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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像你一样潇洒,像你一样奇怪。”
“因为我是苏子纨?”苏子纨在嘴间品味着这句话,突然笑了。
她的这句话听起来丝毫不像是夸赞,可是苏子纨却懂了。
她说他是个奇怪的人,难道她不是一样的么?
“那被我这种奇怪的人喜欢上岂不是很倒霉?”苏子纨自嘲。
“不,是幸运。”徐良期摇了摇头,说道:“凡夫俗子一抓一大把,可是奇奇怪怪的苏子纨只有一个。”
奇奇怪怪的苏子纨只有一个。她这句话极大地抚慰了苏子纨的心。他拍了拍手,站起身来,挡住了徐良期的阳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傻子,生命苦短,谁要谈恋爱。”
“可你一定有喜欢的人啊。”徐良期不服。
“对我来说,喜欢就是犯了死罪,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飞蛾扑火?”
当你喜欢一个人时,你就把拴住自己头上斧头的那根绳交给了对方。你的生命,你的喜怒哀乐,你每一瞬间的情绪牵动都因为这个人而变化。
“走了,傻子。”苏子纨把手递给了徐良期,他的脸上居然不再是嘲讽的表情,反而是和煦的笑容。
徐良期受到他笑容的蛊惑,伸出手去,他的手热乎乎的,熨烫着她的手心。
丸子的外表是凉的,可丸子芯还是热的。
0009 白切黑的宋之问
徐良期整个下午都在“光明顶”的监视下活动,连手机都不敢翻开看,老实得简直像一只被驯服的猫咪。好不容易挨到“光明顶”下班,徐良期才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她拿出手机,手机电量还是满的。徐良期点开信息和微信,又失望地关上了。
自上个周五,宋之问就没再理她,已经整整三天了。
徐良期的肩膀耷拉着。
她和宋之问的开始也是莫名其妙,她对宋之问的了解并不够透彻,她只知道这个人是个工作狂,但是对他的性格,她还是摸不透。他有时好脾气得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一旦他生气了,那就是泠冽寒风,吹的人骨头都疼。
“丸子。”徐良期揪住刚好要从她身边走过的苏子纨。
“干嘛?”苏子纨从徐良期的手里拯救出自己的包带,没好气道:“别指望我再请你吃晚饭了,春宵苦短,爷还有事要忙,没时间陪你玩。”
徐良期翻了白眼。
苏子纨这个人是不是学过变脸,现在这个拽的二五八万的丸子和中午那个温柔的丸子简直判若两人。
“我想问你,如果一个男人生气了,该怎么哄?”徐良期直切主题。
苏子纨往后撤了一步,狐疑地自上而下打量了徐良期一遍。
“哪个男的不长眼看上了你?”
听了他的话,徐良期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一只手扶住胸口,另一只手对着苏子纨虚弱摆了摆。
“走,你快走,你再不走我怕忍不住给你一刀。”
苏子纨对执着浮夸表演的徐良期嗤之以鼻,他一把揪住徐良期的后领,把在那学“西施捧心”的徐良期从桌子上拉起来。
“别装了。”
苏子纨弯下腰凑到徐良期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哄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床上让他满足。”
苏子纨呼出的气钻到徐良期的耳朵里,但这都不比上他的话造成的热意。徐良期用胳膊肘推开了苏子纨,脸红着说:“你这个变态!”
苏子纨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当然也不一定非要在床上,沙发啊,厨房啊,要是你愿意,野外也不是不行。”
徐良期这下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伸出食指颤颤巍巍地指向门口。
“滚。”
*
宋之问下班回来,发现自己家的门口蹲着一坨不明生物。待他走近一些,他才发现,那坨不明物体不正是消失了三天的某人么。
徐良期听到了脚步声,抬起埋在双臂间的头。
“宋之问。”徐良期在门口已经等了快一个小时了,腿早就麻了,冷不丁地起来大脑也缺氧,腿也失去了知觉,她向前猛地一扑,整个人以跪拜的姿势匍匐在地上,刚好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