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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她只想逃走。
可是江雍却突然放开了她。
身体瘫软的玉伶就这样坐在了他的脚边。
“今天就到这里吧。”江雍的手再次落到她的发顶,揉了揉她的头发,似乎知道玉伶的不安与彷徨,“在派乐门里好好接客。”
“但不要把身子给了旁的男人。”
敏感的玉伶能够感知到江雍想要安抚她的心情,但不知道为何他不想拿走她的第一次。
他既想要她去应付除了他以外的男人,可又不想她和别的男人上床。
玉伶实在是想不明白江雍的用意。
于是玉伶只能将头靠在他的膝盖处,喃喃道:“雍爷,是舜英今天做得不够好吗?”
“舜英可以学,什么都愿意学。”
“舜英喜欢您,想让您快活……”
江雍打断了玉伶用她翠鸟似的声音说出的哀怜话语:“已经可以了,过段时间带你去见我的客人。”
玉伶斗胆在此时问道:“请问……是谁?”
她只听得江雍轻笑了一声,好似完全不介意让她知道一些秘密,回道:“陈一乘。”
……
当天晚上,玉伶在派乐门始终没有见到夜蝶。
她有些后悔没有在江雍那里问起夜蝶的更多事情。
玉伶只能去问那些歌女,可她们更关心玉伶脸上的巴掌印而不是没有出现在派乐门上工的夜蝶。
但经理始终是要做生意的,有几个熟悉夜蝶的老板问得多了,完全不知道夜蝶去向的经理在盘问了玉伶过后,于当晚以妇女失踪报给了租界内的巡捕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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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伶伶子的第一次会给军长陈一乘先生。
10. 客人
当晚的玉伶在离开派乐门时,给她上妆的青莺找到她,说是江老板遣人递话来,让她把这盒祛疤的药膏给玉伶,好生敷脸,不要破了相。
玉伶才知道青莺在化妆间里起话头就是怕她乱说江雍的事情。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玉伶根本就不在乎她跟的男人到底是谁。
就算她要去见的是她们吵嘴时说起来的另一个卖绸布的江老板,玉伶也是甘愿的。
她只关心夜蝶。
于是玉伶在离开派乐门前又向似是知道一些事情的青莺问起。
青莺也只说夜蝶和江老板是合作关系,不是他手底下的暗娼,江雍并不会管夜蝶会和谁上床。
她还说许是夜蝶这次惹恼了谁,可能是东国领事馆的人,现在公共租界的工局部都是东国人在管,没人敢招惹他们。
总之,玉伶问了一圈还是毫无头绪。
回家时,外面开始下起小雨,连派乐门外华丽的金色招牌都在雨雾中模糊,在光晕下看不真切。
玉伶撑着油伞,把头发绑回了自己最擅长的一股长辫子,跳过一个一个的水坑,跑回了她和夜蝶的公寓。
整个家仍然空空荡荡,连她早上买的那杯咖啡和夜蝶用过的注射器都还在餐桌上。
好久都没有这样一个人孤零零的了。
……
第二日晚,这才算是玉伶第一次作为舞女在派乐门接客。
她是新面孔,年轻水嫩又生得标致,夜场开始没多久就被人点名陪舞喝酒。
点了她的人也是派乐门的常客,是平国央行经理的大公子,名唤尹禹巳,是留学过西国的历史学和社会学的博士,尹家曾在他学成归来的时候登报大肆宣传过,那段时间谁见到尹禹巳都得说一句“尹博士,久仰久仰。”
甚至玉伶还听说过他在床上的时候,他还要求狗屁不懂的妓女喊他“博士哥哥”。
虽然不知真假,但玉伶听来暗笑了很久。
不过在玉伶眼中,这满肚子洋墨水的伟大博士还不是和平国的这些普通男人一样狎妓,玩女人玩得不亦乐乎。
由此推断,男人喜欢嫖娼的特性是不分读书多少的。
玉伶踩着高跟鞋踱步去了尹禹巳的卡座,据说尹禹巳喜欢喝得微醺的时候再去舞池跳舞。
今天的玉伶穿着深紫的旗袍,她让青莺给她的妆化得老成了一些,昨天的巴掌印和下巴上磕出来的伤痕淡了许多,傅上粉已经叫人瞧不出什么了。
艳红的口脂颜色,熟成的衣饰底色,就算是一个小姑娘,也能硬生生多出几分傍身的冷漠来。
不然谁看着一个新来的舞女都想欺耍几番,玉伶当真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