤害,祁央倒是很愿意提前看一眼它的真容,以便更好地做出应对。
看郑航老是动不动就把手伸口袋里,祁央猜测这次的外挂器个头不大,兴许又是什么手机一类的智能产品。
砰!
不过不待她和233商讨一下,重重的落地声打断了祁央杂七杂八的瞎想。
亮光消失不见,祁央动作卡了一下,然后才被掌心里的奇怪试探勾回了注意力。
容老大?
本来摔得四仰八叉很没形象的祁央一骨碌爬起身,愣愣地同容成姣四目相对。
我们是出副本了?
祁央犹疑地小声询问,结果嘴巴忽然被一把捂住。
嘘!
湿润的掌心让祁央心头一跳,连忙噤了声,只留一双黑黢黢的透亮双眸滴溜打转。
然而太黑了,她毛也看不见!
腰肢被熟悉的手臂锢住,祁央顺着力道被央被容成姣带到怀里,然后和她一起跌到了一片柔软上。
熟悉的香气缠绕过来,祁央的脸颊旁传来淡淡的热气和清浅的呼吸,耳垂被摸黑凑过来低语的容成姣若有若无地轻擦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