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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众人说:“你何需知道我是谁?不是已查明徐掌门中毒已久与我无关了吗?为什么还不放我走?”
    赤眉老头没有理会穆若夏,转而对秦庄主说道:“虽说如此,但此女子不肯说明来意,且武功招式怪异,虽内力不够深厚却能接下我玄宗派数招‘虚乙剑法’,不知是从哪里偷学的邪门功夫,秦庄主还是千万别轻易让她离开。”
    “哼,没想到玄宗派的人,竟如此为难小女子?”穆若夏看着他,心想玄宗派的人表里不一,难怪一路听到不少江湖传闻,忍不住又接着说,“传言多年贵派代掌门突然离开至今未归,想必是不愿看到你等败类吧!”
    “你!放肆!一个黄毛丫头竟然如此无礼,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自证清白!?”
    “这个嘛……”穆若夏想了想,反正师父也是神出鬼没,自己一时也不着急回家,于是对众人道,“那还不简单,我帮着徐少侠一起查他师父死因便是,到时候自然还我清白。再者说,如真查到我是下毒之人,他大可一刀劈死我亲手替师父报仇。”
    “不知这位姑娘的意见各位掌门觉得如何呢?”秦庄主问道,“雷掌门,你当日也曾亲自为徐掌门把脉,不知也和赵掌门有一样的怀疑?”
    “其实徐掌门的毒老夫也没有十分把握具体的中毒时间,不可贸然怀疑这位姑娘,不如就依她所言吧。”海溟派掌门雷万山说。
    之后一直没出声的鹤山派掌门石裕也表示赞成。只有那一直黑面的玄宗派掌门赵南天不屑地轻哼一声。
    “那便先决定如此了,秦某也愿意为这位姑娘做个担保,不知姑娘……”
    “禀庄主,偏厅里苍门派的弟子突然吵得厉害!”突然闯入的小厮打断了秦庄的话,众人皆面色微变便快步赶去偏厅。
    穆若夏随他们一起到了偏厅,这里俨然已被布置成灵堂的模样,厅中央放着徐掌门的棺椁,所有来参加“鉴真大会”的苍门派弟子都身穿白衣神情凝重。她环顾四周发现那把“刺尤”竟被放在灵柩的一侧,是在用它祭奠徐掌门吗?虽它还是静静被安放在盒中,但想起几天前发生的事情仍心有余悸,穆若夏不自觉的离它更远了几步。
    徐晔此时正被他的三位师兄用利剑挡在师父灵柩之前,“你已不是我派弟子没资格给师父磕头,还有你的佩剑和本门令牌请一并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令牌你要便拿去!但这把剑已跟了我多年,是师父他老人家亲手所赠,我不会给你。”
    “荒唐!既然是师父所赠那就属于本门,非本派弟子不可使用。”
    “恕难从命!”
    他话音刚落三位师兄便拔剑相向,师兄弟四人顿时打斗起来,苍门派的剑法与刚才赵南天的“虚乙剑法”完全不同。前者招式变化莫测,让人难以瞬间找出应对招式;后者虽在招式上花样不多但出招速度极快,每一招都刺向穴位之处令人丝毫不敢分心。
    几人师出同门,招式也大相径庭,那三人招招逼人,徐晔只挡不攻,也未落于下风。穆若夏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人会说他天资聪颖,武学修为不在其诸位师兄之下,看来并无虚言。
    就在几人僵持不下之时,突然有人拔剑从身后刺向他。
    “小心!”穆若夏惊呼,竟想上前替他解困,但却被秦庄主拦下。
    “此事是苍门派内部之事,我们都不要插手。”
    四师兄突然从身后偷袭,这让徐晔始料未及,他的右肩和手臂瞬间血流不止,佩剑也从手中滑落,穆若夏有些替他着急。然而他的师兄们并未有停战之势,反而攻势更猛,已然把他逼到灵柩一角。
    徐晔此时已经退无可退,眼见之处唯有那盒中之物,无奈之下他吃力地用左手拿起“刺尤”挡在胸前,本只想顺势挡住眼前数把利剑,可这刀实在太沉他欲用右手抬起刀柄,没想到竟如此轻易地被自己拔出!?
    刀一出鞘,立即刀芒显露,刺得在场众人都睁不开眼,只听噌噌数声响起,挡在前面四人手中的剑竟被震断,这场面令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秦庄主更是诧异中透露着一丝钦佩之意。
    “你!你还说师父的死与你无关?你竟能如此轻易便拔出这魔刀!”
    “我……”徐晔想出声解释,但却不知道说什么,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日间接要了师父性命的“刺尤”现在被他紧握在手中,他的鲜血也已将它染红,看上去更加瘆人。
    他将“刺尤”重新收入刀鞘,向诸位师兄说:“各位师兄放心,我本无心争掌门之位,现下师父尸骨未寒。我只想送师父灵柩出城,不查明真相我誓死不回苍门派。”
    “哼,今日之事在场之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总之一日查不出真相你都不可踏入苍门派半步!”他的一位师兄厉声说到。
    另一位师兄则走向秦庄主抱拳辞行,道:“感谢秦庄主这几日为家师设灵,现在我们就抬师父回苍门派好生安葬。”
    说完那人便领着苍门门派弟子收拾打点,眼尾都没有望过半倚在门柱边的徐晔。
    “大师兄……我……”徐晔欲言又止。
    “你什么都不必说了!你现在已不是本派弟子,无需、也无资格送家师灵柩出城!”