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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见红(父女h)

      5  见红  (父女h)
    话说两头,这头柯克怒火中烧,那头柯年遇到了青春期的烦恼。
    她来例假了。
    柯年捂着肚子,小腹坠坠地疼,遣了丫鬟请大夫到家查看,却始终没个回信。
    康县不大,有名望的大夫屈指可数,柯年耐不住性子,跑向父亲的别院,希望他能带自己出门去医馆看看。
    柯克虽拘着柯年不让出府,柯宅内却是随她乱逛的,柯年知道这个时辰父亲总在书房,便径直往书房去了。
    大概是坠痛的小腹叫她烦心,柯年竟没注意书房门前并无家丁伺候。
    “爹爹,年年肚子痛!”柯年推开书房门,不禁皱了皱鼻子,“什么味儿?又腥又臭。”
    柯克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眼神涣散地盯着她,一旁不知何时加了一扇屏风,只有书桌上散乱的书本警戒来人。
    “年年……”
    柯年有些嫌弃书房里的怪味儿,在门口叫到:“爹爹,你出来嘛。”
    “年年,过来。”柯克两只手都藏在桌底下,此时伸出一只来招呼她,“年年乖,来。”
    大概是原书中从未提过柯克的情思,大概是数年的父爱让柯年对柯克有了孺慕之情,柯年没有半点警惕,嫌弃地捏着鼻子走进了书桌后的男人。
    “爹——”柯年走近了,招呼还没打完,柯克猛地伸手将柯年拉进怀里,一手搂着她的腰箍住两只手,一手抱住她的头,将柯年的脸紧紧贴在怀中。
    柯年“呀”地惊呼,她不适地动了动身子,见挣脱不开,又试图找一个舒服的姿势。
    “爹爹,你干——”柯年突然顿住了,她感觉到腿间顶着一根不妙的东西。
    柯年强装镇定,“爹,你先放开我,你这样我难受。”柯年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没有颤抖。
    “年年,爹也好难受。”柯克说,“你帮帮爹爹。”
    柯年不是小白花,她再蠢也知道爹爹要她怎么帮。
    柯年不敢激怒柯克,诱哄到:“爹爹,你怎么了?年年好担心,你放开年年,让年年看看你。”
    柯克似乎信了,慢慢松了几分力道,柯年狂喜,只等他一放手便冲出书房。
    但柯克却再没有放开了,柯年小小挣扎了一下,柯克便放开压在她后脑勺上的手,允许她抬起头来。
    柯年刚抬头,柯克的脸便压了下来。
    他舔了舔她的唇瓣,在柯年惊呼时,趁机探进了舌头。
    柯年本就敏感,月事期间更是在被搂进柯克怀抱时便腿软了。饶是柯年有心想咬他一口,叫他知难而退,熟悉的男性荷尔蒙带着陌生的情欲扑鼻而来时,柯年却忍不住陶醉了。
    柯克向下牢牢压着柯年,用胀大的肉棒抵着女儿的柔软。撬开了女儿的贝齿,舌头贴着女儿的舌头摩擦,再叼起,用恨不得将它吸走的力道吮吸着。柯年吓得屏住了呼吸,憋得脸颊通红,“嗯嗯”地抗议。
    柯克吮住女儿的舌尖,将它拖出了唇的束缚后才放开。柯年仍头晕眼花,一时没能将舌头收回嘴里。
    眯着眼的少女仰着头,对柯克吐着舌头,几乎像在主动求欢。柯克伸出两根手指,夹着那粉嫩的舌头撸了撸,柯年大张着嘴任由亲生父亲摆弄唇舌,眼里清明不复。
    柯克带着女儿的小舌塞进她的嘴里,薄唇从嘴角舔吻着来到耳边,“好好吸它。”
    柯年一时没回过神,依言吸了吸。柯克呼吸更加急促,他想象着女儿嘴里的是另一个更粗更长的物什。
    明明已经趁着药性,大着胆子奸淫渴求已久的幼女,柯克依旧不敢要求柯年像翠屏那般做那样淫荡的事。
    柯年缓过劲来,连忙吐出嘴里的手指,哀声叫到:“爹,你别……呀……哈啊,别呀,爹……。”
    柯年明明觉得自己吐出的是坚定的拒绝,但那叫声之淫靡,连自己都觉得像在勾引。
    “年年明明也很喜欢。”柯克用胯下的肉龙顶了顶柯年湿润的亵裤,说,“年年别怕,爹爹带你快乐。”
    是的,柯年想,确实舒服极了。她上辈子也有性生活,但没有哪一次快感来的这么汹涌,这副身体实在敏感,合该天天在床上享受。
    跟着剧情线走也挺好的,柯年不禁想,什么也不用想  ,就这么快乐下去。
    这般说服了自己,连本该是束缚的道德感也成了快感的一部分,柯年彻底软在柯克的怀里。放下了羞耻,甚至挺了挺胸迎合柯克的玩弄。
    柯克的大手裹住柯年的鸽乳,滑嫩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流出,再被唇舌舔弄。柯克对山脚的爱抚让山峰更加空虚,她渴望被男人潮湿的唇舌温暖。
    柯克似是知道柯年心底的挣扎,张大了嘴盖在红梅上,含住柯年的乳尖,用力吮吸起来。
    柯年的乳儿本就敏感,此时终于等来了渴望已久的爱抚,传来的快感更加尖锐。柯年尖叫起来,哆嗦着攀上了高潮。
    不过是双乳上男人的舔舐便足够引起这淫荡身体的高潮。
    似乎是知道女儿不再抗拒他的亲近,柯克将女儿摆在了书桌上,脱下柯年的裤子,折起她的双腿迭在上半身,将那神秘的花园完全的暴露出来。
    柯年的阴户滑嫩无毛,仿佛刚出炉的豆腐一般触手可弹,此时,那豆腐一般的阴户上,却染着几丝艳丽的血色。
    柯克此时方知女儿来了月事。
    柯克心疼柯年,不再计划在今日入了女儿的身,他挺了挺下身肿胀的肉棒,抵着狭小的花穴,伸了根手指挤进穴中,勾出几缕经血充作润滑。
    柯年突然回过神来,害怕道:“爹,不要,你不能进来,我来月事了。”
    柯克俯身压在女儿身上,那巨物便被他们夹在中间,摩擦着柯年的小腹,柯克吻了吻她的眉心,道:“莫怕,爹爹不进去。”
    柯克抬起身来,放下女儿细白的腿拢了拢,柯年大腿根处正有一道洞口,勉强足够自己通行。
    他借着经血的润滑,蹭着女儿的花户捅了进去。
    这般动作起来,一来一回都擦着柯年的肥厚的外阴,阴蒂也因着快感逐渐充血膨胀,袒露在花户的保护外,被柯克的大肉棒一下一下地摩擦着,
    柯克每摩擦一下,柯年便觉着有一股电流从那处电了她的全身,叫她抽搐着弹跳着,偏又被柯克的大掌禁锢,动弹不得,只好任由那快感慢慢累积,愈演愈烈,直到累积成了海洋,冲刷遍她的全身。
    柯年尖叫起来,上半身猛地直起,搂住了柯克精壮的腰身,颤抖着泄了身。
    高潮过后,她又无力地倒下,被柯克接在了臂弯。
    高潮后的柯年彻底软了身子,像个玩具一般仍由柯克摆弄。柯克将她翻了个身,蹭着她的臀缝往腿间挤,蹭着柯年的会阴再次将她送上了高潮。
    他低头看向自己紫黑色的丑陋半身,上面沾着女儿的经血,在她的下体一进一出,似是已经破了女儿的瓜。
    这般想象着,柯克更是兴奋,动作间更是粗暴。
    血液逐渐凝固,柯年腿根被磨蹭得发红,被压在冰冷坚硬的红木书桌上跟着身上男人的动作耸动。
    快感逐渐被痛苦覆盖,神志也找回了柯南的头脑。
    柯年哭了起来。
    柯年警惕柯南,但一直仰望着这个慈爱的父亲,从他身上汲取渴求已久的父爱。如今惊觉那父爱并非她以为的那般纯洁,却不过抵抗了片刻就沉醉在敏感身体带来的情欲中。
    那些曾经下过的决心与对女主的嘲笑衬得她自己像个笑话一般。
    她背对着柯克默默流泪,直到柯克在她臀上射出一泡浓精,将柯年翻过来亲热时,柯克才发现她的不对劲。
    柯克的神志随着药效褪去愈发清晰了,他满怀愧疚地搂着自小娇养的女儿,却无法克制胯下孽根在女儿的嘤嘤哭泣中再次勃起。
    柯克搂着柯年,一时无话。
    “别恨爹爹,爹爹爱你。”他吻着她的发际,话里带着些希冀,“年年也爱爹爹,是吗?”
    至今出场的只有一个是男主,大家可以猜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