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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我们也算同命相连了,你说你爹娘也有这毛病?那可有什么法子医治?”
“那些法子都是治标不治本,只能尽量远离那些鲜花。”他停下步子,“前面的厢门进去就是庄主和夫人的屋子了。”
若夏四周围望了下见有左右两侧各有一个厢门,指向右面,“那是少爷和小姐的屋子。”
那自然就是左面了,她刚要迈步又想起什么,“需要先通传吗?”
“不用,老爷每日未时到申时都在后山的铸剑坊。夫人吩咐过姑娘可以直接去。”
没想到陆伯母早已交代了下人,若夏见如此就一个人进了院子。她原本以为东苑只是给客人居住都那么宽敞,这里肯定更胜一筹。可当她进了院子才发现,这里竟这般清新素雅。
陆夫人此时正与一位与她年纪相近的夫人坐在院中,若夏听见她们正说起陆祎璇,“可不是嘛,小姐又买了好些鸽子养在后院,说要培养信鸽,也不知道她是要写信给谁。”
“这丫头,打小就喜欢养鸟、画鸟,若不是老爷拦着,她恨不得把鸟就养在她房里呢。”陆夫人有些无奈地附和着,一回头瞧见了刚走进院中的若夏,“你来了,快过来坐。”
“穆姑娘来了,”那妇人起身向她行了礼,“那我先回去了。”
“傻丫头,快坐下呀。”陆夫人见若夏一直目送翠贞离开,“她是陆章的夫人,以前是我的陪嫁丫鬟。这些年她身子骨不好,所以没再让她服侍我,只帮着管理下山庄的杂事。”
“原来是陆管家的夫人。”
“来,尝尝她刚拿过来的春茶。”陆夫人给若夏倒上一杯茶。
若夏双手接过放在鼻尖一嗅真香啊,可她一饮而尽眉头都锁在一堆了,“好苦。
陆夫人笑道:“你跟祎璇一样,怕苦。”
“我不怕苦的,只是……它太苦了。”
“哈哈哈哈哈,那下次陆伯母再请你喝不那么苦的茶。”陆夫人对守在院子外面的丫鬟吩咐着,“去那些点心过来。”
不一会儿丫鬟就端来了几盘精制的小点心,陆夫人给她夹了一块:“尝尝,这个是椒盐味的。”
陆夫人见她不动筷子欲言又止的样子,“怎么?想跟陆伯母说什么?”
“您会做刀套吗?”若夏拿出放在衣袖里的纸张,上面是刚才临摹的“刺尤”的模样。
陆夫人接过来细看一番,心里已了然,“做来送给徐晔的?”
“嗯。您可以教教我怎么做吗?”
“当然可以,我明日命人拿些皮料过来。只是,要想做好一个精制的刀套,可不是一两日的功夫。”
“我明白,我不会半途而废的。谢谢陆伯母。”
“那今日我就先教你走针吧,你以前可曾学过?”陆夫人拉着若夏起身往屋里走去。
若夏摇摇头。
“没关系,我慢慢教你。”陆夫人温柔地说。
若夏是个很有恒心的人,很少轻言放弃;可令她没想到的这阵线活竟比剑招还难学,不过一个时辰,她的十根手指头就无一幸免地被针刺得血迹斑斑。
忆起以前在竹林刚开始学用剑的时候自己也挨了不少骂,师父总是责备自己不够专心,“握剑不够稳、出剑不够快、剑招不够力…… ……”师父的每一句责备她都牢记于心,就算师父不在竹林的日子她也不敢偷懒一日,当时的她只知道师父让她练好武功替父母报仇,她一直以为是穆家村的阿爹阿娘,直到数月之前,她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不如……明日再学吧,你看这布帛都被染红了。”陆夫人有些看不过去了,这丫头也居然不觉得痛。
若夏只看着手指傻笑着,“没事,不疼。“她低头看看手上的布帛傻笑道,“不过好像也没地方可以下针了。”
“好啦,天色也晚了,你是留在这儿用饭还是回东苑?”陆夫人命丫鬟来收走针线。
“我回东苑。陆伯母,我明日早些来可以吗?”若夏将手指简单包扎了下就起身往外走。
“好,阿竹在门口等着你了,去吧。”
若夏向陆夫人行了礼,刚走出院子果然就见到侯在门外的阿竹。
“穆姑娘今日好像很开心。”阿卜见她笑靥如花,比自家小姐还美上几分。
“是吗?”若夏倒没觉擦,只快步往回走。
回到东苑喜鹊已将饭菜摆好,“徐晔呢?”
“徐公子还在屋里呢。”
“那你们先去吃饭吧,我去叫他。”
若夏走去徐晔的房门口唤他,可连叫了两声他都没来开门,她只好自己推门而入。
“噌~~”是刺尤发出的声音?若夏听到了声响,却没看到徐晔,也没看到“刺尤”。她不由生疑,放缓了步子走近屏风才见到他拿着“刺尤”坐在书桌前。
“你来了。”徐晔这才听到她的脚步声回头说,“这刀今日有些奇怪。”
若夏也觉得奇怪,不过是对他而不是对“刺尤”,以他的内力怎么可能自己走进屋里才被发现。
“你试试,我觉得它似乎比昨日又轻了些。”徐晔将刀递给她,若夏却不去接,只说:“它之前太笨重了,轻巧些是好事,再说了你练刀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