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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湿润的幽密之地,如玉笋般的长指按压在她小小的蜜豆上,唐锦双腿合拢,下意识绞紧,再度被宋佛海分开,灵活的指尖刮蹭着腿心的细缝,凉丝丝的中指在穴口轻轻按摩碾压,浅浅地出入饥渴难耐的小穴。
    只是来来回回按了几下,她便难受得不行,娇气地哼唧起来。
    宋佛海将中指送进去,里面层层叠叠,细细密密的媚肉便疯狂绞住了他的指根。
    ……
    唐锦快要疯了,她还是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能依稀嗅到他垂下的发丝间,散开了一缕又沉又雅的冷木香,男人手掌在她腿间狭玩,逗弄般轻轻戳刺着汁水横流的穴口,但呼吸却平静又规律,似乎根本未曾动情,可是他的指尖太灵活,太可恨了,撩拨她反反复复沉入欲海,可却根本得不到满足。
    她知道,眼前的人可能不是裴忱。
    裴忱万不会这般狎谑,那人更为莽撞,比她更容易动情,总是在情动时便提枪上阵,丝毫不会用这种钝刀子割肉的手段折磨她。
    “要……给我……”
    唐锦委屈又小心翼翼地低喃。
    宋佛海手指停了停,在她眉心轻轻吻了一下,轻声安抚:“还不行,小锦,还得再等等。”
    过段时间,待他们正式见过,到时他定会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唐锦感受到那根细细的手指忽然插得好深,她引颈吟动,小腹骤然收缩,一股透明的阴精一泻千里,弄脏了宋佛海的手指和掌心。
    宋佛海从袖中掏出帕子替她细细清理,为她重新系上亵裤腰带,将被角搭在她的胸腹。
    ……
    浴桶中的水彻底冷却,侍女推开禅房的门,没听到屋内动静,进去后才发现小主子躺在床上,卷着被角睡得极沉,下人轻手轻脚地将洗澡水抬出去后,房门很快再度被关上。
    雨水从夏摩寺重檐上滚落,噼里啪啦砸在青石上,宋佛海立在藏经阁第三重阁楼窗边,听着暮钟声幽远徐长,回环在山势斗转的峰林间,观望着漫天昏色将将剥落,高岭间但见草木葳蕤,雨势暴烈,万物寂然。
    银朱将铜黄色的油纸伞合上,靠在了格扇门外,掸了掸被雨水打湿的衣角,从袖间取出一只竹筒,轻步踏上了吱吱呀呀的木梯。
    经阁三楼显得颇为空旷,摆着一张长案,地上放置着几个厚实灰色蒲团,桌案上只搁着几卷经书,一叠金粟山藏经纸,一只朴实无华的毛笔,一方砚台,和一块靠在砚台上的松烟墨锭,以及一对檀木镇纸。
    藏经纸上抄写的《妙法莲花经》堪堪只写到第十五品,卷面整洁,字体工整,是极为端正的正楷字体,运笔刚劲不失柔媚,停笔处一句“是从何所来,以何因缘集”,堪称银钩铁画,游云惊龙。
    银朱缓步行至书桌边,余光扫了眼桌面上未抄完的经文,将手中的竹筒递上:“佛爷,江南那边的文书送来了。”
    宋佛海折身走回桌边,将竹筒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卷文书,盘膝坐在蒲团上,展开了纸张细细阅览,眼帘虽然未抬,却也能一心二用地问道:“可曾查到海望侯府那些人为何会来夏摩寺?”
    第32章:愁绪
    银朱看着抬眉凝眸的宋佛海,不知道他家佛爷为何会关注海望侯府上的动静,宋家几代行商,与朝中官宦勾连不深,对于朝堂局势也不太关心,以免搅进了朝廷官员和皇亲国戚之间的尔虞我诈,明争暗斗。
    不过他还是如实禀告查到的消息,垂眸恭谨地回话:“今日与我们同日抵达夏摩寺的,据说是海望侯养在别院的外室,那姑娘姓唐,闺名一个锦字,父亲原本是朝廷谏臣,不过因直谏触怒圣上而被问罪流放,半路便没了。其母亲与家中断绝了关系,后来受辱自尽身亡。”
    “后来被宁远侯的庶长子裴玟收养,裴玟故去后,她在宁远侯府的日子不大好过,因姿貌过人,被宁远侯府的大夫人打发到了庄子上,后来不知怎么就被海望侯裴忱看上了,巧借名目将她抬到了别院做了外室。”
    “这事儿知道的人不是很多,海望侯对这位唐姑娘护得紧,平时人也只待在苍台别院,几天都不见得出一次门。”
    “据说,荣恩郡王与唐姑娘好像是青梅竹马,不过身份差得太远,荣恩郡王就算是有心与其共度一声,鹣鲽情深,但肯定也没办法在皇室文牒上过明路,据说,最近荣恩郡王回来后,正和海望侯互相试探呢。”
    宋佛海捻了捻手中的信笺,垂眸看着经书上的文字,不知为何,他的心静不下来。
    大抵是以前从未想过,她的前半生竟是这般曲折坎坷。
    是他来晚了。
    想要从海望侯手中夺人,怕是极为艰难。
    银朱见宋佛海沉默不语,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说。
    窗外的山风吹进藏经阁内,带来一阵凉意,宋佛海拢了拢袖子,沉声道:“继续。”
    “属下差人去套过海望侯府下人的话,那些人都是最近刚被收入别院伺候的,但被调教得极好,口风严实,我们的人暂时也只打听出,他们一行人来夏摩寺散心,那位唐姑娘的舅舅好像在夏摩寺出家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