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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不做,也能闪着吸引所有男人视线的碎光。
    厚妆瓷白的脸合该与那些怕老又怕被人偷摸嘲笑的老妇一样世俗,但她的晶莹透亮的眼睛就是会让人感受到她的明净和纯洁。
    更多的是她青春鲜活的气息,就像她看了自己多少次这般窘迫的模样,都是这幅忧心忡忡、想要为她做些什么的表情。
    派乐门绝对会将这一切都抹除得干干净净。
    在未来的某一天,她也一定会和自己一样。
    玉伶带着些许稚气的美丽大抵只会让那些握着一点权利,控着一些金银的男人更想摧残她。
    他们一向是这种自私自利的玩意儿。
    夜蝶身旁的玉伶在确认她坐稳后,熟练地跑去化妆间角落储物柜边,将藏在最下层的纱布和药酒拿了过来。
    夜蝶按住了她的手,说道:“反正要洗澡,现在涂这些个作甚?”
    “大姐,我眼见着就……很疼。”
    玉伶皱眉看着夜蝶嘴角被咬破的伤口,移开视线又看到她胸前的红痕,玉伶甚至都不敢问她今晚到底有几个人。
    涂了一层厚厚黑眉膏的玉伶眉毛都快攒成了一团,像是两条打缠在一起的黑泥鳅。
    但夜蝶就是把她的手腕握紧,不让她再有动作。
    然后反手将玉伶的手包裹在掌心。
    玉伶顿觉有些疑惑,她抬眼看向夜蝶。
    “玉伶……以后想做什么?”
    夜蝶突兀地问她。
    “挣钱赎身,然后挣更多的钱,开一家裁缝店,专门给大姐做衣裳。”
    小姑娘没有分毫迟疑,说话的语气已经带了和她年龄不符的笃定,没有任何彷徨和犹豫,直接给了夜蝶这个答案。
    清脆如莺鸟的嗓音说起这种贴心的话来,让冷心薄情的她听来都莫名想流泪。
    夜蝶垂首,凝视着玉伶白净泛粉的指甲,沉默片刻,又问:“那要是大姐不在了呢?”
    “大姐去哪我就去哪。”玉伶似是在这一刻开始和夜蝶赌气,气她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我现在姓甄,叫甄玉伶,是你姓里的甄,也是你的玉伶。”
    夜蝶愣神听着她的话,恍惚里才记起自己名叫甄诗纨原名。
    被别人唤着“甄小姐”而不是“夜蝶”的日子离她也太远了,远到她都记不清,也不敢记起来。
    “大姐可要远行?哪家老板又为难了你?”
    夜蝶只是摇头,摩挲着玉伶纤细光滑的葱白手指。
    “那……大姐可是不要我了?”
    小姑娘这时的声音才怯懦起来,她的心绪很容易就能看透,夜蝶的身边也只有玉伶一个人会这样让她轻松猜中小心思。
    夜蝶将玉伶拉进,将头埋在她的胸前,抱着她。
    闷声说道:“……我自己也不过是一尊泥菩萨,玉伶。”
    “不要记恨我。”
    玉伶仔细听着夜蝶说着许多她不明白的话,不多问,默不作声。
    任由夜蝶在她怀里呼气吸气,她知道夜蝶不会哭泣,也从来没有见过夜蝶哭泣。
    但却莫名察觉了她的脆弱,玉伶轻抚着她的背。
    今天是中秋节,祝大家中秋快乐,阖家团圆,吃好吃的月饼!
    2. 浮萍
    玉伶和夜蝶租住在只离派乐门两个街区远的公寓里。
    夜蝶不喜欢离派乐门太远,也不喜欢和客人们出台,这导致了她大概是派乐门受欢迎的歌女里赚得最少的那一个。
    她甚至宁愿花更多的钱租房,也不愿意在锦锡城内或者公共租界以外的地方买个属于自己的独栋小洋房。
    而且和她同住的玉伶也知道,她连个人的属物都很少,旗袍舞服洋装都放在派乐门。
    当然会有熟识的客人给她送衣服和首饰,但她只会把能折现的都卖掉,只留下一些体面货色,同样放在派乐门。
    夜蝶有定期写信的习惯,玉伶每月会帮她去邮局递信或者她自己会抽时间去邮局发电报。
    她也有一个爱喝咖啡的习惯,这种古怪的感觉大抵和夜蝶曾坚持让她学一些利国的洋文一样。
    怎么形容呢?
    卸妆后的夜蝶喜欢扎一个低低的马尾,会在她房间的书桌前光着脚,将腿搭上桌子,然后看着窗外,宽松的长袖过膝旗袍是过于保守的款式,但会随着她的姿势滑落到膝盖关节处,松松垮垮地卡着,露出一节光滑白皙的小腿。
    她也会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细细的女士香烟,红丽色艳的蔻丹指甲在缭绕直上的灰白烟雾里像是某种色诱和情欲的符号。
    就算她素面蓬身,玉伶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