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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又想起了夜蝶。
“仔细点!”
严厉尖利的训斥声伴随着清脆响亮的耳光声,玉伶被这猛然的一下直接扇偏了头,鬓边梳到发髻里的头发都被那老妇细长的指甲勾掉了几缕,下巴则直接磕到了坚硬的鞍器,上下牙齿撞到一起,脑仁嗡嗡,脸也火辣辣得疼。
眼里瞬时蓄满了泪,但玉伶一点都不想哭。
她依旧咬紧了牙齿,一声不吭。
江雍在此时起身。
玉伶捂着脸看向他,眼泪这才哗哗直落,酸涩时眨一下眼,余着的泪水全沾在了长长的睫毛上,泛秋波的湿漉眼睛看得直叫人心软,绝对狠不下心去。
老妇人扇完耳光,拿着自己的绢帕直擦手,见江雍过来,说道:“雍爷,这小蹄子还野得很,事事不上心。”
江雍伸出手,隔着玉伶捂住脸的手,包裹着她被打的那一半脸,看了一眼她下颌处磕出血痕。
“徐妈妈也是以前宫里见过世面,服侍过主子的老人。”
“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徐姓老妇许是真在那清宫里待过,听着江雍语气微变就马上匍匐下跪,辩解道:“那往日选秀的小主也是要学规矩立威风的,勾栏里的下贱蹄子又不是贵人娘娘,打了知道疼才学得乖,才会……”
江雍将玉伶的手拉离,抚摸着肿起来发烫却仍然细腻软嫩的左脸,打断那老妇像是唱戏似的念叨:“我说了我只想要她做个花瓶。”
“而你,也只需要做该做的事情。”
“然后给我滚出去。”
那徐老太也是惯会变通的,江雍现在恼了她,她立刻“咣咣”几个耳光招呼自己,听起来的力道不比打玉伶的时候小,然后起身绕到了玉伶的身后。
玉伶把这当个笑话来看。
但她却不能笑出来。
在江雍的视线下,她只能移开眼睛,咬唇故作委屈,又流出几行泪。
“唔……”
玉伶在此时睁大眼睛闷哼了一声。
她感受到那老妇将什么东西插入了她的下体,轻微的撕裂扩张感让她陌生无比,只能深呼吸然后蹙眉忍耐。
江雍许是见玉伶这幅梨花带雨的模样太过可怜,将她鬓边散下的头发拨到耳后,好似安慰她似的轻轻摸了摸她的耳垂。
他的手是温暖的,但玉伶不知为何,被他碰过的地方却仿佛烧了一把火,就像现在她的耳垂,已经和她被打过的脸一样滚烫。
好在那位老妇也只片刻稍许就退了出来。
玉伶看她半蹲着走到江雍面前,再跪着说道:“雍爷,这位姑娘的确是个清倌,干干净净的处子。”
然后她将自己手中的方帕双手递呈,上面有一大块暗色的水渍,继续道:“花道层叠窄细狭小,汁水丰沛生性乱淫,蚌肉无毛蝴蝶拟似,实乃承欢极品是也。”
*红丸是当时吗啡加糖的一种毒品,鸦片精炼品,毒性比鸦片强,鸦片含平均约10%的吗啡。
P.S. 混血的雍小哥和沛小哥(?)是在一起玩的。
伶伶子就得美美美苏苏苏,上过她的男人一个都跑不掉~!
8. 喝酒
徐姓老妇说完,瞟了江雍眼色,将手中被玉伶的淫水打湿的丝帕放在他脚边,佝偻着身体退出了房间。
江雍的一只手始终在似有似无地在轻抚玉伶被打肿的左脸,就像是在摸一只不会叫的小猫一样。
“疼吗?”
他的声音非常温柔,连着询问的语气里也带着几分心疼。
玉伶从未在派乐门里见过如此体贴的男人。
她仍然不敢看他的眼睛,心也跳得飞快,更何况现在这间房里只剩了他们两个人,只能轻声回道:“……雍爷,舜英不怕疼,只是怕脸上留了疤。”
“想不到你还是这般爱美的小姑娘。”
她被他随意调侃了一句,像是在和她说着悄声话。
玉伶摇摇头,眼睛盯着一处,脸上抹了胭脂的地方似是变得更红了,说道:“谢雍爷怜惜……舜英只是怕没了这张脸,雍爷断然不会留我了。”
“这么想留在我身边帮我做事?”
玉伶在此时撑了胆子,覆上江雍暖热的手,说道:“舜英以前一直都很仰慕巴内特先生。”
“现在知道夜蝶姐姐让我来服侍的江老板正是让我倾慕的您,所以想……”
不过玉伶却没把剩的半截话说完。
玉伶想着夜蝶曾对自己说过的话,她的确想要自己乖乖跟着江雍,所以玉伶现在随便编个能讨好他的理由,也不算是在骗他。
况他刚刚信了她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