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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面面相觑。
    不少人互相抱怨说书先生故意讲一段故事分成三次讲,就是想多赚些钱,放下银子跟掌柜的说接下来两日都不来了。掌柜的也只能低头哈腰赔不是。他心里也在寻思,那先生为何不一次性讲完让大家尽兴,自己也多收点银子嘛!这下好了,还有两三位客人直接退房了。
    “我们也回去吧。”散场后徐晔扶着若夏准备上楼。
    “几位贵客留步。”掌柜的殷勤地跑上前,“我让小二收拾了两间上房出来,您几位可要换房?”
    “不换。现在的房间也不错。”若夏看穿了老板的心思陆祎祺见她如此果断地拒绝,瘪了瘪嘴也没说什么,看着一脸丧气的掌柜的不觉好笑。
    几人回到房间厉芸衫还是不见人影,她去哪儿了?
    “阿竹,去把棋盘拿来。”陆祎祺昨晚输得太惨,今晚再怎么也要驳回点面子。
    “三局为限,今晚让若夏早点歇息。”徐晔扶着若夏坐下,“不过你肯定赢不了。”
    “没事,下棋不伤神。”她笑着在棋盘上落下一枚白子,“不如每一局完了之后不放回棋笥,直到没棋子了就定输赢?”
    “好啊!”陆祎祺胸有成竹。
    若夏之所以说下棋不伤神,皆因她看过陆祎祺和徐晔对弈,并且昨晚与他下棋之后已完全摸清他的套路,看破他的破绽之处,他却丝毫没有觉察,连续两局他都犯了同一个错。
    “咦,怎么没棋了?”若夏明明一直数着自己落下的棋,应该还剩下三枚白子才对啊。
    “哦!我想起来了!”站在一旁的阿竹突然出声,“昨夜我收拾棋盘之时,厉姑娘经过房外借走了三颗。她说今早归还的,想是她忘了吧。”
    “是吗?我为何不知?”陆祎祺有些兴奋,看来这局是下不成了。那就是说自己不会输了嘛。
    昨晚她打出的棋子是问阿竹借的?若夏恍然大悟,是自己错怪她了。可为何昨晚她误会她翻自己包裹时为何不解释?
    若夏赶紧对徐晔他们说了昨晚的事,内心很是内疚,“她包裹还在,应该不会走太远可现在天色已晚…… ……”
    “我和祎祺出去找找她,阿竹你留下照顾穆姑娘。”徐晔明白她的担忧。
    “等等,你去就好了为什么我也要去?那个黑面神走了不挺好的吗?!”陆祎祺极不情愿地被徐晔拉起来。
    “好歹她也是姑娘家,你可答应了她大哥要照顾她。”
    “何时答应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快走吧,我去问掌柜的要一个灯笼给你。”
    “不是……让阿竹去啊,我留下照顾若夏…… ……”陆祎祺还想挣扎已被徐晔拉出了房间。
    希望他们尽快找到厉芸衫才好,若夏看着棋盘上的棋子满心愧疚。或许,因为自己对她有偏见,才会怀疑她翻自己的包裹偷拿了棋子。哎,以后千万不能再如此鲁莽了。
    “阿竹,我喝了汤药又吃了玉血丸已经好多了,你也回房休息吧。”若夏回过神的时候见阿竹还一直站在房里。
    “好。那我去马厩看看。”
    已经快三更了,若夏躺在床上却不想合上眼睛,她一直盯着门口不知厉芸衫何时回来。她不是在运镖吗?难道货物不在包裹里?否则她不可能这么放心大胆地丢在房间…… ……
    见实在是睡不着,若夏披上外衣打算去客栈后院坐坐。经过他们屋外时,一片漆黑。
    刚走到马厩便见到两只白鸽先后飞过头顶,她停步望了一会儿才继续朝着后院走。
    “穆姑娘,你怎么出来了?”
    “阿竹?我以为你睡了。”
    “我……听到了信鸽的声音便出来了,”阿竹手里捧着一只白鸽,你看,是小姐的飞鸽传书。”
    “是吗!”她有些惊讶赶紧接过了鸽子和字条,“可是我刚才看到了两只鸽子呢。”
    “是吗?我只见到这一只或者另一只是路过吧!”阿竹傻笑着,“您慢慢看我先回房了。”
    “好。”
    若夏抱着鸽子坐在石桌前,理开陆祎璇写的字条。原来那丫头前后已经放了五六只信鸽,可都在两日之内就飞回了铸剑山庄,她这次破釜沉舟直接放了十只,要是若夏再没收到她就要直奔上京城去等他们了!
    看完她啰哩啰嗦的飞鸽传书,若夏真是哭笑不得,她回房用纸笔简单地写下了近半个月发生的事,最末她写下:我与徐晔心意相通。
    待墨水被吹干,若夏卷起纸条放进信鸽脚下的小竹筒里。
    “记得回家的路吗?一路小心。”她抚摸着这只雪白的信鸽,好一会儿才将它朝着它飞来的方向放飞。
    只不过开了一会儿窗户若夏就一连打了几个喷嚏,她的身子好像比往年更差了些,至少以前夏日不会这般打冷颤。
    关了窗户瞬间倦意袭来,本想等到厉芸衫回来再睡,可刚躺在床上就很快睡去了。这次她在梦里又见到自己置身于冰窖之中,被万根冰刀刺穿身体,说不出来的难受…… ……
    “啊!!”
    若夏突然痛到从梦中惊醒,撑着身子勉强坐起来大口喘着气。
    “喝杯水吧。”是厉芸衫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