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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大家都没事才好。
等若夏睁开双眼时间,已是夜幕降临。她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胸口和腿都还疼得厉害。眼前黑黢黢的,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她想出声,可喉咙又干又疼,半天没说出一个字,只能哼哼几声。
“你醒了。”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徐晔走过来将她扶起,“别动,你腿伤的上不轻。”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温柔。跟今日下午那个与黑衣人对话的他判若两人。
“他们呢?陆祎祺和阿卜…… ……”若夏一说话就感觉嗓子疼。还没说话就开始咳嗽,徐晔赶紧递了一竹筒清水给她。
“陆兄没事,他在照顾阿卜。阿卜今日吸入太多浓烟现在仍在昏睡。”
“我去看看他!”若夏想起身,却没发现她根本没有力气坐起来。
这个时候她才看清自己正身在小溪边,旁边有一堆柴火取暖,想必是徐晔帮自己搭的木棚。
“你刚醒,多歇一会儿,阿卜暂时没有大碍。”徐晔微微皱眉,言下之意就是让她别乱动。
“你有没有受伤?”见他这么说若夏也稍微放下心来,想着今天他与黑衣人打斗了那么久,仍是心有余悸。
徐晔听到她这话嘴角竟泛起一丝稍纵即逝的笑容,“我没事。倒是你全身都是伤。”
“我也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她笑着说,心里面生怕成为他的负担。
“刚才你们两人都昏迷着不便下山,陆兄说暂且在山上歇一晚,明日一早再下山疗伤。”徐晔对她说,“快睡吧,今夜我守着你。”
“我睡不着。”若夏半靠在一块木头上,今天发生的事如此凶险,她还没有完全缓过来而且心中有太多的疑问。
徐晔在她身旁坐下,没有再说什么。或许今晚他们谁也无法睡个安稳觉吧。
许久后,若夏问他:“你说今日那群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呢?““他们是朝廷的人。”陆祎祺不知何时走到了他们身边。
“朝廷的人?”若夏和徐晔同时望向他。
“嗯。我检查过他们佩戴的令牌。”他走到小溪旁坐下,“我爹常年与朝廷的人打交道,作为家中独子,这些年我虽不曾在家中久住,但我爹仍希望我继承家业,所以时常跟我讲关于生意上的事。” 他从怀中拿出今天在黑衣人身上拿走的令牌递给二人说,“这令牌,我肯定是朝中之物。”
“那知道他们谁派来的吗?”若夏问他。
“不知。或许,我爹会知道。”
徐晔站起身走到陆祎祺身边轻拍他的肩膀,“今日之事,我一定会查清楚。”
“徐晔,你觉得他们是冲着我主仆二人还是冲着你和若夏来的?”
这个问题徐晔在心里思量许久,他也不知道。
见徐晔不出声,想必暂时也猜不透来人目的。倘若与他们都无关难道跟师父有关?陆祎祺突然闪过这个念头,毕竟黑衣人不仅想置他们于死地还放火烧了师父一生的珍藏。可是师父不过是一位医者,怎么会?难道!!他灵光一闪像是想起什么。
“明日天亮我们立即回竹屋,我们在山上遇上黑衣人,想必木屋那里也未能幸免。我得赶紧回去看看。”
“好。”徐晔应声道。随后又提出今晚与陆祎祺轮流照顾昏迷不醒的阿卜。
陆祎祺没有推辞毕竟他今日在火场也受了不少皮外伤,需要时间休息。
这一夜除了一直昏迷的阿卜外,他们三人也没能睡好。特别是若夏,每每当她一闭上眼就想起今日的黑衣人,仍心有余悸,要是那一掌再稍微有些力她估计就只剩半条命了。
夜晚她不停地咳嗽,好在暂时体内的寒气没有发作,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克制。辗转反侧一整夜,终于等到了天光。
若夏从小木棚里面出来见到徐晔已将仍在昏迷的阿卜背起,身边的陆祎祺则把阿卜从火场里救出的书籍装在已被烧得破破烂烂的竹篓里。
“这些书…… ……”若夏有些吃惊,这些书大部分都被烧毁,但不管怎么样都是阿卜的性命最重要。
“是阿卜拼死救下的。”陆祎祺对她说,“你的伤要紧吗?可需要我扶着你下山?”
“没事,你们走前面,我在后面慢些走。”
“小心些。”徐晔背着阿卜往栈道走去,虽听到她这么说还是不忘再多关心一句。
虽然是同一条栈道,可今日下山的路若夏却觉尤其吃力,也许是因为身上有伤、也许是因为心事重重。昨日上山时四人还有说有笑,可现在…… ……
四人一路无话,直到接近午时才回到木屋。
果然正如陆祎祺担心的一样,这里已是一片狼藉。不仅院子里的鸡鸭都跑不见了,连晒的草药全部被打翻在地,可想而知屋子里也应该被翻得底朝天了,那些人在找什么?
陆祎祺愣在原地片刻后一个箭步冲进了自己的房间,若夏帮着徐晔把阿卜搀扶到石凳上坐下。
“我去盛点水来。”若夏说着一瘸一拐跑去厨房,希望那些锅碗瓢盆能幸免于难吧。
陆祎祺见他们没有跟自己进屋便飞速地走到床边,一边有些防备地望着窗外,一边用手按下床角边一个很不起眼的小石子,瞬间床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