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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方是另一方的附庸,自然也没有什么一方必须把一切都奉献给另一方的道理了。
而且父母对孩子适当的付出是爱,如果过度那就是溺爱了,其对孩子的成长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百害而无一利。
“您这话就有失偏颇了。”苏沫淡淡道,“孩子小时候,父母照顾孩子是应该的,可也没有一定要倾尽所有这种说法。等到孩子大了,自然可以养活自己,这时候做父母的有能力可以帮帮孩子,没能力的这也不是他们的义务。
甚至来说,孩子成年以后,不但要养活自己,还应该学会给家里减轻负担,这才是正确的价值观。”
她可不管两人听了这话会有何感想,她看不顺眼就是不顺眼,可不会因为别人而让自己感到憋屈和不开心。
那大妈听了,一下子一张脸就耷拉着老长,满脸的不开心。
倒是那职业是老师的男人,意外的没有那么迂腐,还对苏沫的话颇为赞同,甚至不住的点头,仿佛在说:对,就是这样!
苏沫对男人的评价就更高了,自然而然,刚才男孩那看起来十分失礼的行为在此刻的她眼里就很不值一提了。
其实她不知道,男人对孩子的教育,有点类似于无为而治,只要孩子成长的大方向(作对社会有用的人)没错,他就顺其自然。
因为身为老师,男人对孩子的心理有着深刻得领悟,而且男人本身也是比较崇尚“放养”这一理念的。
在他看来,父母和孩子是朋友,父母需要做的不是事事都为孩子规划,而是在孩子犯错误或有需要的时候给予教育或引导,以及最大限度的帮助孩子在其自己选择的道路上成长。
“不愧是能考上京大的才女,对教育的这番见解可谓是一针见血啊!”
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赞赏。
第一百八十一章 列车风云(三)
“过奖。”
苏沫风轻云淡的应了一声。
好歹也算是活了三辈子的人了,要连这点儿见识都没有,说出去平白让人笑话。
但是苏沫和教师达成了共识,那大妈就不高兴不开心了,整个人就像是一只阴狠的毒蛇,正巧这时候小男孩奔奔跳跳走了进来,她就阴阳怪气的说:
“见人也不喊,没半点规矩。”
男人当场就给怼了回去:“熟人是要喊,哪有要喊陌生人的规矩?”
苏沫附和:“就是,莫非是你定的规矩?那您老人家本事可真大。”
男人的话还算中规中矩,苏沫的话就是语中带刺了。
前一句暗指那大妈多管闲事,后一句一声“老人家”就妥妥的是在往人心头上戳刀子,这年龄对于任何的女人来说都是硬伤。
果然,那大妈听得整张脸都变得阴晴不定,仿佛下一刻就要爆发。
然后苏沫稍微动了动手指,一点小手脚就让其整个人变得面色惨白,眼眶下陷,像是一具活着的骷髅。
上铺的男孩不慎瞥了一眼,吓得哇哇直叫,躲在父亲怀里直呼有鬼。
男人怒斥男孩不懂礼貌,随后准备转头向大妈表示歉意,然而仅一眼就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他看到了什么?刚刚还脸色红润的凶恶大婶转眼间就变得堪比恐怖片里的鬼怪?
这t咩的也太恐怖了,刚刚还好好的一个人,咋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即便是一直以来都信奉科学的他也不由自主怀疑到了灵异事件上。——除了遇上灵异事件以外还能有什么解释呢?他实在想不到。
再低头一看缩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儿子,男人突然心中涌现出一股强烈的悔意。
他为什么要带着孩子上这趟火车呢?自己死就死了,可孩子还这么小,还没有领略到这个世界上的美好,怎么能够因为跟着自己卷入灵异事件之中而送命呢?
男人注意到了在下铺还镇定自若、脸色始终没有什么变化的苏沫。
他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趁那变得跟鬼一样的大妈不注意,男人悄悄凑到苏沫跟前,掏出一张纸条在苏沫眼前一晃。
虽然时间很短暂,但苏沫看得很清楚,那上面写着:这里有鬼,快跑!带上我儿子,我帮你们争取时间!
苏沫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同时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了男人。
身为武者,她的感知比普通人灵敏得多,就算是存在那种超自然的东西,她也绝对是在场第一个感应到的,可现在哪里有鬼?她怎么不知道?
男人似乎早料到苏沫是这反应,使劲儿给苏沫使眼色。
这回苏沫读懂了,可那大妈的变化真不是什么灵异事件造成的啊,她要怎么解释呢?
至于不解释显然是不行的,依这位教师的紧张程度,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儿来。
然而她还没有来得及有什么行动,那大妈突然对着窗户反射出来的自己发出了凄厉的尖叫。
男孩也跟着发出尖叫,随后嗖的一下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