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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才沉吟一刻,缓缓道:“我待会就吩咐耿至,明日即交代下去,寨子上下,从首领到徒众,对我压寨夫人一家,以礼宾之道相待,视为岳父母家人。如有违此令,逾越伤害,我会亲自动手。可否?”
什么岳父母家人??在能回家之前,齐缨并不希望这里能跟村子有任何接触的可能。这时就跟挨了记闷棍一样,灰心又一时无更好的法子,眼眶瞬时涌泪,头晕脑胀的,勉勉强强应了一声。
耿知襄将她的手掌半握在手里,她因为拔剑而难免割到了手,此时两手也都包了层纱布不好动弹,看着傻兮兮的。他冰凉的唇瓣在她额角轻触,忽然间很是柔和。
“疼么?”
“嗯,”
耿知襄看出来她完全没听进去自己的说话,沉吟良久,叫她抬头,然后覆上唇去,齐缨也没有动,只是眼中一丝诧异,却闭眼静静轻启牙关让他伸入,没有抗拒的意味。
他挑起她的舌,细细缠弄,品尝每一点每一寸,夏日晚上山间的屋里也静谧沁凉,但鼻尖弥漫的仿佛都是鲜淳暖阳,俏生生的日光气息。
“你去睡吧,”他说道,本要再说你往后就在我屋里睡了,但转念一想,她这性子当还是慢慢来好些,便改了口:“有事叫人,耿至都在院子里。”
***
齐缨做了一个梦。
她很少记住做了什么梦,但这个梦太真,以至于难以忘记。梦里耿知襄压着她架在窗台上,一下下操弄,反复换着姿势,一路抱到桌上,摁在地上,坐在椅子上,又放回床上,她全身是汗背着他求饶,嗓子都哭哑了,然后一回头,发现压着她的人变成了笑得狰狞的老四,而旁边那个敌寨拎着铜环大刀的男子,正淫笑着一边解开裤头,准备上床。
醒来时几乎像是从冰渊里瞬时浮出来的。她找了很久才找回现在躺着的位置,虚浮的意识迟迟回不到躯壳。
早晨起来,许久后才发觉耿至看她的眼神好奇怪,她瞪回去好几次,才想起来恐怕是昨晚耿知襄说的吩咐,遂有点脸皮干涩。
……管他的心情做什么,她垂眼心里暗自提醒,达到自己的目的就成。
只是有昨天的经历在,耿知襄卧床歇养,耿至又要守着院子,大白天的她只敢出来吹吹风,并不大敢踏出院门。 甜品小站⑥3⑤48o⑨4o
耿至盯着齐缨弯身在地上乱画着什么,这里一丛那里一丛,中间连着乱七八糟的线,看不大明白,许久才皱眉问:“你画什么?”
“花花草草。”
耿至却总觉得不是,奈何实在看不出来是什么鬼画符,揣摩许久,只得严肃否认:“不像。”
齐缨随意哼笑一声,抬眼打量他。这个看守很有点眼色的样子。她于是拿起竹制扫帚,哗哗哗都扫掉了地上划痕。
“我很讨厌你们四当家。”
耿至眼球微凸。
“而且他还不尊重寨主。你是不是也讨厌他?”
“我……不做议论。”
“为什么不议论,”齐缨神色诧异,“他又不在。我又不会告诉他。我比你还讨厌他。”
耿至黑着脸张了张口,见沈大娘端着食盒冲他摆了摆手,只好不理她先过去了,很快又出来,脸色青青地叫齐缨:“大哥叫你进去。”
而没过多久,他听到屋里传出的细碎低吟,顿时不可抑制地涨红了脸。
二十一 什么时候能好(h)
……大哥竟然放纵至此。但耿至脸红了很久,实在无法劝阻什么,在那声音忽然飘高的时候,拔腿狂奔出了院子。
齐缨单脚踩着床褥立在耿知襄面前,裙摆高高撩到胯上,一条光裸大腿从堆叠的衣料下向旁打开,让一只大手架起,罗袜前尖弯起蜷缩,系带都要松落。另一条腿立着绷得好生吃力,外露肌肤上渗了一层薄汗,她不得不曲着手臂撑住墙面,另一手失控地抓住耿知襄脑后的头发。
从上而下的视野里,他鼻梁线条隐没入裙下的腿心之间,时而变换角度,好像在滋滋有味地吃着什么,舔弄得花心酸软发颤。她咬唇摇着头,控制破碎的呻吟,而柔软的触感始终在那里流连包裹,有力的舌尖交合一样疯狂顶刺,时而往上倾扫,刮弄密缝间早已润湿的蚌珠,暧昧的嗞嗞声响和刁钻的快感刺激着她所有的神经,渐渐扭动起身子,只想毫无芥蒂地放声尖叫。
忽然一阵热流绞涌,状似痛苦的低泣声拔高到消失,耿知襄长长低哼一声,花径里急涌出的一股液体打湿了他的下巴,腥甜魅惑的味道弥漫。
迷离中齐缨睁开眼,只见打开的房门照进外头的亮光,一时间连羞耻都几乎不真实了。
进来的时候以为不会有什么事的。
“这桃子果真鲜嫩多汁,”低笑声飘入耳中,好像隔了一层纱幕,“是么,好齐缨?”
随即是一记重重的嘬吸,莹润湿腻的液体急卷入他口中,花心处顿时激起一道蚀骨一样的电流,齐缨终于支撑不住,扭动着哭叫出来。
事后,她眼眶尚红,但面色发白,同样坐在床头,靠在耿知襄未受伤的左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